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关注基陆雅了,作为温蒂的官方公认女友……或者说,大家一致认为是这样的,基陆雅作为温蒂的最亲密异性朋友,虽然每天晚上都有和温蒂进行交流,报告解析魔法的进展,但是真正她的突破有多大,谁也不知道。

撇开争风吃醋的问题不谈,基陆雅作为一个公爵小姐,最基本的宽容和大度还是有的,不论狄威菲琉斯那位大公主和温蒂搞暧昧有多么积极主动,每天都送午餐给温蒂吃之类的,基陆雅说不上是完全认同,但也没有怎么发作。温蒂的身份决定了他周围必定会有很多类似的情况,基陆雅不能去限制他的自由,因为温蒂和她并不是相互从属的关系,谁也不是谁的所有物,也就没有所谓的“他是我的,你们都不许去碰他”这样的念头。但小小的不快还是不可避免的,好在温蒂经常来找基陆雅了解解析魔法的最新进展并且跟她讨论,才让基陆雅坚定不移地相信着自己才是温蒂的女朋友,能够和他有真正相互牵连的地方。

解析魔法这门学科在最初创建CUMA的时候其实是没有的,温蒂是在第二次大陆战争开始以后,从潮起潮落战役之后才开设出来的。比较有意思的是,几乎是同一时间,舍伍德实验室也建立了另一面学科,解析几何。温蒂找赛扬讨说法,商量关于价值一顿饭的版权问题的时候,赛扬说他压根不知道这回事,为此温蒂毫不客气地把赛扬交出去喝酒,把他丢翻在饭桌上然后架回来,赛扬吐了一刻钟以后才承认自己盗版了温蒂的名词但是同时谴责温蒂没有声明自己对这一类学科名词的版权所有。而这件事直接导致版权的概念出现在了大陆,并且巴菲特和阿斯拉蒂同时更新了自己的法律,甚至阿斯拉蒂庙会法学院还出版了数本关于版权的书籍。

创立解析魔法以后,基陆雅是被温蒂最开始任命去研究精灵魔法的,所以当这门学科创立以后,基陆雅理所当然地成了研究这门学科的核心成员。CUMA专门为解析魔法所设立的魔法系正好就成了基陆雅进行科研的大本营,虽然招生数量是全学院倒数第一。

基陆雅在反复查阅精灵魔法师写的书籍以后发现其实精灵自己都不能正确解释他们使用的精灵魔法的基本原理,只能归结为与生俱来的一种本能,就好比人可以呼吸空气来维持生命,但是没办法说明为什么自己为什么可以进行呼吸这一动作。所以基陆雅选择了另一种后来被赛扬大为赞赏的研究方式:认识先于研究。

一般情况下,连舍伍德实验室都是采用的研究先于认识的方式,因为人类的思维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在进行自主创新或者随时随地都在迸发思想火花。绝大多数时候,以舍伍德实验室为例,他们是在已知的基础上进行研究和逻辑推导,出现未知的时候他们才能意识到这是一种全新的存在并加以研究,也就是所谓的“研究先于认识”的方式。基陆雅采取的正好是相反的,她不知道是受到哪一种神的启示,突然就开了窍了,先认识到有魔法的几大要素的存在,然后再以这些完全可以说是基于假想的存在进行研究,随即就取得了重大的突破。这种模式在舍伍德实验室中最后被命名为“超前模型解析”,并且这种解析被独立出来成为一个单独的纯理论方向,配置单独的小组进行研究。

基陆雅的魔法系有两个学生是她的得力助手,沙娜和北海见。

说起来,这两个44级学生之所以可以跳过第一学年的学习而直接开始第二学年的学习,主要是因为她们一开始就向温蒂提交了申请,并且通过了先行转系的严格考核,然后温蒂才批准了的。如果不能通过考试的话,就是瓦格雷家族的族长亲自过来求他,都没可能转系,CUMA是一个以实力说话的地方,没有能力的人是不可能被开绿灯的。北海见和沙娜的理解能力与感知能力都特别强,而且从她们的公共基础课成绩看来,一定是先自学了一段时间的。温蒂本来想和赛扬商量,把这两个学生在舍伍德实验室的名单上挂号,但是赛扬一口回绝了,因为他觉得这两个要是钻进舍伍德实验室的话,路奇菲尔就不可能进来了,这是精灵和历史典故之间不可磨灭的一种障碍,而且这种想法已经被温蒂证实了。

晴雪菲·瓦格雷在几天前就对路奇菲尔做了下马威,这件事情怎么可能逃过温蒂的眼睛。当时只不过是路过打酱油的温蒂恰好看到了路奇菲尔,他对她下了暗示,让她把经过说了一遍以后就马上明白了这些可能坏事的潜在因素。尽管认为路奇菲尔说的话不能全信,不过温蒂相信自己的催眠能力,所以赛扬就牢牢地记住了这件事情,发誓不能让自己预定好的优秀学生这样毁于一旦。

于是温蒂就顺理成章地把北海见和沙娜调转到魔法系,让她们跟着基陆雅一起研究解析魔法。不过这个时候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路奇菲尔已经凭着堕落天使的本能完全掌握了精灵魔法,而晴雪菲的情况和她差不多相同。这么两个懂魔法的人在CUMA里面掐架,温蒂他们全然不知,要不然解析魔法的进程会快很多,也就没有了后来一大堆节外生枝的破事了。

基陆雅在解析魔法上的研究以文章的形势记录下来,这些文章中的一小部分马上被大陆工会的工厂拿去,在温蒂派人严密监控的情况下进行印刷,所得的这些复制品作为通用教材发给魔法系的学生使用,而这里也不变赘述,仅仅简单介绍这些关键性的文章以及其大概内容:

《魔法架构与魔法要素》介绍魔法的一些本质和原理,《GMGL(General Magic

Guiding Language通用魔法引导语言)语言应用》介绍如何正确有效地施展魔法,《集成魔法理论》介绍另一种更为便捷高效、应用范围更广的魔法发动方式。

其中,魔法架构要素是CUMA魔法系学生通用教材,GMGL和集成魔法则是只有CUMA精英队列的学生才有机会接触到的。基陆雅现在就依靠GMGL和集成魔法进行研究,而北海见和沙娜则是通过提前学习魔法架构要素而成为了CUMA魔法系学生们的领头羊。要说她们帮了基陆雅什么忙,那就是指她们可以代替基陆雅去授课的这件事,CUMA对某些课程成绩优秀而且语言能力不错的学生是鼓励他们在学院内授课的,并且发给不低于专职副教授的工资。

到目前为止,基陆雅已经把魔法研究得比较透彻了,很多基本体系、理论已经被实验证明确实可行,GMGL和魔法架构语言的产生则是把魔法师变成了一种基本职业,只要接受专门的魔法训练,那么成为一个合格的魔法师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CUMA在魔法研究上的重大突破对整个已知世界都产生了不可估量的影响,民间不分国界地掀起了魔法师浪潮,不论是精灵还是人类,和平居民们对这种新兴职业的兴趣远大于对CUMA为什么会每一次都率先引领时代的潮流的疑问。很多人想方设法地往CUMA里面钻,他们中有通过自学来参加CUMA入学考试的,有通过达官贵人的关系把自己往CUMA里面弄的,也有去贿赂CUMA高层成员想避开严格的入学考试进入CUMA的,当然还有不少是打算直接去旁听的。对此,温蒂自然有他认为最合理的对策。

“CUMA不是普通的学校,并且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温蒂开玩笑地对学工处的负责人说道,“我们不可能允许每一个人到CUMA来上课,无论时间、精力还是财力,我们不具备超大规模教学的能力。但是另一方面,我们不可以打击那些真的愿意学习的人的积极性。因此,CUMA需要扩展。”

244年10月1日,CUMA宣布大陆工会的学院为本部,本部以外扩展巴菲特校区和阿斯拉蒂校区,分别位于两国的首都,规模均只有本部的一般大小,而且只有魔法系、陆军系和海军系这三个系别,公共基础课和每个系对应的专业基础课与本部相同。也就是说,删除了人文系和舍伍德实验室这两个系别,同时精英队列也被取消,这就是CUMA的分部。总面积达到40平方公里的CUMA早已是全世界的焦点,这一次的扩展也是里程碑式的进步,它象征着高等教育的普及,人们的思维将不仅仅局限于小范围内。因此这不仅是一次教育的改变,还是一场思想的革命。

只有一点不尽人意,那就是CUMA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一种比较自私的考虑,没有在狄威菲琉斯设立分校。虽然狄威菲琉斯官方没有做出明确表态,但狄威菲琉斯民间反响很大,这些生来就掌握了精灵魔法的精灵们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作为精灵的荣耀即将被夺走,今后可能不再有孤高自傲的资本,所以对此感到十分气愤。甚至有传闻,某些激进分子已经联名上书,要求征服向大陆宣战。玛琳姬的回应就是,坚决而彻底地镇压哪怕是血腥镇压这些激进派人士。

也难怪,狄威菲琉斯的最大家族的三个女儿和皇室的两位公主都在CUMA本部上学,这会儿去风头浪尖上翩翩起舞只能是自讨苦吃。玛琳姬和瓦格雷家族没有任何意见,因为他们已经保证了自己的基本利益不受伤害,所以也就没必要去得罪CUMA。再说那5个女孩子去CUMA可不仅仅是为了当学生的。

相比之下,巴菲特和阿斯拉蒂的反应则是友善得多。首先温蒂的合作伙伴斯杜尔特就率先在皇家法院提出法案修改意见,专门设立教育法、学生法等专门针对教育这一行业的法律,最大程度保证CUMA巴菲特校区的顺利运行,同时军队和经费被优先配置给CUMA巴菲特校区周边的地区,这样的表态温蒂看在眼里。

其次是博菲莱,他的导师陆子旭敏锐地察觉到CUMA此番扩展的另外一层很隐秘的含义,但是他没有说明,而只是告诉博菲莱要尽可能地和CUMA的管理层接触,可能的话要进入CUMA内部和他们进行合作。虽然陆子旭的理由是在即将到来的皇位继承问题上不输给斯杜尔特,但其实他是在极力避免另外一种对于巴菲特人而言是灾难的情况。

然后,阿斯拉蒂庙会是第一个阿斯拉蒂国内同CUMA达成友好合作协议的组织。温蒂只是在会见韦斯兰会长的时候淡淡地说了一句:“如果庙会和阿斯拉蒂校区合并的话,从任何角度而言都是互利互惠,共同双赢的结果。”于是韦斯兰就当即宣布庙会并入CUMA阿斯拉蒂校区了。这一手赶鸭子上架玩得非常老练,在外人看来是CUMA占了庙会的便宜,而实际上只有韦斯兰自己才最明白,这是把自己的团体跟CUMA这条大船捆绑在一起的最好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最后,阿斯拉蒂的莱迪公爵以个人名义和安弟见面,希望跟温蒂合作。这一次的见面对于莱迪家族而言是一个转折点,成功地让他们躲开了在不久的未来那一场席卷整个世界的暴风雪。安德生·莱迪公爵首先通过安弟向温蒂表示道歉,他对自己儿子帕特里克的事情有所耳闻但出于一种过分的父爱,他选择了无视。帕特里克飞扬跋扈的混账脾气在进入庙会以前就有了,只是他没有严厉地去纠正他,导致最后他走上不归路。然后安德生希望温蒂不计前嫌,和他合作,或者说以他的说法“希望跟随温蒂教授的脚步,开拓新的未来”。温蒂在看过安弟带回来的安德生的亲笔信以后,确信这是一次笼络人心的机会,于是答应跟安德生一同创建CUMA阿斯拉蒂学院。虽然都有CUMA的字样,但是阿斯拉蒂学院完全和CUMA不沾边,里面的学生都是阿斯拉蒂的富家子弟,还有从庙会里被转学过来的原庙会学生。庙会并入CUMA阿斯拉蒂校区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接受温蒂亲自点名的大清洗,凡是富家子弟全部被转学,结果整个阿斯拉蒂校区都被清空了,于是温蒂同时封校,在245年9月份本部招生的时候重新开学以方便管理。

……

“不论如何,莱迪公爵的事情就这么办了。”温蒂对安弟吩咐道,“至于他的女儿莉莉丝,我只能说无能为力,CUMA是一个讲究能力的地方。”

安弟看了看报告,里面附的自主考试成绩单中,莉莉丝的成绩在10万阿斯拉蒂考生中排名是第98名。

“大哥,这位公爵小姐的成绩表明她并非一个不好学的人啊。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应该有所改变了吧?”安弟问道,这个女孩从各方面的评价而言都是品学兼优的模范生,为什么温蒂非得指名道姓地驱逐她呢?

“这个女的,这一生都在听从她父亲的一字一句,通过最伪善的面容来掩盖自己的丑陋,骗取他人毫无保留的信任。当初她在庙会的时候,我从她的眼神中可以读出她的本性。那种就算接受了教育也不可磨灭的本性。”温蒂一口喝掉了杯子里的苦丁茶,安弟认得出这个动作的意思,“我不可能允许CUMA把资源耗费在约束一个人的本性上,人之初性本善,但此人确实完全相反。我甚至可以怀疑她是路西法,而路奇菲尔才是一个公爵小姐。”

那意思是“没有余地”,绝对的否定,不给第二次机会。一旦温蒂在说到某件事情的时候把杯子里的苦丁茶一口气喝得一滴不剩的话,那就是说他下定了决心,永远不可能改变。

安弟也只能摇摇头,有些时候他不懂,但是作为温蒂的结拜兄弟,他知道自己大哥的能耐。因此他也不得不感叹,世事难料,人不可貌相。这么一个貌美如花文武双全的女孩子,怎么偏偏就是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人呢?

温蒂看到安弟离开以后,舒了口气:“这副毒药可真够我受的了,现在我来找一副解毒剂吧!”他穿上了教授制服,整理了一下着装,佩戴好莫达亚纳家徽,然后就去了魔法系所在的教学楼了。

在到达教学楼附近的时候,温蒂被课间休息中的44级学生发现了,这些学生只在开学典礼上见过温蒂,所以温蒂的课程、温蒂的言行举止都是他们心中最折磨他们好奇心的事情。

“那是温蒂教授!快看!”

“啊!真是的是温蒂教授!”

“看那教授制服!教授就是不一样,穿什么都好看!”

“废话,全世界就那一套!听说是他自制的,材料和样式完全没办法被模仿。”

“其实主要还是人,人家有能力,我们呢?唉,都是穷**丝,别羡慕高富帅。”

“呸!教授是弃婴你们不知道?后来人家自己去阿斯拉蒂参军,打拼到现在的!”

“教授经历过两次大陆战争。好像他们说他还引导了第一次大陆战争的‘冬至洪流’的。”

“咦?!这么牛?!话说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他们都这么传,我估计是谣言。但是没准真是这样。”

“好厉害。”

七嘴八舌地讨论的时候,温蒂已经走进了教学楼了,很快就消失在了楼梯当中。随之而去的学生们则扑了个空,因为温蒂没有出现在他本应该出现的楼道当中,而是平空消失了。

事实上,温蒂只不过进入了教学楼的有权限传送魔法区,直接到达了基陆雅只在特殊时候去的魔法系中央实验室。这个实验室从未被基陆雅和温蒂以外的人看到过,但是它的的确确在CUMA挂了名的,要不是温蒂提交了一份保留除名清单给学工处的话,这个实验室早就被从魔法系的名下清除了。

传送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在时间轴上无缝衔接的,就好像踏过一扇厚度无限小的门一样,仅具有保证两个空间是分离的最基本厚度的传送门。这个魔法是用GMGL编写的,主函数保存在CUMA档案室里面,因为编写的时候进行了写保护处理,所以这个传送魔法除非直接修改其媒介上的语句否则不能被以任何方式影响。温蒂目前只是帮助基陆雅测试这些应用魔法,还没有下发正式使用许可,尚且处于测试状态。不过今天温蒂就是过来谈测试转正的问题的。

魔法系中央实验室是全封闭空间,和已知世界不在同一空间内,是以空间魔法划分出来的一个额外空间。这个空间不能简单理解为异次元空间,因为它和已知世界的空间维度相同并且分布一样,所以归类于重空间。在这个二重空间当中,就是基陆雅的中央实验室。温蒂不管来多少次都不能适应这种突然间空无一物的感觉,而每一次基陆雅都是鬼魅般地闪现在他的身后。

“你有很长时间没有来和我说说话了呢,温蒂。”

一点也不奇怪,温蒂的身后以淡出方式显现出了基陆雅的身影,随即消失然后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唉,不要每一次都来这种惊喜啊,我心脏受不住的。”温蒂回答道。

“嗯?温蒂教授难道说也会害怕嘛?”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我也是人好不好,会害怕是理所当然的啊。”温蒂说着,坐在了餐桌旁边,“这一次我是来和你谈谈关于一部分魔法正式发布的相关事情的。”

“正好,我要准备吃午餐了,我们可以边吃边谈。”基陆雅说完,餐桌上就出现了一些比雪还白皙的大馒头、一大碗淋上小磨香油和葱花点缀的炒鸡蛋、一盘鱼香茄子和一小盆紫菜蛋花汤。

“好丰盛的菜肴!但是为什么都是素菜?啊,不对,鸡蛋算是荤的。”温蒂说着,开始和基陆雅享受这些美味。

说是美味不为过,因为使用小苏打制作出来的馒头比使用酵母制作出来的馒头有着更加细腻丰富的口感,而葱、鸡蛋、茄子、紫菜和所有这些调味品的原材料都是CUMA魔法系自产自销的完全原生态产品,比起农业基地里面人工生产出来的东西更加健康和美味。机械化时代所带来的污染已经逐渐开始侵蚀整个大陆了。所以不得不说,能够依靠魔法来获取无限生产空间的CUMA是全世界最强大的学府,它富可敌国,强可变天。

“我平时口味很清淡的。”基陆雅回答道,她捻起一小块鸡蛋放在嘴边吹了吹,“来,啊~~”

“啊~~唔,嗯……味道非常好。”温蒂非常配合地接受了基陆雅的喂食,并且不失时机地舀了一小勺汤凑到基陆雅面前,“这回该我来当保姆了。”

虽然两个人嘻嘻哈哈亲亲热热地享受着午餐,但是顺带也有一句没一句地把正事给谈了。其实温蒂早就和基陆雅拟定好了计划,只不过是过来和基陆雅最后确认一下罢了。CUMA将一种GMGL编写的魔法运行环境通过魔法架构语言封装成简单易懂的魔法系统,用户可以通过直接调用这个系统里面的魔法来实现魔法的发动。这个魔法系统其实就是所谓的通用魔法书,CUMA魔法系命名为PMS1(Personal Magic System个人魔法系统)。首批发布的可在PMS1上执行的魔法是火属性光系低阶魔法,用户只能使用它来召唤小规模火焰并按照自己的意愿和需要对其进行修改,一般用于照明、加热、灼烧、烘烤等方面,名副其实的家用魔法而且是偏向于烹饪的。当然,要是用它来点燃精炼火药的话也不是不能产生具有破坏力和杀伤性的爆炸。

PMS1虽然和CUMA共享同一个stdio函数库,但是其内部自带函数调用权限加密魔法,并且系统模块进行了写保护处理以防止系统结构被重新写入,这些保护措施都是采用GMGL的函数库stdio进行记录,若有人打算破解系统以提升自己在魔法函数调用时取得的权限等级的话,他只能去找到stdio函数库的正版进行媒介修改,否则就算找到所有stdio的复制品并且进行未授权修改,也不会对PMS1造成任何影响。这使得用户不能调用一些危险的库函数,别有用心的人也无法通过对PMS1进行修改使得其功能被扩展。安全性得到保证以后,基陆雅经过测试确认无误,然后交由温蒂进行发布的授权许可。目前PMS1已经在大陆工会内部发布,但是先行版很快就留出并被巴菲特和阿斯拉蒂两国所取得,民间马上成立了破解团队对PMS1进行破解,希望能够在小范围内提升作为魔法师对魔法函数的调用权限。

至此,244年10月4日,一个全新的时代降临世界,魔法与科学同时存在相辅相成,个人所具备的才华将得到体现。但是同时,经济、社会、国际、种族、环境等一系列问题也开始浮出水面,真正的漩涡已经开始转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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