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苏梓月挺翘的琼鼻抽了抽,熟悉的香味弥漫在房间中,她悄悄的走到厨房门口,熟悉的身影已经在那里忙碌着。

她悄悄的摸到君泽月的身后,张开白玉般的双臂,将他搂紧自己的孩子,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上,这种做的时候她总会有种温馨的感觉,“啊,小班长,你终于回来了,我可想你了~”

“什么想我,你是想我做的饭。”君泽月少见的和她开起了玩笑,“你不诚实,你下贱。”

“是是是,我就是馋你的大香肠~”苏梓月低头含住了君泽月的耳垂,滑腻的小舌头来回的舔弄几下,君泽月身体一震,手上的锅差点没拿稳。

“你给我出去!!”君泽月推着苏梓月,毫不留情的把她关在厨房外面。

苏梓月眨了眨眼睛,大大的眼睛里有小小的疑惑,他今天来大姨夫了么,反应怎么这么大。

君泽月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似乎还残留着温热的感觉,他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好像对她的抵抗力低了不少。

突然好像有什么撞到在苏梓月的腿上,低头一看,一只可爱的虎耳小萝莉正捂着额头蹲在地上,口中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啊,对不起,对不起。”苏梓月连忙蹲下来,对着小萝莉撞到的地方吹了几口气,笨拙的模仿着自己曾经见过哄小孩的方法,“痛痛都飞走,痛痛都飞走~~”

以往一只对君泽月展现出年上大姐姐的成熟魅力,像是一只狐狸一样精明狡猾的感觉,现在这笨笨的样子形成的反差感饶是君泽月都没能忍住。

“噗嗤~”

苏梓月不满的转过头来,“你笑了对吧,你刚刚笑了对吧!”

君泽月已经恢复到面无表情的面瘫脸,“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还用我教你茴香豆的茴字怎么写?”

“真是的,面对女孩子要学会服软的知不知道,不然以后会找不到女朋友的。”苏梓月的小嘴撅得快可以挂油壶了,“你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解风情。”

“风情可以解,但是对你没必要。”论聊死天,他从小到大除了李玉樱没人聊得过他,“夜雨,过来。”

虎耳萝莉绕过苏梓月,乳燕归巢般的扑进君泽月怀里,她委屈的指了指红起来的额头,“唔喵!(吾辈撞到了,要亲亲才能好!)”

君泽月伸出食指在通红的地方点了点,冰凉的感觉帮助她褪去大部分的疼痛。这个时候苏梓月才反应过来她和君泽月爱的小窝里居然出现了第三个人。

额,这样说总感觉怪怪的。某种情况下两人甜蜜的小窝很可能变成三口之家,但是他们显然不是这种情况。

“这小姑娘是谁啊,看她的耳朵还有尾巴,不会是你的性·癖吧?”苏梓月调侃的说道。

君泽月懒得解释什么,每天都要被苏梓月的荤话狂轰滥炸,这种单纯质疑性·癖的水准太low了,“她是我捡来的,现在叫做君夜雨,姑且当妹妹养着。”

咋办嘛,总不能跟她说这是辣么大的一只天赐虎生肖变成的吧?

君夜雨一听可就不满意了,小脸鼓得像个圆圆的包子,“唔喵!吼喵!(才不是妹妹!吾辈是人类的配偶!)”

当然,这两个人都听不懂。

“她不会还不能说话吧?”苏梓月听她只会喵喵的叫着,再结合君泽月所说她是被捡来的,当即就脑补出了一出狠心的父母将襁褓中的孩子遗弃在森林中,然后被森林里的动物抚养长大,连话也不会说,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呜呜呜,这孩子命太苦了。”

她一把夺过君泽月怀里的君夜雨,把她的头按在山峰间的间隙,“没关系哦,以后你就和我的孩...妹妹一样!小班长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

君泽月狐疑的看了苏梓月一眼,她刚刚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君夜雨一下子炸了毛,老虎尾巴跟鸡毛掸子一样,她手忙脚乱的想要从眼前这个女人令人窒息的危险地带逃开,可她越激烈的挣扎,苏梓月抱的越紧,“唔,唔唔,唔!(汝,汝快放开吾辈!)”

“对了,你好像是从事生肖力量方面的研究的。”君泽月突然说道。

苏梓月点了点,“对啊,老师以前也是钻研这个的,不过嘛,我和老师就不一样了,到现在也没能研究出什么成果来。”

“那你知道天赐生肖能不能变成人形吗?”君泽月酝酿了一下台词,问道。

她的眼神奇怪了起来,“原来你是对兽耳娘感兴趣吗?噫,四斋蒸鹅心。”

“我就是随便问问,死宅吃你家大米了。”

“唔......”苏梓月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君夜雨趁这个机会连忙跑到君泽月身后,生怕这个女人在抓住她。

“我记得好像是有这种猜想,不过也没人得出答案。”苏梓月耸了耸肩,“这谁也说不好,古时候就有草莽英雄许仙,亡灵骑士宁采臣,今天生肖化形也不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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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休息时间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让我写了四章。

再往后的几天,除了往死了训练体能,就是学习各种必须的法律知识,尤其一条被雷龙等教官里外里多少次提到——千万不要用生肖能力去做坏事。

现在针对生肖能力者的法律极其严格,每个城市生肖管理分局里的一个队的刑警至少三分之一都是生肖子,只要被逮到那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军训的时间将尽,雷龙教官这一个大汉也不禁有些不舍,将自己所有的感情都注入到了训练里面,最后的一天真的是让他们欲仙欲死。

哦,君泽月除外。

这个比就好像不会累一样,怎么艰苦的训练一套下来都脸不红心不跳的,体力就好的离谱。

军训期间,每个班级都形成了各自的小圈子,而君泽月则是完完全全的被排除在外,或者说是没人敢走进他附近两米之内,更别提把这么一个暴君般的人物拉进自己的圈子,万一再被人揍一顿那颗咋办,那不是找罪受呢吗。

君泽月自己也有所感觉,除了严琼辉,安娜和爱莎,就再没有和他说过话的人了。他倒也乐得清闲,融进圈子不仅代表了要遵守默认的规则,还要小心的附和着圈子里的气氛,那种事情他才懒得去做。

为数不多能给他找些乐子的事情就是打架了,额,这样说不太准确,应该说是单方面的蹂躏比较合适。

都是处在十五六岁的年纪的孩子,浑身上下都是没被社会毒打过的标志,争强好胜几乎是本能般的东西。

起因是有人追求一个女生,而那个女生实在被那个男生烦得不行,就跟他说,“我喜欢强大的男生,只要你能打赢一班的的君泽月我就和你交往。”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君泽月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气势汹汹的跑到一班的地盘上扬言要把君泽月打趴下。

于是第一出惨剧就发生了。

那个男生被君泽月冻成了冰棍,半径两米厚的大冰块放在军训的场地上,被强烈的阳光那么晒了一下午都没有化冻的迹象,最后是几名学生看不下去了,找来了医务室的军医,军医又找了个火焰能力的生肖子,通宵给他化冰,然后这个男生直到军训结束都没从病床上起来。

这件事不知道怎么就传来了,然后好多女孩都学会了这一招,把所有的仇恨都拉扯到君泽月的身上,一群他连名字都没听说过的女生和安娜的追求者一个接一个的挑战他,最后没一个例外的全部被他送进了医务室,不过他比较有分寸,一般的就让他在病床上躺个两天,安娜的追求者就先冻上两天,躺几天就看造化。

君泽月这三个字一时间搞得人心惶惶,不知道多少人失恋在这三个字上。

之后不知道哪个二五仔透露了他的龙生肖的消息,还顺带给他起了个好听又霸气的称号——龙王。

现在君泽月走在哪里都能听见差不多的对话:

“看,是龙王!”

“他看过来了,快跑,不然要被沙掉的。”

“崩撤卖溜。”

君泽月就很黑人问号,是哪个沙雕觉给我起了这么一个称号,上一界叫龙王的两个人一个被群员绑起来天天喷水,另一个被警察叔叔压进监狱吃牢饭去了。

这么个称号他们是怎么觉得很霸气的?这可不是什么好称号啊。

总而言之,有趣的军训之旅就这么结束了,他登上送他们离开的大巴,也是感到一身轻松,或许这就是学生吧。

哦,对了,顺走一只天赐生肖,他们应该不介意吧。

雷龙和老秦等一众教官目送着他们离开,回去的路上,老秦悄悄的问道:“老雷,你把那个东西给他了吗?”

“给了。”雷龙微微额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给且他收的还很干脆呢,‘临时军士’,就当投资了。”

所谓‘临时军士’,属于军方的外围成员,无论以后想入伍当兵还是找其他工作,有这一层身份的人都是首选,每月会有一笔补贴,生活中也会有各种的福利,可以说除了不分配女朋友之外几乎是面面俱到。

曾经有人说过,很确定,不是鲁迅:“当了临时工,吃喝不用愁。”

“你这么看好他?”

“不是我看好他。”雷龙摇了摇头,竖起手指指了指天。

老秦愕然。

“你是说......”

“哎哎,我什么都没说。”雷龙打断了想要说什么的老秦,“你别想些有的没的,还是快把今天的伙食费给我交了。”

正在他们说笑的时候,一道身影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报告雷队!我们发现天赐虎生肖失踪了!”

雷龙的脸色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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