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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真的是无尘圣体!”罗卡米惊呼到。
“啊…hhh,真好。”我一脸静静的看你装逼的表情看着罗卡米,能解开血脉枷锁另有原因,无尘圣体什么的,不可能的。
小火表示:我就笑笑不说话。别人不知道,它可是清楚的很,只能说和这个无尘圣体有点关联,但是也就一点点。
“诶,小娃娃,这么高级的体质在你身上你为什么不高兴啊?”罗卡米第一次看见有人听说自己有圣体之后还是一副无聊死了的表情。看看自己的族人们,都瞪大眼睛,嘴巴张的快能装下鹅蛋了。
“没,我挺高兴,话说你不是留了宝藏吗,还不拿出来看看?”我没打算这个话题上讨论下去。
“咳咳咳,那个这个消息还是不要说出的好,在场的各位都当这话没听过。”比利对着洞内听到这话的人严肃的嘱咐到。
穆克拉和金百莉两女点点头,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种浅显的道理她们还是知道的。
“女娃子,你过来。”罗卡米看向穆克拉,示意她走到跟前。
“我的传承里,有一份我最强大的时候取出的精血,混合了不少强大冰系圣兽的精血,这份力量足以让你的天赋提升一个阶级,原本…哎,不说了,你拿去找个安全的地方吸收了吧,尽快吸收,免得生出祸端。”
穆克拉从发光的盒子里拿出一个蓝色透明玉瓶,里面有着半瓶液体,想来就是精血了。
“少年,你过来。”比利下意识看了看四周。
“够了,不是你是谁,这洞里就你一个男的,过来,这是冰属性的圣果,本来是给圣境服用可提升一转实力,现在你先藏起来,不要对任何人说,留着给女娃子用,如果她用不上,毁了,留着只是祸害。”
罗卡米一副长辈的样子,可是在我这个外人看来,讲真,有点鸡贼的感觉。给人一种老顽固,但是又饱经风霜的感觉,人间百态都洞悉通透了。
“那个黑头发的女娃子,你帮了我后代,没点像样的报酬不像话,来这盒子里剩下的天材地宝任你选三样。”
话音刚落,盒子上的光芒立马散去,露出里面的东西。
冰蓝色的盒子里装着大大小小二十余株天材地宝,在王国这种地方出现任何一个,都会抢破头的那种,就是这样珍贵的东西,这个老头为了答谢我,一次送三样!
比利看着那些自己都只在书上见过一两株的绝世珍宝,自家败家老祖居然一下送三株!自己虽然不舍,但是也没有怨言。自己女儿更是没意见了,要是他知道自己目女儿还在心里埋怨自家老祖抠门,他估计得气的原地升天。
“不要,这是我答应补偿穆克拉的,我欠她一个要求,所以我不用报酬。”我说的是实话,而且天材地宝没有达到圣级地步,对自己没有任何用处,杂质太多无法吸收——这是小火刚刚告诉她的。
穆克拉听了我说的话,先是一愣,脑海中闪过‘什么时候她欠我一个条件’然后她就想起来在藏书阁里的时候。
虽然知道了火萝的真实性别,回想的时候,还是觉得有点脸红。
“当真?我可没有惊喜大礼包哦,你不要我就真不给了。”罗卡米一脸询问。他还以为我是小说看多了,不要眼前的东西之后,老前辈就会说一句“想不到少侠意志如此坚定,为了奖励你,我毕生修为都传给你!”之类云云的想法。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话说,老头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提到了惊喜大礼包,我想起来,按照传承套路,除了吃的,不是还有用的吗?武器一把没见着,功法总该有吧。
“哦?我忘了什么?”罗卡米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你的传承没有功法的吗?据我所知,莱尔逊家族只有一本天阶高级武典,和一本天阶中级的法典。”其实我还想问有没有高级装备过过眼,不过直觉告诉我——并没有。
被我这么一说,罗卡米直接就呆了…
“你们…不会连我传下来的圣阶高级功法都丢了吧?”这个老人感觉自家后人快把他折腾的裂开了,太废了。
“回老祖,确实如她所说,圣典现家族中并没有,还请老祖降罪。”比利羞愧的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
“唉!罢了罢了,我传给你,自己回去记下来,先不要外传,等着女娃娃实力强大了再传!”言语间透露着深深的无奈。
我本想开口问问有没有圣器什么的。一看到这灵魂体这个表情就不打算问了,这要是问了,这老头死后估计还要来一个抑郁而终那岂不是惨无人道。
“算了,我只是一个已死之人,以后的事都是你们来做,石盒开了的消息最好也不要传出去,那个娃娃,我送你一场造化,请你在关键时刻为我的子孙后代出手相助。我罗卡米,谢过了!”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这道灵魂体就化作一点点星光,融入我的身体,不过由于达到了圣境,所以身体并没有排斥,这里面都是罗卡米生前保存在盒子里的修为,现在融入我的身体,虽然无法一次性吸收,不过会让我修炼更加轻松。
我清晰的感觉到,我体内多出了一股斗气,我的武道修为势如破竹的达到了大骑士境界,而魔法修为,我相信如果魔纹凝结完,自己还会来一次修为大突破的。
虽然说圣境两种职业的区别就不大,不过从我的感觉中,这个罗卡米也是一个魔武双修成圣的!
“都看着我干嘛?”我一抬头发现三双眼睛盯着我。
“没,你们先休息几天,我也要去尝试突破一下,然后整理一下南境军政,再做打算。”
“我跟着火萝就行。”金百莉觉得在这个人身边她才会有安全感。
“我要去密室里吸收精血,估计要很久。”穆克拉看着我遗憾的说到。
我一脸问号????
除了我,没人注意盒子旁和地上刚刚我滴出来的血,就像被风吹过的沙子一样,慢慢的消失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