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万众瞩目的感觉,让我有些飘飘然起来。

上了二楼,我就看见了刚刚在楼下商业吹捧的王李两位兄台。

看到这两人,我是有些微微惊讶的,第一轮胜出的才子不足三十位,显然两人还是有些水平的。

只不过......

“王兄果然好文采啊,能在这几百位才子从中脱颖而出,在下佩服,佩服!”

“彼此彼此,李兄,你也不是一样吗?”

你们两个就不能懂得低调点么?

正当我准备别开脸,离着面前这两货走的远远时候,两人似乎都看见了我,那位姓李的兄台一个踏步先行上到我面前说道:“欸,这位兄台,居然还能再二楼遇上你。好巧啊。”

接着旁边姓王的兄弟拱了拱手也附和说道:“是啊,这位兄台一表人才,能在二楼再次相遇,兄台肯定乃是才华横溢之辈,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我勒个去,你们要不要点B脸啊,

当我没看到,刚刚在下面添油加醋说我坏话的就有你们两货把。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笑了笑也上前拱手道:“在下姓林,名闲,王李两位公子的“我最叼”“俺最狂”可是让我久仰大名!”

面前两人听我这么一说,面上更是喜笑颜开了起来,显然是很受被我夸奖的样子。

“哪里哪里,林兄的文采肯定也是当世一绝!特别是林兄你所做的那...”李兄说着顿了顿,撇了撇旁边的王兄。

旁边的王兄似乎收到了李兄的求助,马上拍了拍手,说道:“对对对——就是那个什么什么,里面的意境简直是出神入化了。”那样子看起来,真像是一副仰慕许久的样子。

卧槽,你们两个要不要这么会演。

不是我知道自己没有写过诗,还真以为自己有什么高大上的作品呢。

“王兄,李兄,觉得我诗中的哪句最影响深刻啊?”

“这......”

我这个问题一抛出来,面前的两位兄弟立马就傻了,完全就是一副“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的样子”,而就在这时,一个公子从旁边路过。

李兄指了指路过的那位公子,对着旁边王兄说道: “那不是陈兄吗?”

“是啊!就是陈兄。”王兄飞速点了点头。

随后李兄对我摆了摆手。带着一脸歉意的说道:“林兄不好意思,昔日好友在前,我们先去叙叙旧,改日咱们再聊!”说着,两人迅速朝着刚刚路过的公子走了过去。

“陈兄好久不见啊!”

“欸,李兄王兄我们刚刚在下面不是见过了吗?”

......

第二场比赛也开始了,首先灵月站在楼上开始解释了第二场的比赛规则以及内容。

“第二场比赛乃是对子,二楼的公子们若是能对出符合我与白老出的题目,则能够上三楼。”灵月随意朝着二楼众人扫视了一遍,但我似乎好像感受到,视线落在我身上时候有些稍稍停顿。

“对子的题目是‘烟锁池塘柳’,时间为一刻钟,若是有公子能对出相应的对子,则能够上三楼。”

灵月这话一说完。

我就看见了二楼上才子们全都是一脸惊讶之色,对于这道题的难度,二楼才子们很快就发现了重点,纷纷议论起来。

“这个对子太厉害了,灵月姑娘和白老居然能想到如此高明之题.....”

“这句诗看起来只有短短五字,但是每个字居然都带有阴阳五行,简直太变态了!”

“我今年去考会试的时候,压轴题简直比这个简单多了,这怎么对啊!”

我听到题目则是有些恍然,这个对子我是在上辈子见过的,没想到这个时代的人也能相出这个对子。

大约是过了半刻钟,已经有才子开始想出了答案,一个相貌堂堂穿着白衣玉袍的才子走上前准备答题,而其他的才子看到这位无不露出感叹。

“苏公子真不愧是今年状元郎,这么快就已经想出答案!真是我辈楷模啊!”

“可不是嘛,看来今天最有机会与灵月姑娘赏月的人就是他了。”

“这可说不对,难道你没看见李频公子也来了吗?”

在不少夸奖羡慕讨论声中,这位名为苏公子的状元郎,对着四楼的白老灵月拱手已礼,说道:“白老先生,灵月姑娘,在下已经有了良对!”

灵月微微颔首,“苏公子请讲!”

苏状元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说道:“烛镌河坝松”。

“好对,好对!”白老捋了捋了自己的胡子,一脸赞赏的表情“苏状元郎文采果然了的, “烛”对“烟”,“镌”对“锁”,“烛镌”对“烟锁”。“河坝松”对“池塘柳”。”

“上联中“烟锁”为视觉上烟雾弥漫缠绕柳树的印象,下联中“烛镌”亦是视觉上烛光对暗处的松树的轮廓产生的隐隐约约,光怪陆离之感。 另,“烛”乃“烟”之因也。果真是良对,苏状元可以上去了。”

大概又过了些许时间,我又看到了一个面容清秀俊朗被众人称为李公子的才子走了出来,当然这个李公子,不是那二货中的李公子。

这个李公子也对出来很是完美的答案。

“李频公子的‘烽销沙堤杨’对的也堪称完美,这种仿佛来到了硝烟弥漫的沙场,与上联‘烟锁池塘柳’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不错不错,也是良对,李公子也可以上去了。”

从这个李公子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也没有才子能上前对出相对应的对子了,在又等了一会我又见到了商业胡吹王李两位公子的出场。

“这两位公子,你可是想出了上面良对啊?”白老对着这二货问道。

当我以为这两个二货能对出上面好句子的时候,两个二货的答案让我彻底惊呆了。

先是王兄说道:“深圳铁板烧!”然后李兄随后说道:“锈堵油烟机”,不过两人一说完之后,便是同时目瞪口呆的瞪着对方。

李兄先是一脸疑问的表情,重复了一句“深圳?铁板烧?”。然后接着王兄也是重复了一句“锈堵?油烟机?”,

两人同时一声惊呼:“卧槽!”x2

看到这,我心中也是一阵卧槽出声。

尼玛,这两货该不会也是穿越来的?

不仅是我懵逼,场中其他人同样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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