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有关这个被凯特介绍来,照顾他的神秘黑发面具人的身份,安德斯他也并不清楚。

刚才他之所以会顺着面具人来怼安德森,那全是为了趁最后的机会,来出出平日里无法出的怨气。

换做是平常,就算他自身并不看好他这位愚兄,他也不会放任下人如此不服管教,没大没小。

这一次,见安德森被怼的如此慌张,这么些天来一直憋屈在安德斯内心的不舒畅,可算是能好好舒爽一下。

不过,关于这位深受凯特信赖,能在此场合被介绍来帮忙的面具人,究竟是何许人也,他倒是也非常好奇。

“刚才走的急,还没来得及问你,你和凯特是什么关系?”

等待着佣人们将仪式剩下的安排完期间,安德斯询问到面具男。

“这个么……”面具想了想答道,“应该是朋友吧。”

“哦?!应该?”拖长语调,安德斯露出一抹意外的神情,眼珠随之提溜一转,从刚才面具男一下的犹豫,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安德斯脑海一闪而过,“也就是说你们的关系还不止如此?你们该不会……啊,我不是要深挖你的隐私,毕竟现在崇尚恋爱自由,就算你们是那方面的关系,世人反对的声音也不会太多。”

面具男:……

“什么和什么呀,大叔你这脑子怎么和你女儿一样爱往奇怪的方向想?”

“嗯?!我女儿?”安德斯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啊啊,没,没什么,口误,口误,请你不要在意。”面具男忙轻咳两声,用于找回感觉,而后说道,“凯特他其实是我女……女朋友的老师,所以严格来讲我们其实也并不是朋友。”

“哦,这样啊……”安德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即刻又转而眉头一挑,疑惑道,“你女朋友的老师?凯特?!真的假的?”

“应该是真的吧……”面具男扣扣脸,有些没底气道,“你看凯特他在当管家以前,不是游历四方的冒险者吗?他在那时可是收了不少学生的。”

“倒是有这回事……”

安德斯点点头,但他还是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这个面具男最多也就二十岁,他女朋友也撑死就是这个年纪,可凯特不当冒险者,在沙琪玛府当管家,也有近二十年的历史,要真像面具男说的那样,凯特是他女朋友的老师,这时间上,有点莫名的对不上。

难道说他的女朋友的年龄其实很大?

安德斯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

“安德斯侯爵好久不见,久疏问候。”

在安德斯对面具男的身份产生一丢丢怀疑的时候,和安德森慰问完的蓟弗兰来了。

“蓟主席,真的是好久不见。”

见来者是蓟弗兰,安德斯当即就想站起,但酸痛还是令他停脚。

“好啦,你就坐着吧。”蓟弗兰并不在意的挥挥手,“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再乱动了。”

“呵呵,真是抱歉啦,变成了这副样子,还请蓟主席莫要见怪。”安德斯歉意的笑道。

“我怎么会见怪呢,而且比起那个……”说着蓟弗兰瞅了瞅四周,凑过身子去,小声道,“代表你出战的人选,安排的怎么样了,你这个样子应该没法亲自上场吧?要不要我这边派个人来代为出场,安德森他的口碑可是……”

“放心吧蓟主席,这件事我自有分寸。”安德斯柔和的笑了笑,并表示没关系挥了挥手,“确实安德森他有很多问题,但现在也就只有他最适合继承了。”

“只有他最适合?”

蓟弗兰眉头一蹙。

想起之前女帝的反应,他马上以更小的声音询问道,“不是还有莎可可小姐吗?莎可可虽然小姐并没有学习过沙琪玛家的老本行,但继承家业也不是不可以吧?再说莎可可小姐不是有未婚夫了?”

安德斯:……

此刻,安德斯陷入一段不可多得的沉默,而后他眉宇之间,隐约浮现一丝怒气。

如若不是蓟弗兰现在注意力还在观察周围,寻找着莎可可,还有她那位做出七彩沙琪玛的神秘未婚夫,凭借蓟弗兰的眼力,早该发现其中的不对劲。

“那,那丫头啊,呵呵,她不适合做这些,至于那个男的……我不想提。”

“怎么?你对那个男的不满意?”蓟弗兰疑惑,“他可是都让都让我手动爆衣了,难道这还不够?”

听到安德斯的回答,蓟弗兰的眼前闪过两道亮光。

一道是对女帝反常行为更加不解的疑惑之光。

另一道则是对安德斯居然对那种天才厨神还不认可的意外。

都能让他这个手动爆衣主席都认可的男人了,居然还入不了安德斯的法眼,他对女婿的要求究竟得有多高?

“这也不是不满意啦……”

意识到自己有些太意气用事,说错了话,安德斯连忙改口。

那个男人就算再怎么让安德斯不满意,那也是这位蓟主席曾认可的人物,在这里对他不满意,就相当于在质疑蓟弗兰的权威。

“只是……小女和那个男人已经……离家了。”

“离家?!”蓟弗兰惊呼,“这到底是……”

“蓟主席,安德斯老爷,马上就要开始继承仪式了,请两位先入座。”

安德森心腹费里尔通知仪式的开始,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没办法,蓟弗兰也只好先中止这个话题,在安德斯一旁坐下。

同时陷入对人生的思考,为什么安德斯这家伙的要求会变的如此之高。

到底是蓟弗兰他的要求变低了,还是说这件事另有隐情?

想着想着,这时,为他端来一杯茶饮,面具黑发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位是……”

“家里管家介绍来临时打工的。”安德斯介绍道,“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合适的地方,还请蓟主席莫要怪罪。”

“临时来的么……”

接过茶饮,蓟弗兰喃喃中啜饮了一口茶。

盯着面前的这个面具男。

从身形体格来看,不知怎么的,蓟弗兰总感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是他多心了吗?

(+_+)?

(隔壁晚点更,今天有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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