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总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你没有触手】

三人滚作一团从石阶上滚下,最终摔落到地面时激起了一片灰尘,这不重名最先站了起来,有盔甲保护的他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冲击,坚硬的盔甲上连一道挂擦的花纹都没有只是沾了一些灰尘,四周一片都是漆黑的,但空气并没有想象中的潮湿,反而有些干燥,他警惕的审视着四周的情况然后将不久前收到包裹里的油灯拿了出来,永燃的效果将黑暗逼退到十码之外的地方徘徊着,另外两人的身影也随即出现在了光线之下“你们两个没。。。事。。吧。”他看到此时二人正躺在不远处的地上,二人看起来倒是没有受伤,只是这姿势略微有点尴尬。

“疼疼疼,可恶,那个弱鸡呢,我一定要杀了他,看看他出的馊主意。”洛晨夕摸着自己的脑袋想要坐起身来,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了正趴在她身上的缘结,自从长大了以后还是第一次有人碰到她那个地方,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啊——”伴随着洛晨夕的尖叫声缘结整个人被踢的飞了起来,只见他以惊人的速度飞起,狠狠地撞击到天花板上,巨大的力量让石质的天花板都凹陷了下去,足以看出洛晨夕用了多大的力气,他的生命值也瞬间落到了3%,这次冲击让他从晕眩中彻底地清醒了过来,虽然他还没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明白按眼下自己的状态要是落到地上那估计得当场去世,好在这不重名及时赶到接住了他,才不至于让他就这么死去。

“你。。。你。你。。”洛晨夕捂着自己的胸口站了起来,她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不过当他看到他的那副惨象后她也没有再去找他算账,忽然间,她觉得一股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悲伤吗,不甘吗,愤怒吗,或许都有,一时间她也没了办法,脸上的红晕散去,她慢慢的蹲下了身子,双手抱紧自己的两臂低声啜泣了起来。她没有发现自己的状态栏里多出了一个图标。

这下子这不重名可是慌了手脚,你说这他想要去安慰洛晨夕,但是手里又抱了一个一碰就死的罪魁祸首,他也不知道洛晨夕会不会突然暴起杀人,再说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啊,这种事情明显不是故意的,系统是不会允许玩家做出带有侵犯性质的事来的,就是说就像他想去触摸洛晨夕的敏感部位,这个想法也不会转化为动作指令的,不过应为保持游戏的真实性和自由性,这种无意识的触碰是有可能发生的,但是这不重名不可能上去告诉洛晨夕说他不是故意的让她原谅他之类的话,一来洛晨夕自己也清楚这件事是意外,二来吃亏的确实是洛晨夕,人家是女生,突然被占了便宜当然会觉得委屈,自己怎么能去要求她什么。

“咳咳,放我下来吧。”他抹去了嘴角的鲜血,从这不重名的怀里下来后险些一瘸一拐的向着洛晨夕走去,刚才的攻击导致他多处骨折,现在右腿右手都已近不能动了状态栏里出现了骨折的标记,好在没有造成较大的伤口,不然被附上流血状态没等他走到洛晨夕面前就已经死了,二人的距离并不是很远,不过他走得却很慢,这不重名的心渐渐的提了起来,虽然三人相识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是就如他所说三人已经是可以称得上朋友的关系了,谁又能看着着自己的朋友吵架呢,谁又能看着自己的朋友互相残杀呢,空气中很安静,安静的只能听到洛晨夕的哭泣和缘结的腿在地上摩擦出的声音,安静到这不重名可以听到自己那飞快的心跳,那如同炸雷般在耳边响起的心跳,他想这个场景自己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到底是在哪里呢,他想不起来,或是说他不愿想起来。他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失去支撑的他跪倒在地上。油灯也脱手而出,油灯滚落到缘结的脚边,灯油洒落带出一条跳耀着的火线,声响也吸引了缘结的注意,【静心】的效果将生命值已经恢复了很多,只是骨折状态还没没有解除。

“【解析】发动!”察觉到异样的他立刻冲不重名发动了【解析】

这不重名头上的血条蓝条和一系列的属性显示在了他的面前

这不重名(友好)

等级:1(系统加成50)

虽然很多信息看不到,但他还是发现了看他想要看到的东西,这不重名被赋于的一个叫【戮心】的debuff。他在看洛晨夕也发现了这个。

“所以你们两个现在的状态,都是那个负面状态搞得么?”说着他从地上捡起了油灯,油灯一离开地上的燃油很快就熄灭了,随即他又从背包里拿出在集市上拿来的西瓜刀,虽然这把刀的品质是破败,但是要是直接打人的话,感觉比自己那根史诗级的法师仗要来的痛一点。他举着油灯对着四周挥舞,希望能够照亮更多的范围,但光线在奔跑到十码范围时就竭尽了所有止步不前,而那黑暗就如同窥视猎物的饥饿狼群徘徊在光线的边缘虎视眈眈,现在情况下他不可能离开二人,那两个人明显已近丧失了攻击力,那该死的掠魂魔不知道会从那边攻过来,虽然还不太清楚怎么回事但当下的局面只能靠他一个人了,他回到了两人的中间站定,开始整理思绪,“可恶,这样下去他们两个可能因为情绪波动过大而被强制下线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让他们清醒过来,为什么我会没有事呢?是我太弱,还是刚才受到重击的缘故?”他决定尝试用攻击唤醒队友,他从包裹里取出来了一块砖头,用尽了力气冲着这不重名的头上抡去“来吧,吔我梦回现实砖!”砖块带着呼啸重重地击打在这不重名的头盔上,由于受到攻击头盔的虚影显现出来保护了它的主人,砖块猛烈地击打在头盔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随即便炸裂成数个小块飞散开来,他用左手阻挡了飞向自己脸部的石头碎屑,他的右手微微的颤抖,反冲的力量将他的手掌都震得开裂,生命值也足足下降了10点,足以看出他用了多大的力量,不过即使如此,这不重名头上也只是飘起一个红色的1而已,没有半点要清醒的样子“伤害虽然没有很大,但冲击肯定是够了,这样都没有清醒么。看来的确实我太弱了,那怪物不屑对我使用,又或许。。。”

他将油灯放到了二人之间,起身拍掉了手中的灰尘,他的表情已经放松了下来,“呼,看来你们在自己掉线之前都是安全的了。看我这就过去宰了那个怪物,等我好消息。”手提两把西瓜刀的他向着那黑暗的深处走去。

这款游戏其实并没有安装精神攻击模块,但是因为“世界”的诞生,这里是三次元与二次元世界的接口,二次元世界对于游戏的干预造就很多的不确定性,之后墨城公司排查这个问题的时候,虽然找不到原因,但是花很多精力在之前的保全设施上又设立了更多的措施,确保了玩家安全,杜绝了这类问题的发生,这些都是后话,让我们回的现在。

缘结手持一把尺余的西瓜刀在黑暗里前行摸索,眼里闪动着的光芒是那名为解析的技能,因为没有灯他就从包裹里取出了从教堂里挖来的发光宝石充当光源扔在地上。曾经黑暗的牢房因为宝石的光辉被装点的像是圣诞前夜的宿舍,只是被光照耀着的是一具具的枯骨,缘结知道时间拖得越久越危险,当务之急是找到并解决那个技能的源头,将两人救下,不然三人可能就真的要死在着教程关了。他尽可能在确保不被突袭的情况下快速寻找,奈何这一层的空间大的他他的想像,加上光线不足的原因即使他解析技能一直开启前进的速度也还是不快,“刚刚要是知道这层楼这么大就不会把灯留给他们了,凭他们的防御世界线里大部分东西是无法伤害到他们的了,油灯从地上踢过去,只要不捡起来好像经过的地方会有洒出来的燃油会燃烧,这样前进的速度不知道要快多少。”他是看那两人情绪不稳定,所以决定将灯留在那里的,希望光线能稍稍安抚两人的情绪,没想到这地窖比法师塔的上面要大的多,反而限制了自己找寻的速度“自己竟然因为名为朋友的存在不够理性了啊,(好像本来就没啥理性,毕竟没有正常的长大,做事都是随性而为。)不过也快了,解析技能已经探到了底部的墙,那么范围已经缩小到最后的那一片地了,他用西瓜刀护住了自己的要害,缘结来到了最后一个牢门前。

很快,他踹开门板,一股腥臭的气息就铺面而来,解析技能丢出立刻将元凶照了出来。

掠魂兽lv:10

弱小的球状肉体下存在着强大的灵魂,他们的天赋技能【戮心】能够使玩家陷入混乱状态。(混乱:技能锁定失效,玩家的攻击将开始随机攻击任意单位。)

ps:因为与二次元世界的交汇,掠魂兽技能发生变异,【戮心】的攻击会使玩家陷入不可控制的消极状态,直到负面情绪过大而被强制下线。

缘结虽然看的一头雾水,但是情急之下他抡起西瓜刀向那掠魂兽头上劈去,西瓜刀带着破风之声劈砍在兽角之上,火星立刻在空气中迸发出来,短暂的光芒照亮了周遭,映出缘结冷漠的双眼和掠魂兽的外貌,那是一个球状的生物,头上生有一角,体态肥大却能够漂浮在空中,只不过此刻被铁链拴在这牢房之中。

钩起一个人潜藏在记忆深处的记忆需要多难,又能有多简单?这不重名没有想到自己逃到游戏世界里也没有摆脱这梦魇。忽而的,他颤抖起来,战栗起来,仿佛置身于冰窖,他紧紧抱住了自己渴望给自己带来哪怕一丝丝的温暖,虽然周围的人都告诉自己那不是自己的错,但心里他一直是自己的错误才造成了这个结果,回忆是一个凶狠强大的魔鬼,你无法摆脱。

时间又回到了那个时候,那个总是开满了鲜花的时候,那个总是充满了欢笑与悲伤的时候,在那个懵懂无知而又无比美好的年纪,多愁善感的人们总在不经意间喜欢上一个人,各种幼稚的玩笑和恶作剧也只是为了多和她说说话,嬉笑着打闹着时间在耳边流逝。

那是他永远也忘不了的一段回忆,三个人是从小玩到大的挚友,沉默少言的这不重名是老大,原名叶枫,开朗的二弟叫林枫,而叶小栀是两人最最疼爱的小妹。时光匆匆,就如其他的少女开始成长一样,当青春的风吹过,小栀也渐渐的开始有了变化,她的个子一下子的拔高,那么的着急仿佛想尽快看看大人们眼里的世界,她的眼睛开始变得多彩,她的声音开始变得灵动,她的面容开始变得柔美,她的皮肤开始变得光滑细腻,她的胸脯也开始有了隆起,当她第一次穿上小背心站在他们两人面的时候,她是那么的美丽。

后来的某一天好兄弟林枫突然告诉这不重名,他喜欢小栀还告诉他,决定放学的时候就去告白,叶枫没有告诉林枫他也喜欢她,只是淡淡的说,祝你成功,林枫没有发现他嘴角的微微苦笑。

她在楼梯口静静等带着二人的到来,但二人迟迟未到,她百无聊赖的倚靠在墙上玩弄着自己白色连衣裙的裙角,闷热的天气让她的发丝贴合在了额头上,唯有那一缕顽皮的呆毛依旧翘起,她吹了一下呆毛,看它在风中跳动的样子,她忽然的笑了,那一刻万物无光。迟到的两个人总算是来了,她笑着迎了上去,但她很快就发现了异样,步子缓缓定在了原地,笑容凝固在了她的脸上,她看着手捧鲜花的林枫和停滞在远处低头不语的他在心里默默的祈祷这只是一个玩笑,只是自己的误会而已。空荡荡的走廊刮过来一阵风,吹起了花瓣吹动了裙角,发丝在风中飞扬,但她的心却慌乱无比,她喜欢的是这不重名,看向远处低着头的他,她紧紧的抿紧了嘴唇。

“我喜欢你!”一句话打破了平静,惊得她松开了紧紧抓着裙子的小手,空气开始变得压抑起来,她不敢回应,她害怕错误的选择会让三人的关系被打破,她害怕失去两个最重要的朋友。沉重的空气压的三人都喘不过气来。那是多久,他记不清了,也许过了一分钟,也许只是过了短短的几秒,等待结果的时间太过的漫长,对于三人来说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但即使是一个世纪的时间,这场告白也没有了结局。

她跑了,转身的那一刹那她的心里只希望今天发生的事只是一场噩梦,只要明天醒来所以的一切都会回复到从前一样,三人在一起快乐的有说有笑,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真的成了无法摆脱的噩梦。

林枫心中无比的忐忑,他当然知道老大喜欢小栀,更知道小栀喜欢的不是自己,本来他想默默的祝福他们,老大性格好成绩又优秀,人还长得帅,他们两个站在一起自己也觉得般配,但是那样真的就好么,他问自己的内心,不甘心啊,肯定会不甘心的吧,自己本来就不是那样性格的人啊。所以就在父母说要搬家的时候,他想到了以这种方式告别,他不想带着遗憾离开,至少在最后他要把自己的爱好好的大声的说出来,他也很想看看一直沉稳的老大不一样的表情,说不定可以看到他吃醋的样子呢。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的这次的告别竟成了永别,看到小栀跑开的他扔下花就追了上去,他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的激烈,他甚至看见了她转身时挥洒出的泪光,他没有想过要弄哭她,他拼命的想追上去解释,但是平时体育成绩优秀的他竟然在下楼时犯了一个错误,一个致命的错误,他摔倒了,在哪一瞬间,脑子却转的非常的快,昔日里三人一起玩耍的景象开始浮现,他忽然的释然了,所有的激动与焦急都离他而去,眼里的所有事物都变的好慢,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他觉得他都能数清楚她在他眼前飘动的秀发,他不想摔倒时撞到她,所以用尽了全力在空中将身子旋转过来,他看到这不重名焦急的向他扑来,看到窗外划过的闪电的光照在他清秀的面庞上,看到这不重名惊慌的表情和他眼里的泪水。他忽然笑了,“原来你也会哭啊。”

这不重名在听说林枫要向小栀表白之后,一像沉稳的他也慌乱了心扉,平时认真学习的他一整天的课都没有了心思,甚至老师叫他起来回答问题都没有听到,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小栀,只有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尽管他努力的期盼着时间能够走的慢一点,再慢一点,但是放学时候依旧会来。他们两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以后才从教室里出来,当他看到林枫手捧鲜花向小栀走去地时候,他的心忽然的疼起来,疼到无法呼吸,他多想站在那里的人是他自己,他多想去代替他,后来当他看到他从楼梯上摔落的时候,他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赶过来,他恨自己为什么跑的那么慢,他恨自己之前脑中闪过的希望他去死的念头,他诅咒自己,最后他还是没能抓住那只向自己伸出的手,他扑到在楼梯口,他只能看着那张熟悉的笑脸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一道闪电过后,天空开始下起了大暴雨,闷热的空气得到了缓解,但是二人却根本喘不过气来,林枫静静的躺在楼梯的拐角,鲜血从他的脑袋后面流出映红了地面,映红了二人的视线,映红了二人青春,反应过来的这不重名跌跌撞撞的跑去打120,小栀只是呆呆地跪坐在地上仍由鲜血浸染自己地白裙,他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他们没有哭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们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他们都以为这是一场梦境,都希望醒来以后可以回到从从前,但是他们等来的是一场葬礼,葬礼上,他们终于明白了那个活泼开朗的他不可能在回来了,他们两淋着雨一直的哭,一直到嗓子都给哭哑,但是无论他们怎么哭怎么后悔,那个熟悉的笑脸都不会在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

后来小栀转了学,两人就这样分开,再也没有联系。从那以后叶枫也开始锻炼起自己的体魄,他成了学校里体育最好的人,但是他总是对别人说自己的体育很差,很差。

回忆泛起涟漪,荡开少年的心事,但时间总要推着人向前走,拖着疲惫的身体,带着满是伤痕的心不停的走去,只留下檐下躲雨小鸟歪着脑袋看地上散去的人们,多年后那个少年再回到这里,校舍也已经不在是原来的校舍,这不重名的时间还在继续,林枫的时间却永远的定格在了那天放学。

这不重名从地上做起,明亮的油灯和两人关切地目光进入他的视线,他深吸一口气,地底下的空气虽然不算清新,但也能冲淡他的悲伤,稍稍的平复了一下心情他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不好意思,见笑了。”

“不不不”缘结伸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说:“我相信就凭你着诚恳的态度,你所要道歉的对象一定会原谅你的,如果实在觉得愧疚的话,你下线去找他道个歉吧,他一定会原谅你的。”方才缘结解决了掠魂兽回来之后,洛晨夕的症状立马就消除了,但是这不重名却一直跪着地上,眼泪一直在流,嘴里不停的在念叨着对不起,两个人不等他回话,缘结又接着说到“如果你已经无法向他道歉的话,那就将歉意铭记在心里不断地鞭策自己成长,化悲愤为力量,这才是对方想看到地吧,如果他是你的朋友的话。”他的话着实让这不重名楞了一会,随即他又牵动嘴角摆出了了一个不能称之为笑脸的笑来:“谢谢无名兄的好意了,想不到你竟然在这种时候表现的这么敏感呢,他的确是我的朋友,非常要好的朋友,而且因为我的错他也已经不在了,我觉的要得到他的原谅可没有那么简单,呵呵,没事,其实我已经走出来了,刚才不知道怎么又回想起来了,竟然还昏睡了过去,让你们见笑了。”

缘结捡起油灯向着前方走去,:“都说了不见笑,其实刚刚你们是中了一个叫掠魂兽的的技能而已,现在他已经被我宰了,不过不重名,既然那人是你的朋友,那正真不肯原谅的到底是谁呢,正真不肯忘记的又是谁呢,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小看朋友这两个字的含义比较好,有没有走出来自己心里清楚。”说着回头对他微微一笑而后又继续向前走去,洛晨夕从他身旁经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只是点了点头离开了。

“自己心里清楚么,欸~”也不知是对着空气说亦是喃喃自语,留在原地的这不重名抬起头仰望,茫然的目光里看不到未来的样子“你也希望我原谅自己么?”这个问题注定得不到回答,他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坚毅的目光取代了茫然,他动身向前追去,相信在不久的未来,他会找到自己的答案。

有了提灯之后缘结一路走来将地牢里的的火把全部点燃,光线开始充盈起这个细长的空间,这里有许多排列整齐的架子,上面堆满的不是刑具而是一件件盔甲和武器,不过已经了落满了灰尘,看来是长期没有人使用过了。“最后面一排那些东西都是魔法卷轴,可惜背包空间只有十个我拿不了多少。”现在这不重名才发现缘结已经把包里的东西都拿出来了,只见他腰间挂了把杀猪刀,左手举着油灯,右手夹着箱子而手提着的法杖上还挂了一个不知道那里来的兽角。最最夸张的是他将法师袍和隐身斗篷裹成两个大包的样子背在身上,可以看到的是里面装了满满的卷轴。“那个,如果你现在已经觉得没事了的话,就把披风解下来装卷轴吧,这些都是好东西,反正他们也不用,倒不如我们拿来废物利用一下。”

“无名兄,我觉得这些不是他们不用的东西吧,看起来这里是法师公会的武器库emmmm兼地牢。”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把骑士斗篷解了下来,还顺便将隐身斗篷给了洛晨夕,引来她的一阵白眼。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把武器扔在地牢里,就不怕犯人们造反嘛?跟我来吧,里面的才是好东西,既然你们两人都齐了,我顺便把刚才的情况也给你们讲一下,来帮我拿一下,这怪沉的。”他将一个包裹交给了这不重名,便带着两人向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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