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啪!”

“啊——!”

“啪!!!”

“啊——!!!”

北方害虫监狱幽暗的体罚室一大早上就灌满了受刑少女的惨叫声,被吊拷束缚住双手的少女,衣服也被换成了受刑专用的露脐短上衣和只到大腿根的三分短裤,流淌着细微电流的铁鞭,切断空气,旋转着抽打在青春少女豆腐般娇嫩的皮肤上,每一下都让少女疼的浑身抽搐,留下一道在皮肤上深深凹陷,渗出血液的伤痕。

“打多长时间了?”

“十五分钟了,画眉科长。”

“再打五分钟,打完以后问她认不认罪?承认了就押去独立囚室关起来,不承认就再打十分钟,一直这样直到她承认为止。”

“明白了,画眉科长。”

“明白了就去做吧。”

“是!”

普通“麻雀”升任到科长级以后,体罚“害虫”的体力活就不再需要自己动手,只要坐在玻璃墙另一侧翘起腿,就着少女的惨状喝热咖啡就好了,悠闲的工作?倒不如说是资深施虐狂们的天堂。

今天被抓进来受虐的是代码6536的S级乌蝇型“害虫”,代称青乌,罪名是对代号5939的B级蝴蝶型狱友动用私刑,并对其身体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伤害,5939有后背上的伤痕作为证据,接下来只要用鞭子打到青乌认罪一切就都好说了。

“呼……呼……”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青乌垂着头大口喘息着,长达二十分钟的鞭刑终于结束,青乌单薄的身体已经被打的伤痕累累。

“口述吧,昨天晚上你在洗衣房二楼都做了什么?”负责行刑的“麻雀”用铁鞭把手顶起青乌的下巴说。

“什么做了什么?我只是……在洗昨天下午没洗干净的衣服而已……”

“我事先跟你说好画眉科长的想法,如果你不坦白她就会一直打你,直到你坦白为止,从这里出去的人在病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是常有的事情,你这种小身板……硬抗的话我怕你命都保不住。”负责行刑的麻雀把嘴凑到青乌耳边小声嘀咕道:“我要是你就直接招供了,不就是一周小黑屋吗?总比在这里丢了性命被丢到益虫巢里当饲料来的好吧。”

“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我没有什么好坦白的。”

“继续打!”坐在玻璃墙另一侧的“麻雀”科长放下咖啡,极不耐烦地挥着手,扩音器传出的声音相对科长的动作有一些延迟。

“是!”

负责行刑的“麻雀”攥紧了铁鞭,少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再次回荡在这个阴暗狭小的处刑房间里。

另一边,北方害虫监狱食堂。

虽然今天起得很早,但北方害虫监狱这里可从来都不适行什么“早起鸟儿有虫吃”的理论,每天只有定餐两顿,定时供应,早早起来的我没什么玩的,通宵打游戏的赤蚁姐又赖在床上不起来,我只好就像曾经被锁在卧室无聊的时候那样,在铁栏窗边站着,望天发呆,结果这一看就看到了上午九点钟。

“喂……不是吧……大早上做这种事,你是故意在学那个人刺激我吗?”

“那个……人?”

毕竟是做赤蚁姐这种人的室友,没有早安,当然也不会祈求什么普通的问候,或者说赤蚁姐愿意主动和我说话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拿你没办法,洗脸刷牙用的热水打好了吗?”

“我早早就起床给姐姐打好了,满满一暖壶。”

“不错,比昨天懂事了呐~”

赤蚁姐刚从床上站起来就突然抬起右手,不知道哪里又做错了的我攥紧领口,害怕地闭上眼睛,本以为会被赤蚁姐惩罚,没想到却等来了赤蚁姐的“摸头杀”,虽然只是像擦拭手汗一样在我头顶蹭了一下。

“唉,可怜的孩子,这以前是挨了多少打才怕成这样的。”

“明明是赤蚁姐昨晚嫌我在公共浴室不会干活儿总打我头才把我打出的心理阴影吧。”

“嗯?”

“啊不不不……是我以前的哥哥总来我房间欺负我才把我搞成这样,和赤蚁姐没有关系的。”

“嗯,有个坏哥哥啊?我就知道是这样。”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哇,好险好险……总算是糊弄过去了,赤蚁姐她起床气本来就很大,这要是惹她生气了非把我的毛扒光不可。

之后的生活和昨天几乎一模一样,我像只小狗一样,紧跟在赤蚁姐身后走着,先在楼下大厅签到,然后去食堂吃那些个难以下咽的食物,赤蚁姐没和我聊昨天在洗衣房二楼开会的事情,我自然也没跟赤蚁姐说,两个人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去到食堂,又找到之前那个偏僻的位置坐下了。

“那个……赤蚁姐,不好意思在你吃饭的时候跟你说这个,内啥……我想去趟……洗手间。”

“知道你还待在这里恶心我。”

“对……对不起!”

弯腰道歉之后我连忙跑开了,不知道是食堂食材太糟糕还是昨天晚上光着身子被吊在洗衣房二楼的时候着凉了,总而言之就是突然好痛好痛,头晕晕的,手脚也冰凉凉的,得赶快去厕所处理一下才好,想着赤蚁姐还在吃饭的话我这个样子可能会给她填麻烦,就没敢让赤蚁姐一起跟着过来。

或许还是我处世太浅的缘故,那次落单以后在厕所间的遭遇,竟然彻底改变了我之后的命运。

“终于等到你了啊,塔利亚的新人。”

“你……你是?!”

又是那个外表邋里邋遢,露着半边肩膀,头发也没有好好打理的女人,又是那张贴着猥琐笑容的恶心面孔,顺便也回想起了这个女人昨天晚上对我的所作所为,

看到红枫的瞬间我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想要大声叫喊却被突然从身后窜出来的两个女人按倒在地,用毛巾堵上了嘴,本来就因为肚子疼而身体虚弱的我,完全没有能够用来反抗她们的力量。

“都怪你们这些蠢货,害我被姐姐责罚,用扫帚把打了整整一夜!”红枫咬牙切齿地说着,从厕所间里取出个拖布,“我长了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昨天那样的侮辱!红枫虫·爱莲娜,非要……把你这些人一个接一个全都报复了不可!”

“唔……唔……”被毛巾堵住嘴的我挣扎着发出孱弱的声音。

“我说你啊,进来监狱以后没有男朋友陪很寂寞吧,拖把先生它一直一个人被丢在厕所间,看起来也很寂寞呢?喂?你听到没有,拖把先生刚刚好像在说,它要陪你好好玩玩呢~”红枫攥紧拖把呵道:“你们两个……给我按住她两条腿!”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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