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整个接待室落针可闻,安静的有些过分了。
只见坐在右边沙发上的理事长喝着手中的咖啡,一言不发,仿佛只是为喝咖啡才来到这里一样。
坐在对面的三人噤若寒蝉,呆呆的坐在那里,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滚落,摔碎在了地面上...
......
好了,先让几位休息一下,我们回到倪凡这边。
“哼!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在问下去可就有些不通人情了!呼!好吧!出发!去你说的地方!”
“这样就对了嘛!我说你啊!真是完全不懂得体谅老人啊!明明是好心才帮你的,真是的!”
“喂!别再那里自说自话了,快点帮我解开啊!你个混蛋!你是想要勒死我吗?快点啊!大叔!”
“啊啊!抱歉!差点忘了,好了,帮你解开了。”
“呼呼呼...”
倪凡一口一口将空气送入肺中,缓缓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此时,望着走在前面的不知名大叔,倪凡心中的疑惑久久不能散去。
怎么回事啊?这个大叔未免太多管闲事了吧!虽然刚才已经解释过了,不过,我可不会轻易就上当的,不过这个大叔不管是出于好的目的还是相反的目的,一定是有目的的接近自己的,要不然我可想不出他这么帮自己的理由,不管怎么样,还是小心为上,毕竟自己的伤势还很严重,万一暴露的话,那个大叔极有可能产生些对我不利的想法。
"你又在想些什么?啊!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虽然不轻易相信陌生人是件好事,但是啊,你小子又在想些多余的事情了吗?听好了,估且不说我们先前根本就没有见过面,而且啊!就算我真的有什么不良的目的,还会跟你说这么多吗?况且啊,我一个老头子能对你做什么?"
魁梧的男人虽然年纪大了,但却依然魁梧,完全没有一个老人该有的衰弱感,腰背依然是那么挺直。
苦口婆心的劝说着眼前这个小子。
"啊!是吗?知道了,老头子,快点走吧!在慢悠悠的走下去天都要黑了。"
听了眼前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苦口婆心的话语,再看看男人那魁梧的身躯,感觉男人的话语完全没有什么可信服性。
虽然明白这个家伙说的是事实,但自己又不是什么神明,不可能预知到未来,这家伙到底值不值得信任,就让时间来决定吧!呵呵!不管你说的真的还是假的,就算前方真的埋伏了无数的敌人,我也一定要让你们见识一下,我也一定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恐惧,即使粉身碎骨也一定要在世界上留下独属于我的爪痕!呵呵!这样一想我也变得渐渐期待起来了啊!啊!真希望那一刻早点到来啊!
走在最前面的倪凡这样想到。
“哈哈!这样就好了嘛!小子,快点走吧。”
可是刚还没有走多长时间,倪凡再次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怎么不走了,啊!到岔路口了,这边,我来带路。”
“等等!还有一件事情我忘了问,你的名字是?”
“名字啊!小哥啊!你不知道吗?住在这里大多是一些流浪人士,盗窃者,犯罪者,和一些退伍的后找不到进入里城区的军人,这里的大多数人都不会用自己的本名的。我的话,你叫我大叔或者Jerome(哲罗姆)老板,都可以的。哦!你的名字呢?”
“这样啊!倪凡,我的名字。”
“啊!很不错的名字啊!话说回来,你是南方人吧!黑色头发的人在这边很少见啊!”
“南方?是斯特瑞姆半岛吗?如果你说的是那里的话,我可没去过!”
“哦!是吗?真奇怪啊!那这么说你的父母是南方人吗? ”
“不是!我没有父母。好了,别再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了,快点走吧。”
“抱歉!我不该问这种问题的,不用着急,我们马上就到地方了。”
Jerome(哲罗姆)与倪凡又是走了快半个小时,才终于来到了一家破旧店面的门口。
“好了,我们到目的地了,这个就是,哲罗姆酒馆,在这里可是很受欢迎的,怎么样,要不要进来坐坐?”
“嘿!在里城区可从来没见过有这种酒馆啊!”
“当然了!里城区都是些有钱人或者像你这样的外来者,当然不会见过这种乡下酒馆了嘛!”
“是吗?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为什么里城区的管理人会让我这种外来者居住在那里呢?”
“嗯!具体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猜测的话应该是为了不让你们这种特殊人士闹出乱子吧!毕竟如果放任你们在外城区游走,要是闹出大事的话,可是很难收场的。”
Jerome(哲罗姆)思考了一下,向倪凡回答道。
“是这样吗?”
如果按照大叔的话来说的话,前面突如其来的抓捕小队就有可能根本不是为了抓捕什么杀人犯,而且他们是怎么发现我这里死了人的?毕竟自己制作的爆炸装置到自己昏迷可是都没有响的,他们是怎么提前知道消息的?难道……一直都有人在监视自己?!不,先不管他们抓捕的目的,如果按照大叔的猜测的话,自己现在岂不是很危险,那群家伙在城区还有所节制,到了这里怕不是会更加直接?不好,说不定他们已经在路上了,我得赶紧转移阵地了。
“怎么了,进来吧!”
“啊!我……”
倪凡刚要说话,酒馆的房门却在这时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啊!今天喝的真痛快啊!在陪我喝一杯嘛!在喝一杯,别……别退我,我……我没醉,再……再来一杯!”
一个醉汉满脸通红,跌跌撞撞的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
“好了!你今天已经喝的够多了,呐,喝完这一杯,赶紧回家睡觉吧!”
旁边扶着他的一个年轻人递给了醉汉一杯水,对着醉汉劝解道。
“啊!伍德老兄,你怎么又喝成这样?来来来,小心点,我说啊!这又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来我这酒馆,平常也没见你喝这么多啊!啊!真是的!”
“哼!都怪那个该死的臭婆娘,成天就知道……该死……该死的……”
醉汉回答的断断续续,声音也是模糊不清。
“哇!喝成这样,话都说不清了,看这样子一个人怕是回不去了,Jared 贾里德你去送送他吧!”
说着,哲罗姆向刚刚扶着醉汉的年轻人,也就是贾里德说道。
“好的,对了,老头,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还有他是谁?”
扶着醉汉的贾里德经过倪凡身边时,锐利的眼神好似一把尖刀,要刺穿倪凡脸上的阻碍一般。
“哦!我都忘了介绍,这……这位是我一个朋友的儿子,他的父母出了远门,托我照顾一段时间,刚才我就是出去办这件事情了。”
哲罗姆赶紧回答道,呼!差点说漏嘴了,好险。
“是吗?那,我先出发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凝视着着倪凡好一阵子后,贾里德才移开了视线,扶着醉汉缓缓离开。
“知道了!路上小心,早点回来哦!贾里德。”
哲罗姆朝着渐渐远去的贾里德两人挥了挥手,不无担心的大声叮嘱道。
叮铃一声,哲罗姆打开了酒馆的大门,热闹的气息即使是站在外面也能完全感受的到。
就这样,两人进入了不算太大,却无比精致的哲罗姆酒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