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风吹起来,渺渺无际,带动些叶片颤动,夏树繁茂,时节缓慢交替。

白姼就和徐子易走在路上,两人你一问我一答,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和摆满了杯具和餐具的白姼茶几不同,

徐子易穿越前就是个开着金手指的巨佬。

大学创业就成功了,毕了业更是直接走上人生巅峰。

车子,房子,票子,什么都有。

也没什么不良的嗜好,平时就打打游戏,工作。

是一个炙手可热的香饽饽,至少白姼是这么认为的。

穿越后也挺离谱的,功夫高深,长的又帅,重要的是——他还有弟弟。

同样是穿越,自己的是妹妹,他的是弟弟。

愤恨的看了徐子易的下面一眼,

徐子易在这大热天的居然感受到一丝丝凉意。

由于和剑启约定好的地点和日子,徐子易决定先赶路,剩下的事情路上再说。

徐子易骑上马,向她伸出了手,示意她上马。

白姼没多想,两个男人坐一匹马不应该是基本操()作,至少白姼上马前是这样想的。

然后她后悔了,是的,她后悔了。

徐子易骑着马,把她环在前面,给白姼造成一种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的奇妙错觉。

行了一日,在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找了个驿站停了下来。

二人点了些酒菜,边吃边聊。

徐子易看了看白姼,淡淡的说道:

“我的信息你都知道了,现在到你了。你不会真叫鹿晗吧?”

他这么一说,白姼就想起来了,脸上有些发烫,

“太羞耻了我靠。”

怪不得当时一听自己说叫鹿晗,他一下子就折了下。

原来自己是这么暴露身份的啊。

徐子易没给她反应的机会,接着问她。

“下一个问题,我感觉你武功也不差,却还是演了戏勾引我们上当,你要干什么?”

这个问题一下就难住了白姼。

“危”

总不能说,“嘿兄dei,其实我是魔教中人来的,就是为了当个卧底,然后让你们全部狗带。”

想了又想,只能编了个了理由,试图萌混过关,

“其实我是想见见传说中的越剑阁徐公子,听说徐公子气度非凡,一表人才,人家想见见嘛。”

白姼感觉自己要吐了,被自己恶心坏了。

不过这招看起来效果拔群,徐子易没有追问,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又接着问她,

“那你讲讲你怎么穿越的吧,我们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回去,最好能具体一点。”

一五一十的讲了自己穿越的始末,徐子易冷不丁的问了一下她的ID。

“游戏ID也要吗?”白姼有些脸红,自己的游戏ID实在是太羞耻了些。

徐子易认真的点了点头,“这对我们寻找回去的方法很关键。”

“我我我实在是太萌了”,白姼一说完,脸更红了,像是烧起来一般。

白姼感觉半天没有动静,盯着徐子易的眼睛看了看,

“难道说我的ID已经羞耻到让人说不出话来了???”

心里一阵疑惑,就看见徐子易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每次这位哥用这样的表情看自己的时候,白姼都觉得有些害怕。

上次他这样看了自己一眼,她一夜守着没有睡觉,还用散功粉误伤了自己,心态都崩了。

“哥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害怕。”

“XXXXXXXXXXXXXXXXXXXX”,徐子易说了一串数字,白姼觉得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

喝了口酒,白姼突然就想了起来,这不是那个。。。这ID不是那个金主爸爸的嘛。

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徐子易,白姼只觉得世界真小。

“缘,妙不可言呢,你说是吧,媳妇?”

妈耶,这个臭不要脸的,没羞没躁,你不要脸我还要嘞。

看了看周围,四下无人,心里舒了口气,转过头来,

“大哥,你在说什么呢?那只是游戏好吧,游戏你明白吗,不是真的。”

白姼有些抓狂,这都啥啊。

“也不知是谁,一口一个老公,叫的可开心了?现在就忘了?”

难得的,徐子易这个人居然开了个玩笑。

白姼气势有些弱,“其实我是男的,我是开了变声器的,你信吗?”

“我信了”,徐子易嘴上说着,但白姼看他的样子,定是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

有些郁闷的喝了些酒,白姼感觉自己头有些晕。

白姼和徐子易又聊了很久,都是关于地球的,一个人把这个秘密憋在心里实在是有些难受。

他乡遇故知,两人都喝了很多酒。

夜渐渐深了。

这个驿站地处徐州和扬州的必经之地,住的人也算是有些多。

白姼感觉自己要上天了,感觉自己人轻飘飘的,像在天上飘一样。

徐子易搀扶着她去要房间的时候,出现了经典桥段——只有一间房了。

看着醉醺醺的白姼,徐子易想了想,还是抱着她上了楼。

烛火亮起来,彼此对坐的两人身后都多了一个影子,昏黄的光线在室内铺上一层朦胧的颜色,略一摇晃,光明与阴影的分界线也跟着摇晃起来。

两人都喝了许多酒,徐子易也感觉自己有些晕,脑子有些迟钝。

那么问题来了,只有一张床,怎么办?

说实话,徐子易虽然是个人生赢家,但是他是个单身贵族,没有交过女朋友。

良心告诉他:睡地板吧,你怎么能趁人之危,占人家便宜呢。

徐子易:那太不公平了,床也不算小,男女平等,我可是很坚定的。

良心:不如一起睡床,做个正人君子,画一条三八线。

徐子易:万一做出了什么事,岂不是禽兽?不做的话岂不是又禽兽不如?

良心:不然你睡床,让她躺地板?

徐子易:不行,这样实在是太没有绅士风度了,作为一个绅士,怎么能这样。

最后徐子易想明白了,不如两个人都睡地板,完美解决所有问题!

自己可真是个小天才!

将床上的被子铺在地上,把白姼放在上面,又把自己带的衣物给她做了枕头。

然后他满意的躺了下去。

白姼清晨醒来的时候,头有些晕沉沉的。

感受到怀里抱着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女孩子起伏有致的身体紧紧贴着那东西,紧接着她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然后徐子易的身子就贴在了墙上,疼痛使他睁开了眼。

“你昨晚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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