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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好笑吗?……”我们的司徒明同学强撑着没有倒下,被手枪打中四肢还能支撑站起来除了说明我们的司徒明同学极其的强壮之外还说明他们的毅力绝对不是这样就可以压垮的。
“哦?你还想说我们会怎么样吗?很放心的告诉你我们接完这一单就集体去夏威夷度假了,就算你做鬼也不可能为难到我们的,我劝你尽可能的放开一点儿,毕竟不要弄得自己死不瞑目啊。哈哈哈哈。”副首领看着强弩之末的司徒明嘲笑道。
“你以为我们就这样束手就擒被你戏耍?”话音刚落原本双眼紧闭的武玄鸢突然睁开了他那双可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副首领,还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就是一记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副首领急忙调转枪头对着武玄鸢,不过武玄鸢速度更快一步,单手捏住枪身,使得手枪无法发动,随后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副首领那一张欠揍的脸上,而副首领手上的枪也顺势被我们的武玄鸢大少爷给抢了下来。
不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原本还有一个支撑点的张自知同学顿时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向后方倒去了,被捂住嘴的她连喊都没喊出来就朝着十八楼的窗外落了下去。
我们的司徒明同学眼见这样的情况那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只见其奋不顾身的朝着十八楼的窗外跑去。
“喂喂喂!兄弟你要干什么啊!!!!”武玄鸢看着冲向窗外的司徒明大喊道。本想制止司徒明的武玄鸢好巧不巧这个时候被反扑上来的副首领夺走了手枪,二人又展开了一场互掐,所以我们的司徒明同学就这样义无反顾的冲了下去。
由于这一幢烂尾楼已经快要达到最后的验收环节了,所以现场还遗留着一些脚手架,张自知同学虽说率先落了下去,可是在第十五层的时候狠狠的撞在了脚手架上,虽说大部分的冲击都被椅子所吸收了,但张自知同学也依旧受到了很重的震伤,而这一下除了给我们的司徒明同学争取到了一定时间之外还使得椅子被撞的粉碎,而脚手架也由于搭建时间太久导致了其结构开始疏松,被这么一撞就散架了。
而随着椅子散架之后我们的张自知同学也算是重新获得了活动的能力,她的看着冲了出来的司徒明露出了一个无奈的微笑,原本只想利用的家伙在这样的危急关头居然这样义无反顾的冲了出来,就像之前的事情一样,义无反顾的为自己出头,帮助了自己父亲拜托了债务的泥潭,不知不觉之中成为了自己倾诉情感的对象,最后虽说也有利用司徒明的意味,但如果不是出于真正的喜欢谁又愿意这样为一个人如此掏心掏肺呢?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爱?
事到如今张自知同学彻底沦陷于眼前的这一位看似小孩子心境一般的大男孩了,不过都到了这样的时刻了,这些事情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了,看着依旧莽撞的司徒明,张自知努力的伸出自己的手,最少能死在自己最爱的人怀里算是这位出生于这样深陷泥潭尝遍人生苦涩的女孩最后的幸运了。
“这次抓住你之后我再也不会放手了。”她自言自语的看着逐渐接近她的司徒明同学说道。
就在她即将摔在第十二脚手架上之时,我们的司徒明同学抓住了她,只见我们的司徒明同学猛的一拉就将她抱了起来,将她狠狠的抱在了怀中,而那些脆弱的脚手架都是由我们的司徒明同学一节又一节的往下撞去。
“嘭!!!!”剧烈的撞击抵消了些许我们司徒明同学下坠的速度,但剧烈痛感也随之而来,几近晕厥的他为了怀中人的安全硬生生的撑住了数轮这样的冲击,在最后的一个脚手架崩碎的时候,我们的司徒明同学抱着张自知同学落入了水中。
本就疼痛难忍的枪伤加之凉水的浸泡,顿时我们的司徒明在剧烈的疼痛之中逐渐失去了意识,不过就算失去了意识之后,我们的司徒明同学依旧将张自知同学紧紧的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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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股子药水味儿以及酒精味充斥着他的鼻腔让他不由得摇了摇脑袋,不过就算只是摇了摇脑袋,我们的司徒明同学也依旧是浑身不同程度的疼痛,显然这一次我们的司徒明同学玩脱了,全身上下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
“小老弟,你醒辣?”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居然是那熟悉的拔丝地瓜模样的空气刘海,而谢顶风那一张欠揍的大肥脸又一次凑了过来看着我们的司徒明同学说道。
“给我起开!你这肥头大耳的地中海。”宋教授一把推开了谢顶风校医,谢顶风校医也如同一只肥天鹅一般在边转边向不远处的墙壁贴了过去。
“我的儿啊?你这是咋啦?咋搞成这个样子啊?”宋教授一把拉起我们的司徒明同学打着石膏的右手说道。
“疼疼疼疼!快放手!”我们的司徒明同学宋教授这么一搞也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赶忙叫宋教授停手道。
我们的司明同学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石膏以及绷带捆得想一具木乃伊一般,全身上下都不能活动分毫,不然剧烈的疼痛有得他好受的。
宋教授放下了司徒明的手,将病床抬高了些许,我们的司徒明同学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家人都到了,当然除了远在国外的李千凝同学,外婆王淑芬并没有告知后者这件事,毕竟这是一件极其重要的生意以及学习,不能让她被这些事情打扰到,哪怕是我们的司徒明同学病危告急也不行,未来接管司徒家的女人必须要学会这些东西。
司徒明同学的家人围坐在司徒明的身边,司徒明的老妈司徒婉儿更是不顾儿子的疼痛狠狠的抱住了还打着绷带石膏的司徒明同学,可见其老母亲十分的关心我们的司徒明同学,其早已哭红哭肿的双眼就是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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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饶是如此,司徒家家长们都是个顶个的大忙人,抽出这么多天陪着我们的司徒明同学也已经是极限了,看到我们的司徒明同学醒来之后又呆了一会儿,诸位家长也离开了,一时之间整个病房就只剩下了我们的司徒明同学了。
不过这时候病房的门被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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