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一世!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洛晨夕非常确定来的时候并没有被其他人跟踪,她带着疑问的神色看着缘结,仿佛再说这是你的计划?
他知道洛晨夕是误会自己把的对方叫来了“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这不在我的计划之内。”
“这可不好说呢,鬼知道你有在计划着什么,那么这些人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们在你身上装了跟踪器?”
“不一定是跟着我来的”缘结的视线转向琉璃“我们现在的任务已经变更了,但是对方的任务还没变,既然他们先来了,那反而比他们和对面的神一起来要好的多。”两人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的确,对方很可能知道琉璃的位置坐标,而不可一世一行人和伪神分别前来反而降低了他们的任务难度,但是,即使是这样,对方也有七个人,而这边算上雪灾屋老板娘也就只有五个人,还不算缘结这个一级号。
“啊呀呀,这不是我们识时务的无名大法师嘛,怎么还有脸和出卖了的那些人站在一起。”不可一世认为缘结是隐瞒了自己将之前得到的宝箱交给他的事了,所以打算挑拨三人的关系,但他不知道这些事缘结早就和他们说了。
“无名兄,他是不是想挑拨我们啊。”
“不知道,不用理他,我们讨论一下等下的战术。。。。”
不可一世见三人不经没有鸟他,反而聚在一块议论了起来,顿时觉得自己的面子挂不住了,毕竟是在自己的小弟面前。
就在他决定说点什么挽回自己的颜面的时候缘结直接打断了他“我什么我,不就给你一个破箱子么,还真的以为自己捡到宝了,那种无法打开,不能带出世界线也对剧情没有半点作用的东西基本上就是个垃圾了,这东西除了不能收进包里并没有其他任何的用处,可笑的是你们还真的像捧个骨灰似的捧到这里,你们是打算打败魔王之后找个地方埋了么?”
“噗呲...”缘结没想到自己人还没笑对面的小牧师先笑了起来。
一旁的多金狂少听不下去了,他一路把箱子从城里捧到这里,路上的确是受到不少人的关注,当时没怎么觉得,但现在细想自己一定是被那些人误会了,毕竟这个黑漆漆的箱子的确是有点像骨灰盒,四四方方的。他愤怒的将手里的箱子摔到地上“你竟然感耍我们!”
“我和你老大说话呢,你瞎叫唤个什么,抱你的骨灰盒去,看来是某人没有管好自己的狗啊,这么垃圾当什么老大啊,一点能力都没有还不如呆在盒子里。”
“你...”不可一世的情绪波动直接上升了三个阶级。
“你什么你啊,说的就是你,有本事你打我啊,不敢的话就老老实实的给我们让出一条路来,好那啥不挡道知不知道啊。”
缘结虽然没有什么与人接触的经验,但是他的嘲讽技能可以说是很高的,他那完全没有将不可一世放在眼里嚣张的样子即使是不相干的路人看了都想要上去打他了。不可一世何时被人这么看不起过,他要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明白到底谁才是主角。
【火龙咆哮】,这是不可一世的最高阶技能,吟唱声响起,符文带着强大的能量波动在他的周遭显现,经过了冗长的吟唱之后符文吞吐着烈火化为了一条咆哮的火龙,带着烈焰和冲击波破空而来,火龙裹挟着的高温让周围的风雪瞬间气化消失,经过的地面留下了漆黑的痕迹。而这不重名早就在提防着对方的攻击,就在不可一世开始吟唱法术的同时他也开始了蓄势,然后将能量用来构建【七重盾】,七面光盾带着坚定的意志和强大的力量守护在点心屋前将怒焰都隔绝在外,火龙带着咆哮和烈焰冲击在光盾上迸发出强烈的光芒,烈焰带着高温扩散将周围的树木都点燃。
第一面光盾破碎了,紧接着是第二面,第三面光盾破碎之后那桀骜的怒龙终究是耗尽了能量消散在了众人面前,雪花再次飘落。以光盾为界,一面是厚厚的积雪,一面是烧焦的土地,在这不重名的控制下光盾将不可一世的攻击完全地阻挡在了外面,那怕是一丝热量也没有渗透过来。
“哈哈哈,看来你地攻击也就如此嘛,不过你得感谢我们啊,不然你要是就这样把我们杀了,估计会被封号哦。”
“哼哼,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能挡几下,不就是测试服的资格么,后面的人听着,我现在就给你们每人账户上打一万,把你们的测试服资格卖给我,帮我杀掉这三个人出气。”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些本来还在犹豫着的人很快就都成了他的帮凶,各色的技能光华浮现,最先攻击的是多金狂少,他释放了了和先前不可一世同样的技能,火龙带着烈焰飞至,这不重名的准备一刻也没有松懈,他用积聚了四分之三的能量再次发动了【七重盾】这次的光盾只凝聚在他的身前,原本将整个小屋笼罩的光盾凝缩在他的身前释放出夺目的光辉,甚至将火龙的火光都盖过了。火龙消散露后众人见到的是一面巨大的冰墙和独自站在冰墙前面的这不重名,原本能击破三面光盾的火龙在光盾缩小后只击破了一面至于他身后的冰墙竟是一点也没有受到那能将大地都炙烤的高温影响。这不重名散掉了【七重盾】发动了【踏破冲锋】向着对面的多金狂少冲去,而对面的人除了站在最后的牧师的成功制造出了一面横在她面前的【圣壁】以外其他人的技能无一例外都被打断,就在不可一世的攻击结束之后洛晨夕就发动了【幽影行军】带着琉璃向着对方冲去了,几乎在多金狂少发动技能的同时她使用【背刺】打断了小仙女的技能,虽然刻意避开了要害但是依旧把她打成了残血,随即洛晨夕一跃而起打断了一名骑士的【蓄势】,而她借助反冲之力飞向了不可一世【致盲】接【影袭】她的身影突击到牧师的面前,弓箭手的背后,牧师被吓得原本应该放到队伍前面的【圣壁】释放在了自己的面前,而弓箭手已经被琉璃放倒了,至于另一名骑士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老板娘冰封住了,当洛晨夕和琉璃往两边撤离的时候这不重名也已经冲到了多金狂少的面前,【踏破冲锋】的前半部分的冲撞和多段的冲击能够打断对手的操作而后半部分是用剑自下而上撩起,他把剑锋转开用厚重的剑面将多金狂少拍飞,顺便带倒了还处在致盲状态下的不可一世。随即三人飞速后退,金色的光辉从天而降,在空中编织出一个金色的牢笼落下,将对方一行人尽数笼罩。
当不可一世从致盲的状态里恢复过来的时候【永远的金丝雀】已经发动完毕,而其他的人也先后恢复了镇定,他们冲着那若隐若现的金色牢笼发动了攻击,各种攻击带着技能的光芒落到牢笼上,但是金光一闪所有的攻击都如泥牛入海一般消失在了那金色的光芒里,而后从鸟笼的顶端发出一股红色的光芒冲击到众人的身上,能量的强度正好与之前众人攻击鸟笼的力量相差无几。
“怎么回事,这么一个破鸟笼竟然能够困住我们。多金狂少一时间几乎无法接受自己现在的处境。
“这东西不叫破鸟笼,这东西叫【永远的金丝雀】是一个禁术因为发动的时候受到任何的干挠就会导致它发动失败所以刚刚没有打断牧师施法我可是捏了一把汗啊,它华丽的的特效虽然让偷袭变得极其艰难,但是真的很好看,而且只要完成了,除了等待它能量散尽自动消失以外没有任何办法能够逃出来,顺便和你们说一下,你们的攻击除了会被反弹之外也会给鸟笼充能,让它更加的持久。”缘结像是在好意提醒他们似的对着被困在牢笼里的人解说到,但是说特效好看什么的在笼子里的人听起来更像是**裸的嘲笑了。
“哥哥,以后这种级别的禁术少用,就算是用上了最高阶的能量水晶,刚刚的那一波也消耗掉了我三分之一的能量”
“那,你的能量还剩三分之二对吧”说着他从空间带里掏出了一个卷轴,随后把放在另一个空间袋子里的所有能量石倒在了地上,堆了一大堆。
“无名兄,你怎么。。。。”
“没什么,既然对手冒着被封号的风险来针对我这么一个无名小卒,那我当然得做出同样的觉悟。”
一旁的洛晨夕白了他一眼
“值么?”
“不值”
“切”
空气中传来阵阵低沉的爆鸣声,似有什么凶兽隐藏在那冲天而起的烈焰之中。热浪皆被挡在厚重的冰墙之后,这不重名看不到冰墙对面的情况,只有抬头透过冰墙的顶端去看那应为高温而散发出金色光芒的火焰,就像是太阳掉落在了冰墙的另一侧,原本的冰雪世界已经化作一片火焰的炼狱。
良久,冰墙碎裂成数个小冰块崩散开去,眼前的景象带着灼人的气息扑来,以厚实的冰墙为界,就像一个被切了一刀的鸡蛋状的岩浆湖呈现在众人面前,湖中翻涌流动着金色的熔岩,蕴含的巨大热量直刺天空在这大雪纷飞的地方造就了一块真空区,这一切的造就者靠着冰墙的残骸坐在岩浆湖的边上“拉我一把,虽然作为卷轴的使用者不会受到攻击,但是这个岩浆好烫的。”
“人类还真的是擅于自相残杀的种族呢。”众人应声回头雪女不知何时坐在了点心屋的房顶上,两条白皙的大腿交叉着摆放,魅惑而又不失优雅。
“无名兄,我觉得你再怎么努力的伸长脖子也是看不到什么的,而且这样子对贤者大人很不尊重,她好像要说什么特别严肃的话题了”不重名对着目不转睛的缘结说道。
“啧,我只是好奇雪女真的不怕冷么。”缘结心里则是暗叹系统的健全机制真的是滴水不漏。
“应为她是雪女啊”
“应为她是雪女啊”
“应为她是雪女啊”
三人几乎同时下意识的说道。雪女静静地坐在房顶看着他们,即使那个脱线的人疯狂的窥视自己的裙低还没礼貌的无视了自己话,她也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随即雪女旋身来到缘结面前轻做一礼:“不愧是勇者大人呢,足智过人还具有男子气概。”他对雪女的夸赞没有回应,只是望着雪女方才所在位置发呆,就在刚刚雪女起身的那一刹那一直目不转睛的缘结恍惚间瞄到了一摸白色。
雪女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继续讲着“按照人类这几年衰败的情况来看方刚才那几个人应该是目前人类种里最强的了,所以打败了他们的您现在就是人类最强了。”
“不不不,我不是,我没有。”就算是他被这么说也有点不好意思了,“雪女小组,最强的人被我杀死并不代表我就是最强了呀,这不是这么算的吧。”
雪女却是轻轻摇头“就是这么算的哟,因为您是勇者,勇者的设定就是会比您打败的生物加起来都强呢。”
缘结快速地眨了两下眼睛“如果是这么算的话那真的是太好了,我还以为我要打败魔王才能获得力量。等等,你刚刚是不是说了设定!”
“请不要在意这细节呢,亲。”
“雪女小组你说的话越来越奇怪了啊!”
“亲,我们这边已经为您准备好雪橇了呢,还请您一路好走。”
“雪女小……”
“还请您一路好走哟~”
“一路好走……这也……好吧……”雪女一直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奇妙微笑盯着他,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这位深不可测的npc了,但是雪女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了,虽然自己还有一些问题,但最后他也不再坚持转身向着不知何时停在小屋旁的雪橇走去,另外几人也跟了上去,琉璃因为被缘结榨干已经昏了过去,现在是这不重名背着他们经过雪女面前的时候雪女微微鞠了一躬。
雪橇离开之前,缘结深深的看了雪女一眼,后者则继续回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