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礼拜天的小脸是一脸的懵逼。

师…师父,您好好说话成不?徒儿可是卖身不卖艺。说反了,是卖艺不卖身的呐。

况且就算卖艺,那也没啥艺可卖的,顶多给你唱首歌,《威风堂堂》听不听阿?

“稍…稍等。”

李青竹回答的太过于理所当然,让礼拜天的脑子有些混乱,

“既,既然如此。为什么要等我睡着之后再突然袭击?”

难道是师尊您的恶趣味吗…太过分了。

“阿礼你自己说的,”

李青竹淡淡的回答道,“共睡一张床的话,会睡不着。”

这话倒的确礼拜天说的。

时间倒转到第一天的晚上。

这是礼拜天少有的进姑娘家的卧室。之前跟礼小渔住一块的时候,由于太过于拮据的缘故,他与礼小渔是共睡一室的。当然不要误会,礼拜天还不至于禽兽到跟同生共死的小丫头生出什么歹念来。事实上,就算是睡在一个卧室当中,也是作为少爷的礼拜天睡正床,而礼小渔则是打的地铺。冬日的时候,地铺很凉。这丫头倒也老实的没有抱怨什么…而且她的身子骨比她家少爷不知道要强健多少倍。

礼拜天一到冬夜就流鼻涕打喷嚏的,在这小丫头身上就一次都没发生过。回想起来,从小到大那丫头好像也没怎么生过病。

倒是自己九岁还是十岁那年发了一场不得了的高烧,还是这丫头背着自己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给他捡回了一条命…

扯远了。

这次少有的进姑娘家的闺房并没有给礼拜天带来什么新奇的体验。

李青竹的卧房格局出奇的简单。除了一张木床与一个衣柜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杂物。

而且木床很小,是单人睡的那种。李青竹身材苗条,而礼拜天娇小玲珑,两个人挤一挤倒是有的睡。只不过…

“哈哈,师父。这床小了点儿,挤一块我怕是睡不着呐,我要不打个地铺?”

这是一句玩笑话。

礼拜天想着也知道师徒二人是不可能挤一张床上的,所以打了个哈哈征求李青竹的意见。

李青竹略一思考,就拉了一条供她睡觉的绳索出来。

所以说。

礼拜天的脑门上流出了细细的汗水。

自家的师尊大人真的是因为他的这番话,所以才在等他睡着之后再偷偷的爬上他的床?

可是…为什么?

“师父,咱俩睡一块儿,是不是不大好?”

礼拜天戳着手指弱弱的问。

李青竹歪了歪脑袋,

“为什么?”

我还想知道为什么呢!礼拜天心里吼,为什么呐!哪有师父半夜会爬到徒弟的床上来的,这又不是在拍色情片…!

“这个这个…”

礼拜天琢磨着该怎么与师尊大人解释原因,李青竹却颇为洒脱的一摆手,

“不要,我收你为弟子就是为了让你陪我睡觉。”

“…什?”

什么虎狼之词。

这是什么鬼理由…等等,难,难道。

礼拜天想起来了,当时她收自己的时候是说“你长得好看”…就是为了陪她睡觉,所以才要找个长的好看的徒儿吗?

这也在你的算计之内吗!青竹仙子!

有点慌。

一瞬间,礼拜天的脑袋里出现在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假设。

什么双修,鼎炉之类的词语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可是…看自己师尊大人这幅清丽无双的模样不怎么像阿。不过俗话说的好,人可不貌相鸡〇不能尺量。

魔教教主张无鸡的妈妈就曾经教导过我们,长的越可爱的女孩子越会骗人。

所以说不准这位仙子姐姐冰清玉洁的外表之下藏着一颗火辣的心。

“睡的不舒服么?”

李青竹见自家徒儿的脸蛋红了一阵又白了一阵,还以为他睡的不安稳,“稍后两天就会有大点床送过来,到时候就能好好睡了。”

“…”

礼拜天抓着床单角的手掌稍微颤了颤,终于鼓足了勇气直面李青竹。

接着他像是耍无赖一样的在床上一趟,躺成了一个“太”字型。

“来吧师父!”

他如同自暴自弃一般的叫嚷道,“你若是想做什么就快来吧!我不会反抗的,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他都说出了这种话,那自然是等待着被自家师尊**。

只不过等了好长一会儿,师尊大人也没有欺身压上来。礼拜天仰头一看,已经不见了李青竹的踪影。

难…难道她还要准备什么道具不成?像小皮鞭什么的…

别了吧?

俺是农村人,营养跟不上啊。

礼拜天一个鲤鱼打挺…凭借他的腰力自然是没挺起。

所以只能乖乖的爬起来。

走到卧室门口,正看到李青竹提着钓鱼竿,拿着小板凳正准备出发。

这更让礼拜天理解不能。您既想睡我,又不肯透我,到底是几个说法?

师父麻烦你解释一下,不然让当徒儿的很难做的啊。

“阿礼,”

正在检查着钓竿的李青竹唤了礼拜天一声。

“是!”

毕恭毕敬的立正了回答。

“陪师父去钓鱼么?”

“…啊,好。”

很平常的对话。倒是显得礼拜天有点自作多情…但是早上的那种情况实在是太过于香艳,很难让当事人不乱想。

不过相比起徒儿,做出了这种事情的师父倒是显得十分顺理成章。

说话的语调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起伏,依旧是不咸不淡。

一如往常。

李青竹曼妙的身躯依旧被翠绿色的长裙包裹着,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她仿佛显得那般的一尘不染。

桃红色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平和的如同是天上下凡的仙人。

她的腰带上绑着一卷书,又让她增添了一份书卷的秀气。

这样子的人看上去怎么都跟“双修”或是“鼎炉”这两个字扯不上关系吧?

难道是自己推理的方向出现了失误?

跟在李青竹身后的礼拜天嘟囔着。突然李青竹一个转身,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的徒儿,

“阿礼,我要对你说一件事,但你不准怪我。”

“…什么?”

该来的总会来的吗?比如说在昨夜的睡梦中你的贞操已经毕业了什么的…

“今天斜月峰给新入门的三代弟子开课。”

“?”

“我忘了告诉你了。”

“??”

“你现在过去应该要迟到。”

“???”

“总之,你要不先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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