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将门拉起来,走进屋里:“怎么店里也不照盏灯?大白天的不营业吗?真是的。”

店长立马一脸恭敬的道:“先生,您还是先请出去吧。”

“出去?叫我出去干嘛?这地方虽然不在朝天门,但也看上去有很多大牌子的行当呀,怎么就不开店了?”

“这件事情我们很难跟您解释,总之这附近的梳栉店都没法洗头。您还是到别的地儿吧。”

听到这老板这么说话,任平生顿时就不乐意了。好这家伙,大白天的有声音不做,到底是在怕些什么:任平生白了那老板一眼,然后道:“这么跟你说吧,今天你必须得给我剪头发,要是有什么人来捣乱,我负责收拾。”

那店长听了顿时诚惶诚恐:“使不得,这位先生。您要是这样,小店恐怕就真得遭大罪了。”

“怎么?哪些人让你们几个大老爷们这么害怕的?说出来听听。”

“哎哟,我的贵客呀。算我求您咯,我给您拿钱。您到别的地儿梳栉吧。我这儿真不敢大白天这么明目张胆的开张呀。”店长越说越奇怪,赶忙知会旁边的伙计去把门拉上。

“我看这时辰也快到了,您到里屋躲躲。那伙人走了您再出来。”

“怎么?这附近有黑道呀?”任平生忍不住好奇的问。

“您别问了,这一片的混江龙很多。我看你染一白毛也不知道是啥意思,我跟你讲...”

那店长刚说到一般,便听到任平生一拍桌子。大怒到:“靠,我这头发是纯天然的!”

“你这还不是染的,我不信哪个这个年纪会长个这种颜色的白毛?”

“那个字读fa,fo a 发!不读毛。”任平生感觉要被这些人给气死了,怎么都说自己染了个白毛,要不赶紧把头发染回来自己以后还怎么见人呀,话说自己的障眼法怎么就突然莫名其妙失灵了呢?

店长依旧一脸无辜的看着任平生:“这位客官,我也没说发呀。我说的是毛。没错呀。”

“嗯...”任平生努力压制心中的恼怒,在心底里一遍一遍的喊:“不能生气不能生气,生气有害身体健康。”

任平生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来。然后认真的看着店长:“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赶快叫那几个伙计来,在找点漆料把头发给我染黑来。待会儿有谁来打搅我负责收拾。”

“您这...您这...哎哟,您怎么也跟个恶霸似的,您这不是为难小店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轻易破坏?况且您不知道。这一片的恶霸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呀。”

“怎么个不一样,要是我是小混混。我估计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大混混,小混混所有的加起来都干不过我这一个,你信不?”

“我信,我怎么不信。我就不该把您这尊神仙放进屋来。”

正聊时,门外突然传出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开门儿,开门儿。”

连续的敲了几下,见到依然没有人回应。那门外的人立马骂骂咧咧的嚷起来:“管事的呢?你们店以后不想开了?赶快把门打开,我们家少爷说了。今天他高兴只收三成的租金,兄弟们时间有限。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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