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昨日公羊风的前车之鉴,被驱逐出学堂的夏龙敬即便是到了课间也不敢随意在走进,只能百般无聊的望着天空的云。

哦,你看那边的云,像不像林染霜那个小娘们的屁股?

夏龙敬哼哧哼哧的笑着。

尚东海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龙敬,委屈你了。”

夏龙敬瞥了他一眼,眼中充斥无奈,但倒不是专门针对尚东海,

“你看上的那个小娘们是怎么回事?”

怎么他举报尚东海上课讲话,夫子罚的是被举报者,而夏龙敬举报他睡觉,则会罚自己这个举报者?

“神秘。”

尚东海也搞不懂。

“太神秘了。”

夏龙敬附和。他往学堂中看过去,那个小娘们正在被林染霜揉弄,一张娇嫩的脸蛋逐渐开始变形。

不过夏龙敬只瞧了一会儿,就盯住了林染霜那背影所呈现出来的劲爆曲线。

嗯,果然很像那朵云。

“喂,看什么呢。”

尚东海的手在夏龙敬的眼前甩了甩,后者收回了目光,嗤笑了一声,接着拍着前者的肩膀,

“放心吧尚师兄,师弟对你看上去的那个平板师妹没兴趣…若是硬要说稍微有点兴趣的话…那也仅仅针对他的那个大美人师父。”

夏龙敬说的是李青竹。

昨日那个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牵着礼拜天接送他回家的出尘仙子。当然,目前为止他们还无法得知那位仙子的真实姓名。

即便是尚东海也不得不承认,这仙子生的的确是美极了,站在细雨中如同是一朵出水的芙蓉花,极品芙蓉花。

但听到夏龙敬竟然说出觊觎那仙子的话,尚东海还是有些警觉的后怕,

“你不要命了么,礼师妹的师父怎么的也能算得上是我们的长辈,那可是二代弟子,不是我们这些新入门的新人可以染指的!”

夏龙敬轻轻的笑笑,

“这个师弟自然晓得。只是等到日后咱们成就了宏图之时,那不管是二代弟子还是一代弟子的,还不是皆手到擒来?”

说话间,虽说隐藏的极佳,但尚东海还是看见了其眼底的张狂。

后者愣了愣,忽的大笑,

“想不到龙敬的志向还不小阿!”

夏龙敬笑道,

“既然进了这太虚门,入了江湖,修了武道那必定是有所图的,日后的事情谁说的定呢。师兄你要记住有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此时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子,等日后咱们有了强大的实力之后,都会主动扑倒在咱们床上…”

尚东海全身一震,如同茅塞顿开,顿时感觉醒悟了不少,

“有理!龙敬你小子说的有礼!!”

“只不过,”

夏龙敬沉吟了一下,继续盯着林染霜那优美的曲线与清纯的侧颜,“如今的我们还是要从底层入手——师兄你喜欢礼师妹就冲他去,林师姐交予我来搞定,”

“好。”

尚东海点头,继而他将凶狠的目光放在了与礼拜天谈笑的公羊风的身上。

道一学堂内全是新入门的弟子,与尚东海与夏龙敬而言,便都是“同期”,其中有男也有女,男性居多,不过却少有林染霜与礼拜天这般容资上佳。尚东海以为自己的相貌与天资都因是学堂之中的上上之选。

事实上他优雅的谈吐,以及俊朗的人品都让那原本就稀有的几个女弟子翘首以待。

但偏偏最好看的礼拜天跟林染霜二人却对此不屑一顾。礼拜天、林染霜似乎在徽雪坪之时就相识,两个人关系亲密倒是可以理解——不过中间怎么会插了那个姓公羊的杂毛?!

礼拜天、林染霜对待公羊风的态度其实也都挺冷淡的,但即便冷淡,那也是少有的可以在两个美少女之间插上话的男性了,光是这点就让尚东海牙根痒痒。

可恶。尚东海心想,这家伙是想左拥右抱么?看来教训的还不够阿…

夏龙敬与尚东海想的差不多。

他不是针对某一个人,他的意思是在座的各位中,能开后宫的只有他夏龙敬!

林染霜具有女孩子天生的敏锐直觉。

她感觉到了尚东海在跟门口的夏龙敬讨论时往她这边投射过来的目光,而且这目光还颇为灼热,让她稍微有些不适应,

“…那两个家伙在讨论什么呢?”

她既像在问自己,又像是在询问礼拜天的意见。礼拜天朝着尚师兄那边望了望,只见他们谈话之间露出了兴奋的神色,笑的也尤为贱格,

“犯中二吧,”

礼拜天随意的答了一句。

“那、啥叫中二啊?”公羊风问。

“说了你也不懂。”

礼拜天说。

公羊风也没有追问,就是看着礼拜天笑,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笑的挺傻,就是嘴角牵扯到脸蛋上淤青的肌肉之时让他痛的龇牙咧嘴。

“我说你脸上这是怎么搞的?”

林染霜翻了个白眼给乐极生悲着的公羊风。

“摔、摔的。”

公羊风回答的有些含糊,林染霜显然不信,“摔的?能摔成这样?你再摔一个给我瞧瞧?”

礼拜天诧异的看着振振有词的林师姐。

这、这发言——

林姐姐你其实是公羊他妈妈吧!何等母亲的话语阿!

公羊风被问的有些恼了,

“林染霜你是不是有病?我说摔的就是摔的,摔一次已经够惨了你还让我摔第二次?还不是个人啊?”

哇哦。

公羊风的话也很叛逆啊,是你了,身处青春叛逆期的儿子!

“呵,”

林染霜冷笑一声,“我管你去死。”

接着就不理会公羊风了。

对于公羊风的伤情,林染霜不会想太多,礼拜天不愿想太多,就当这一页要这么揭过去的时候。

尚东海走过来拍了拍公羊风的肩膀,

“公羊师弟,这几天下雨山路滑,可要当心点,不然下次摔的伤势就不会这么轻了。”

公羊风如临大敌一般的鼠躯一震,紧接着脸色沉下来,变得尤其的难堪,

“我、我知道了。”

他低声回答。

接着尚东海对礼拜天笑道,

“阿礼,我已经替你骂过龙敬了,这些个打小报告的人真当是厚颜无耻阿。”

礼拜天自然是能够听出来尚东海在指桑骂槐,但他还真是骂对了。礼拜天就是“厚颜无耻”阿,脸皮厚的不得了。

所以就算你当面骂他也掉不了他一块肉,何况尚东海还只能暗搓搓的隐喻。

“那谢谢尚师兄了,夏师兄那个逼是真的不要脸。”

礼拜天仰起头笑的很甜,一点都没有被伤害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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