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场景回到了十几分钟以前,此时的我刚刚从长凳上醒过来。
刚才是梦吗?我疑惑地盯着自己的双手,它们都还在,好奇怪,如果是梦的话,也太真实了一点吧。
那个面具男呢?我记得我已经死掉了,好奇怪,刚才的是错觉吗?还有,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我的心中有一连串的疑惑。
然后突然的刺痛感袭击了我的心脏,我的心脏附近传来了上发条的声音,但那声音不久之后就停止了。
是幻觉吗?但那种刺痛感也太真实了。
如果要确认刚才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实的,那么很简单,再来一遍就好了。
我照着原来的行动路线,在公园里走着,在几分钟之后,前方又传来了摇曳的光束,光束背后有一个人影。
我站在原地不动,静静的等待着保安的到来。
“喂,那个少年,你在这里干什么?这里是拍摄场地,是禁止进入的。”一个穿着制服的人来到了我的面前,左手拿着那个会发射光束的物件,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根棍子。
这已经不能用梦来解释了,保安的神态动作以及语言都和之前几乎一模一样,看样子我确实已经死过一次了,但又是为什么呢?我又活过来了。
就在我静静地思考着的时候,保安注意到了我手里拿着的东西,脸色开始显得不自然起来,他质问着我,发出了类似于威胁的语气:“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现在我的精力集中在保安的身后,因为我知道在不久之后就会有个面具男出现在那里。我没有去理会保安的问题,但紧紧地按住剑,注意不让保安把它抢走。
看到无话可说的我,保安有些气恼地说:“你们这些人,又大晚上地来到这里偷拍取景,你们这样是不对的,我已经和我的主任反映过了,你们剧组这样偷拍取景是不对的。”
就在这时,面具男出现了,不把注意力放在保安身上的我,有机会看观察清楚他的衣着。
他穿着一袭黑衣,戴着丑陋的面具,什么颜色都往面具上面添加,肝脏的紫色,鲜红的血色,石灰的白色,蠕虫的黄色,反呕的绿色……不过最鲜明的最令人反胃的特征就是鼻子上的那一条蠕虫。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静静地听着我和保安的对话。
我突然想到,如果我争取到保安的帮助,打败面具男还是有一定希望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的面具男说话了:“哈嗯,原来你在这里,可早到你了。”分辨不出性别的沉闷的低音从保安背后10米远的地方传来,是一种有如恶魔般的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你能帮助我吗?那个面具男是一个杀人犯,不,应该说是一个将要犯下罪行的人,相信我,他手上拿着的是真的刀。”我突然这样对保安说着,希望得到保安的支持,不过看起来是不太可能在短时间内取得信任的。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这些演员到现在还在演,你以为我会信你们吗?”保安双手叉着腰,相当不满地说着。
面具男突然冲向前,用野战刀给保安的后背来了一刀,他的力量如此之大,刀刃直接从保安的前胸穿了出来。
保安瞪大了眼睛,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就直挺挺地倒下了,手电筒从手上脱落,在平地上摇曳了几下之后,安静地滚落一旁。
剑这个时候还在我的手中,如果现在拔出剑的话,可以趁着面具男的刀刃还没**之前将面具男结果掉。
有了上次死亡的经验,我认识到逃跑是根本没有什么机会的,不如就直接原地作战。
对不住了,我在心中默念着,不管你是谁,既然你要杀了我,我就只好先杀了你,哪怕会犯下罪行,哪怕不能够被这个新的世界所认同。
我抽出剑,明晃晃的剑身是在黑暗中唯一的发光物。
去死吧!我高举起剑,用力地向面具男砍去。
“啊!”一声惨叫响了起来。
我控制着自己的不断痉挛着的身体勉强后退,颤抖的手根本拿不住剑,咣当一声,剑掉落到地上。
原来刚才面具男放弃了拔出刀刃,直接抄起保安的电警棍,在我的肚子上来了一击,蓝色的电弧在我的眼前闪过,然后我的身体便开始不停地抽搐起来。
“看来这玩意还挺好用的。”面具男并不着急,没有直接来追我,而是将插在保安身体上的刀刃拔出,一手拿着带血的野战刀,一手拿着电警棍,向我缓慢地走来。
本来身体状况就已经极度糟糕了,又被电警棍电击,肌肉不受控制,我没走几步就跌落到地上,痛苦地喘息着。
我扭动着身体,像蛇一样在地上爬行。
面具男一脚踹到我的肚子,又用电警棍在我的身上又电了一下。我像被迫上岸的鱼一样肚子向上拱起,浑身又麻痹了起来,呼吸也变得十分困难。
“玩死了,可就不好玩了。虽然说,最终目的就是要把你玩死的。”面具男发出几声怪笑,语气异常轻松地继续说,“我说过的,要把你的内脏器官用手指好好搅拌一番。”
我躺在地上,无助地挣扎,面具男却不紧不慢地抓着我的头把我拖到一旁的小树林当中。
(以下子是重口味情节,不喜误入,男主被再一次杀了)
“多么像一个少女啊。”面具男将我的衣服脱掉,抚摸着我光滑的皮肤,然后兴奋地说着。
这家伙是个变态吗?纯粹的以折磨人为乐,不 ,这个家伙就是个变态。
“哦,这样子很有感觉,是吧!”面具男将手指放在我的小腹上摩擦,因为之前那个地方被电击过,现在又被面具男刺激,我的身体跳了一下。
“让我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吧?”在对我的全身仔细地欺凌了一番之后,面具男兴奋地说着,然后拿起野战刀将我的腹部划开了。
内脏器官暴露在夜色之下,酱紫色的肝脏,滑滑腻腻的粉红色小肠,墨绿色的胆囊,在夜色下显得格外的诡异。
他伸出手,用力地在里面搅拌着。
相当奇怪的体验,还活着的时候被人搅拌内脏,他好几次碰到了我的胃,我感受到了一次次的痉挛,不过也就只有在碰到胃的时候会很疼痛。
其实说真的,那并不是特别疼(内脏器官一般只对炎症和感染有反应,对切割基本上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只是感到很羞辱。
野战刀从下腹一直划到胸部,他玩了一会儿就对我的内脏失去了兴趣,然后伸出手,用力将胸两侧的肌肉分开,我的灰白色的胸骨暴露了出来。
“这个东西是……”面具男的声音突然惊恐了起来,自言自语着,“什么?那个女人竟然把这个东西给了你,把这个保命的东西竟然给了你,这不可能的……”
面具男的野战刀从我的头上划过,我又彻底地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