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敢想象,昨天我竟失去了处子之身。

又是亲又是抓欧派的,算失去处子之身了吧?

虽然叶三八平常总是欺负我,但她也能在关键时刻保护我,如果之前没有她的话我可能被我那些“优秀”亲人们送去见我爹娘了。

尽管是出于对我的歉意才做出那种事情,但作为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耽误人家吧?而且我们都干了那些事,我是不是只能对她负责了?没别的办法了吧?毕竟都毁了人家姑娘清白不是。

黑亮垂直的秀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红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

就是这样的女人,竟然说要以身相许,而且从小接受过训练的叶凌音如今也是个八品铁卫,不像我,靠我爹才当了个三品谋士。

放眼所有国家,六品以上的铁卫也不到千人啊。还不算那几个九品高手,这些九品的高手要不是隐士独居,要不就在五大流氓手下当差。

这么看来是我赚到了喂,既能上战场又能下被窝。将来生个孩子,不行,一个不够,多生点,等到万事俱备后找一座山并永远生活在那里,再种一片桃花树让别人永远发现不了我们,就这样一代接一代的生活下去。

等下,如果只有我和叶凌音的话不管生多少孩子,我们的孩子在生孩子的话不都是家里人吗?不行,医书上明明说过那样对小孩子不好,那就再叫几家人,一起过去生活

“主公,我们到了。”

“等下,我还在想怎么和你生孩子呢。”

“苏黎世!”叶凌音激动地叫出来。

我日,我刚刚说了啥?要废啊!以往开这种玩笑可是会三天不理人的!

“还是请主公先下车吧…”

不知在马车上呆了多长时间后,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北海县。

因为诸多原因,随行过来的只有十名护卫,这十个是我爹精心培养的护卫,个个都是六品铁卫,就算是这十个人叶凌音也不放心,一直守在马车帘外。

走出马车,一座破烂不堪的城墙出现在我面前,黄泥浇灌的城墙多处塌陷在地,城门上的红漆已经所剩无几,门口连个戒备的士兵都没有,随随便便都可以进去,也可能是不需要,毕竟除了我谁能来这种地方呢?

“走吧。”我对叶凌音说。

——

县内也没比城外好哪去,通往县府的路还不如城外的驿道,坑坑洼洼的一走一颠簸;到处都是坍塌的黄泥房屋,就是幸存的房子房顶就用几捆稻草遮盖一下而已,雨都不能挡;路边时不时会出现几个小孩子,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有的穿着破旧的衣服,但大多数身上什么也没有。。

“我的好妹妹对我还真不错啊,还给了个潜力无穷地方。”我自言自语道。

县到不大,在坑坑洼洼的路面走了半个时辰到了县府,县府还能好一点,是一个用石砖切出的四合院,虽然比不过那些大城市,但这比起周边的房子算是相当豪华了。

等马车稳定后,我便和叶凌音一起下车,走进四合院。

四合院内倒是干净了不少,正中央有台石桌和几个石凳,旁边还栽种一棵大树。院子里还能能看到一名穿着满是补丁衣服的老婆婆在里面打扫。

那老婆婆向我们望来,先是一惊,随后向一间不起眼的屋子喊:

“老头子!大人来了!”

话音刚落,一名两鬓斑白的老人慌忙从屋里跑出来,整理了一下身上还算干净的衣服后抓着老婆婆的手一起跪在地上。

“恭迎大人。”他们一起说。

看到他们跪在地上时还真是吓了一跳,除了昨天那场未完成的登基外我还从未接受如此大礼,我该怎么办?算了,就学我爹那样吧。

我清了清嗓子,手向前一挥。

“咳咳,免礼。”

“谢大人。”

两人缓缓从地上站起,由于我实在是不忍心看下去,向前一步将二人扶了起来。

“老人家身体不方便,这种事今后不必再做,何况我一个流放至此的人也不该受到如此待遇,以后就都免了吧。”

“谢大人。”

我召来两个侍卫将二老扶到石凳上,这石凳还算不错,四个圆形石凳围着一张方形石桌掰开,旁边的大树刚好能够遮阳,但现在已经是傍晚,没有什么阳光了。

我示意了一下叶凌音,叶凌音便与我各坐一张石凳上,并从侍卫那里取来水袋递给两个老人喝,看老人们缓得差不多了,我便开口问道:

“老人家,您为什么在县府?您一直住在这北海城吗?”

老人双手合在一起,十分恭敬地回答:

“回大人话,小人是北海县的代理县长,一直住在北海县。。”

我连忙伸手制止,并说道:

“不必在意礼节,我说过如今的我与您没区别,直接来就好,还省时间。我继续问了,北海县一直都是这样吗?”

“哎,说来惭愧啊。”

老人家摇了摇头,继续说到:

“北海县虽然位置偏远,但曾经这里的工业还是很发达的,县东有一处铁矿,每天都有大量赤铁送到县内加工成形,再送到樊城转运。但北海县北面就是东盈族,有一伙东盈族让我们每月给他们百斤铁锭,不给便要屠城,上报给樊城也一直没有回复,无奈我们只能上交。可是北海县到底是个小县,上交了铁锭,哪里还有多余的铁送到樊城?之后便从樊城来了一伙儿官兵,在县里抢了三天三夜,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抢走才离开。”

“那这个状况维持了多久?”

“二年。”

“二年!”

我的天啊,二年啊?被别人连续抢了二年,现在是一点油水都榨不出来了吧?不对啊,要真是如此,这里的百姓不是被东盈人杀了也该被樊城的畜生折磨死了。

“但几个月前来了个女侠,她组织民兵对抗东盈人和那些官兵,虽然没有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但东盈人的规定从一个月百斤铁锭变成三个月五十斤了。”

女侠?有意思,这女人看来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了,起码是个五品以上的高手,如果能招募过来是再好不过了。

“不知这位女侠尊姓大名?”

“说来惭愧,女侠从未透露过自己的名字,仅仅说她姓陌,来自燕国,其余的就不知道了。”

燕国?姓陌?一个燕国人跑到这里干什么啊?而且燕国好像没有姓陌的名人啊,齐国倒是有一个叫陌倾城的七品武士,会不会是怕气候报复随意说的?

“老人家,不知这位女侠如今还在县内吗?”

“在,还在,现在应该在北边的大孤山训教民兵呢。”

我看向叶凌音,叶凌音仅仅向我露出个微笑,看样子不管我做什么决定她都会跟着我的。

不过这微笑好美啊,以前怎么从来没觉得呢?不对,以前都是欺负我发出的大笑,如果以前就这么文静的话说不准我就哭着喊着让我爹给我们安排亲事了,然后再给我爹生个大胖孙子,说不准我爹一高兴就不会走那么早了。

“哎呀,大人还未用膳吧?老婆子,快去厨房做两个菜,伺候大人用膳。”老人家突然对老婆婆说。

“好的,这就去。”

还没等老婆婆起身我就提前摁住让她坐下。

“大人…”

“不必费心了老人家,能告诉我厨房在哪里吗?”

“在那。”

老婆婆指向一间屋子。

“叶三…凌音。”

“是。”

差点像过去一样喊她外号了,放在以前我现在已经被吊在树上被她用树枝条打屁股了,现在这个样子多多少少让我有些不适应啊,我才不是受好吧,别瞎猜,就是不适应而已。

走进厨房,里面倒是干净,有两口大锅和多不胜数的小锅,调味料我只看到了盐,还是那种满是颗粒的粗盐。

苏国盐矿明明有很多,而且我娘还发明出了一种神奇的制盐方法,盐价低的不能再低了,怎么还有人吃这种粗盐呢?

“凌音,帮我找一张纱布。”

“是。”

我不禁又想到了过去,我呢喜欢吃我娘做的奇怪小零食,可惜我娘死后就再也吃不到了,但娘给我留下了一本食谱,里面做菜的每一道工序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脑子里了。

喜欢吃那些小零食的不只有我一个,叶凌音也喜欢,所以我们经常偷偷跑到厨房去做属于我们的小零食,然而那时候如果我使唤她去拿什么东西,她一定会先损我几下,等我不耐烦地说够了时,就能从我忽略的地方找到我需要的工具。

但现在,她仅仅回复了个“是”。

“主公。”

叶凌音双手将纱布递到我面前,然而我一把打飞纱布,将她搂在怀里。

“难道我们就回不到过去了吗?”

我凑到她耳边轻生说到。

“主公…您这是…”

“别叫我主公。”

“那我该…叫什么才能让您满意?”

“听你的,别叫主公就行。”

“夫君?”

“哈哈,不讨厌就是了,在外面可不能这么叫,换一个什么时候都能叫的。”

“主…君?”

“还是夫君感觉好一点。”

紧抱着怀里不知所措的叶凌音还挺有意思,我从来没见她如此羞涩过,昨天也没有,没关系,以后的机会多的是。

她的头发很香,身体也很软,根本不像一名坚持训教好几年的铁卫,但那又如何呢?就算是金刚不坏的九品铁卫也有自己的弱点,何况这个八品铁卫被自己的弱点攻击自己的弱点,一定会不知所措吧?

不知拥抱了多久后我才松开手,叶凌音一句话也没说,红着脸将地上的纱不灰尘排掉重新递到我的手里。

“该怎么说?”

“夫君…”

“什么?我听不见?”

“夫君。”

“大点声。”

“夫君!”

“啥玩意儿?”

“你欺人太甚苏黎世!”

最终,叶凌音带着纱布一拳打在我脸上,啊~这熟悉的位置,这熟悉的痛觉,没错了,哈哈,爷的青春又回来了!

然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腹部又遭到一击。

“别打了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不行吗!疼啊!别打了!我错了!”

“苏黎世给你脸了!”

“别打了!别打了!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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