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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病期间在家宅成废物……
闲的长满了LeaF(笑)。
最近一星期沉迷于搓蛇和摘星(别问,问就是“骨折”)。
然后看看LeaF,Xi和Sakuzyo有没有什么动静(指推特)。
油管挺好看的,打个广告(笑)。
然后呢,就是当下年轻人最喜欢的网课。
课程大概已经自习完毕,就在课上画了一个有关“钉钉”的本子。
不准备发出去……问就是没有什么H段子。
满脑子都是Blood段子,最后把本子化成红色的了。
最后一次了……
这部封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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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就开始说了还是——哦好吧,我看到屏幕上的文字了。删除最后这句。废话。好啦,我现在口述,稍后再编辑。
Aloha1,基金会职员们,无论新人还是老人。致任何正在阅读这玩意的盗版拷贝的异常团体成员:去你妈的。同时,去你妈的不管是谁反正得首先对泄密负责的混蛋。除非那是我本人。或许尤其是我。无所谓了。
为了把我的专业知识传授给年轻一代,O5们已经烦着要我写自己的现场作业手册有段时间了。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不符合年轻一代。我是指自己居然比Adam都还老了——意思就是说我居然比Adam Savage,那个《流言终结者》2里的家伙都老。谁还记得那个节目吗?谁都行?
我真的老了。
由于近期有关于我的故事在员工中激增,我果断决定这个时刻正前所未有地适合发布我的现场作业手册:当现实不再时如何存活,Alto Clef著。在这些文稿中,你将学会如何处理现实扭曲者,以及如果物理法则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偏离方向时该如何是好。我喜欢跑题,所以你可能需要筛选掉一些废话才能得到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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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给他一些蘑菇,看看他能否对此施加影响,就像他对植物们做一样,可他们看着我,仿佛我是个白痴。
“啊,蘑菇不是植物,Alto,它们是菌类。”
我当然知道这点,但他可是个圣经型SCP,追溯到那古老的圣经时代,他们可不用现代分类学命名法系统。他们都没有个成型系统。所有名称都是通俗口语,这就是为什么当圣经称约拿的鲸鱼为一条大鱼时并没有错。一条鱼可以是生活在水里的任何东西。天主教会甚至在17世纪正式宣称海狸是鱼,这样你就能在大斋期吃到它们。所以如果按照圣经的逻辑,一个海狸就是一条鱼,那么蘑菇肯定也是植物吧?
在该隐被诅咒的那个时代,没有人知道菌类是什么玩意。甚至亚里斯多德也仅仅把生者世界分为植物和动物。所以这在情理之中,该隐的诅咒会延伸到菌类上,古人才不会把它和植物区分开!
当然,由于基金会那该死的官僚作风,我仍然无法知情。这件事本来很简单。只要从最近的超市买点蘑菇,然后把它们递给该隐,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行了。可道德委员会否决了,理由是疏忽了蘑菇的危害或诸如此类的屁话。其实我真不知道这为什么会被否决。可能仅仅出于泄愤。有次我拿着一罐金宝汤牌的蘑菇汤罐头走近该隐,可还没等我来得及打开罐头,安保就拦住了我。
其实不对,那是亨氏牌的汤。我拿着亨氏汤能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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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他真的骑过682。没错,他阴“茎”上确实卡了个水瓶。现在问题来了:他在阴“茎”上插着个水瓶的情况下还能骑682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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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到了我现在这个等级,我就会知道基金会如何供给资金,可我不知道。对于我的请求,我得到的最常见的答复是“对此没有足够的预算资金”,而我最常回答的则是“好吧预算到底是什么鬼玩意?”
我们如何获取资源,我们如何分配上述资源?这并非是一个蛮不讲理的问题。对于这么一个隐蔽型国际组织要求这么一点点透明度难道很过分吗?比如说啊,我很确定我们曾经造过一个冒牌月亮,但Lombardi3却不能搞到点咖啡和甜甜圈来满足他的需求?那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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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超形上学部虽属虚构,可它仍然存在,因为我认为这就是超形上学的意义,对吧?
上帝啊,我可还没为这破玩意意识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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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常被低级别人员问到的问题之一就是到底有多少SCP确实处于收容中。我告诉他们这高于他们的薪酬级别,可我没告诉他们这也高于我自己的薪酬级别。
我所知道的是你无法通过数据库判断。有时候仅在一天里条目就会于其中多次出现又多次消失。其中一些文档绝对是蓄意为之的误导信息(而且不仅仅是001条目),SCP指定编号被重新分配,由于某些原因仍然有过时文档到处漂浮,再加上由于CK级现实扭曲,一些文档其实来自于交替现实,于我们而言未曾存在。这很令人困惑。我发誓,我曾去过多个据称装着SCP项目,其实牢房里面空无一物的设施。也许它们全都被带出去测试或者干点别的了,谁知道呢?
有时候我担心我们已卷入我们自己编织的谎言之网,我们中再没人知道真相了。
对不起,这个说得有点迷迷糊糊的。现在我想我可能有点太过恍惚。
啊,如果你仍然想对SCP的总数做个估算,那么基于我自己在基金会的个人经验,我会说至少有几百个,而基于理论上存在的所有基金会Site和Area的最大容量推测,则最多达数以万计。或者也许异常才是正常的,我们认定为正常的一切反倒是异常。好了,让我们就此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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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Apollyon应该专属于SCP-2317!就是这个(如果你没有足够高的权限,就不要再读了)如今由缓慢溃败的遗忘的古代魔法约束、一心要毁灭世界的庞大可畏的恶魔。它的逃脱和随之而来的人类灭绝都不可避免,我们无能为力!
这才是Apollyon的意思!
而后来Talloran那个就像“哦,这一现实扭曲折磨着我,让我身处人间炼狱直至永恒,而且如果它得到额外的自由它就会对其他人做同样的事,所以我得把它也归类到Apollyon”,于是现在整个数据库简直都被归类成了Apollyon!
我夸大了效果,但这仍然烂透了!现在可以肯定的是2317并不像我们最初担心的那样不可战胜。O5们用几轮榴弹炮射了它的头盖骨就终结了它的出逃,就算这招不起作用,它又能怎样才能通过那扇该死的门?
我并不是说那就可以把Apollyon用在任何东西上,只是……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
我想,保持冷静,还有Apolly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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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告诉你们全体一个小秘密:模因抹杀触媒不过是一种恐吓战术。什么也不会发生。继续下去,看一个。我打赌你不敢。我打赌你真的完全不敢。你可不能对一个完全挑衅的赌注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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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看看,哪个001提案是真的?我们都知道我的提案不是真的,因为我是个骗子。我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包括这个。Locke的不可能是真的,因为很明显那未曾发生,除非那又是一场CK级现实扭曲。工厂倒是真实存在,所以Bright的提案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是真的。Gear的原型我确实见过,所以至少这也是真的。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Keter被如此发音。你读过这个了吗,Miller博士?它实际上与卡巴拉毫无关联,它只是某个德国博士的名字!
让我们看看,如果破碎之神那个是真的,那就意味着加利福尼亚湾在1942年前从未存在,但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加利福尼亚就不会被误认为是一个岛屿……除非我们再次将其编造。
明白我说的迷失于我们自己编织的谎言之网的意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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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人们可能想象的那样,因我惯于偷偷使用事先设计的迷幻剂给学员下药以模拟一次真实的现实扭曲攻击,我曾数次与道德委员会发生冲突。模因学和信息危害学的家伙其实也会做类似的事情,但很显然,他们被允许是因为他们会在事先告知人们,然后得到“同意”或者一些嬉皮士的屁话。
我的训练计划之所以有效是因为人们认为它是真实的,这就是关键!在我的训练期间,有人受伤或者杀害自己或他人吗?没有。有人在他们糟糕的旅途中因内疚或心理创伤而自杀或遭受长期心理伤害?没有。让学员在训练中逐渐适应现实扭曲攻击带来的压力,而非立即让他们一次性接受一场全面伪造攻击,并因死亡和疯狂失去宝贵人员,这难道不更有意义吗?没错。
我的意思是……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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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ven,孩子啊,你正在读这个吗?你和Talloran正在为你们的婚礼筹备双新郎蛋糕装饰吗?我个人认为这可有点过时了,因为现在不是“同性婚姻”而是“婚姻平等”。
我们应该摒弃以性别分类的蛋糕装饰,而转用更通用的东西,比如两只脖子呈心形的天鹅,只要你分辨不出天鹅的性别就行。或者可能是更抽象的东西,比如一对中子星,它们以比彼此更快的速度围绕对方旋转,注定要互相毁灭却又无力逃脱对方的引力。
我只是开玩笑的,我才不在乎呢。给我留点蛋糕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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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为什么我,基金会处理现实扭曲者的关键人物,并非Orpheus计划中的一部分,一个柯南伯格式精神**和身体恐怖的恶梦,会把现实扭曲者变成即插即用的固有性武器?
因为我不笨。发生在Castelo博士和她的团队身上的事情无可避免。你无法用现实稳定锚来控制现实扭曲者。锚作用于紧急情况,只能用于短期收容,因为现实扭曲者迟早会找出绕开它们的方法,或者仅仅因为锚很垃圾就清楚明了的故障掉。我们不收容现实扭曲者,我们只在他们不堪一击的时候终结他们。锚可能会给你提供一扇脆弱的窗户,但如果你认为它会永远保护你的安全,那你就是个蠢货。如果你能搞到机会,就赶紧开枪打死那个混蛋。
上帝知道,基金会会后悔没有和我一起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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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啊哈,如果我正引用着经典文学作品,那就说明我肯定真的已经筋疲力尽了。我想我现在就是这样。
所以恭喜你,你现在已有能力与低休谟遭遇者和绿型战斗。干得漂亮,特工。我不知道我说了多长时间,我的注意力有时会走神,但我肯定自己说了些有用的话。可靠地使用你新发现的能力吧,就像我一样。
Aloha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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