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大人你不是在于小女子说笑吧。”

芙蕾雅故作娇羞讨笑般打了一下男人的身体,抚媚一笑听着勇者口中的誓言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诶!我玛格南一个吐沫一个钉,等讨伐完魔王我一定过来娶你!”

说着,他那双灵活多动的手便上下游走在芙蕾雅的胴体上,逗得她娇喘连连面色潮红,看得玛格南恨不得立马吃了她。

“你别在调戏人家了,呵呵,痒~哎呀,轻点...”

芙蕾雅得声音像是一条细小的水蛇钻进玛格南的耳朵,小蛇从耳朵游到小腹,全身不自觉的一激灵,让醉酒了的勇者不得不大胆起来,不在顾虑直接将手伸进了胸罩里开始揉搓,恨不得将樱桃树连根拔起。

芙蕾雅微微皱眉,她可不喜欢客人这么粗暴的对待她,于是动了动身子,白花花的大腿换了个位置故意将勇者的手从胸罩里抽出放在自己的腿上。

红色的开胯旗袍为此刻的行动提供了便利性,芙蕾雅性感的小蛮腰被玛格南狠狠一抱随之叉开双腿让芙蕾雅坐在自己身前,悄然觉醒裤子顶着芙蕾雅那圆滑光滑的小屁股。

“加钟。”

贪婪的声音在芙蕾雅耳畔响起,可作为珞丹斯异域风俗店招牌的芙蕾雅可不会就这么简单的让客人加钟。

转过头含情脉脉的盯着勇者的脸庞,正当玛格南以为她要继续撒娇的时候,芙蕾雅突然将俏颜侧到他的脸颊,淡淡幽香如若飘渺云烟,声音清晰又饱含笑意,“勇者大人明早就要去讨伐魔王了,怎么能在小女子这里浪费宝贵的金钱和时间呢,还是快些回去早些修整的好。”

“至于大人对小女子的承诺,就权当一个酒后的玩笑话了。”

玩笑?

他玛格南从不开玩笑。

“我说到做到!”

不知是否是酒精的原因玛格南的脸色开始涨红宛若熟透了的红苹果,“相信我宝贝儿,快给我吧。”

“既然大人这么钟情于小女子我,那.......”芙蕾雅眨了眨眼睛,忽然脸色一红,像是羞涩的说:“可我还是有些紧张,不如勇者大人再开几瓶酒?”

玛格南大手一挥,“开!”

这句话的惊喜带给芙蕾雅的惊喜是难以想象的。

她紧紧的搂住勇者的脖子,声音甜甜的如若清晨甘露。

“那我开了啊。”

“开吧。”

芙蕾雅熟练的单手捡过房间酒架上最贵的红酒开瓶,立马给桌上的两个杯子倒满递过,玛格南一饮而尽,而后芙蕾雅笑嘻嘻的趴在他的胸前,正顶着他,笑道:“勇者大人还请躺好了。”玛格南应声而躺,在宽大的沙发上。

芙蕾雅小心翼翼的替勇者褪去了上衣,在见识到那健硕的胸膛后就连阅男无数的芙蕾雅也不尽小小失声。

芙蕾雅丰满的双腿骑在他的身上,将领口微微放松,胸前那坨诱人的奶肉便又多跃出一分。

芙蕾雅拿起刚开瓶价值连城的红酒,腻人的酒水像血,流在圆润的胸上,从山丘沟壑间滑落,穿过旗袍,从胯下涓涓流出。

在红酒点缀下的芙蕾雅,如绽开的罂粟,散着让人上瘾的气息。

在芙蕾雅这一套花活下,玛格南作为男人怎还忍得住,他翻手抱起可人儿吓得她一声惊呼,重重的将女子扔到柔软的床铺上,随后就遵从人类的原始本能恶狼般的扑去,暴力的撕扯开她那脆弱的防线。

“啊~哈哈~大人真是焦急。刚开的酒又没了呢,我们要不要再开一瓶啊?”

“开,开,全都开。”

这个时候玛格南还哪管得了开什么酒。

作为店内的头牌,又是面对这么重要的客人芙蕾雅可不能含糊了事,她躺在沙发床上任由玛格南胡乱施为的同时,一只胳膊伸向不远的酒架,精准的挑中那最贵的红桃A单手开瓶。

而这时的玛格南已经忘乎所以,何况面前是如此尤物,她充满魅惑无时无刻都能勾引起男人的**,在一瞬后玛格南再也忍不住把芙蕾雅按在了床上。

“小东西我现在就吃了你。”

芙蕾雅变成了一只逆来顺受的小猫,咚咚直跳的心脏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爱上了这英俊的人,于是又开了两瓶。

那带有目的性的手掌开始顺着光滑的娇躯开始向下探索,海鸥掠过湖面尚且留下一阵波纹,这拂去的手指更是在芙蕾雅的肌肤上带来一阵哔哔的电流感,酥爽得让她媚叫一声。

正当她探出的左手准备再开一瓶的时候,她突然听到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

果不其然一声巨响紧闭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冲进来一位手持菜刀的少女。

“玛格南!你竟然又在这包小姐!这魔王咱也不打了,看我今天不给你阉了。”

玛格南回头瞥去苏雅正提着菜刀朝自己这边走来,这下哪还有心思继续行房事啊,连忙提起裤头,果断干脆下床扑通就是一跪。

“苏苏~”

“雅雅~”

“你有什么想说的?”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苏雅抱起胳膊等着听未婚夫的解释。

“都是这个狐狸精给我下了**!不然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丧尽天良的事情,你个死贱人勾引老子啊,我让你贱,让你浪!”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为了得到苏雅的原谅玛格南拽着胳膊薅起芙蕾雅上去就是一嘴巴子,这一掌打红了芙蕾雅的脸,不过这对她来说已经稀疏平常了,只是看向边上的镜子害怕自己的脸被打坏了。

“你这个贱货。”

暗骂一句后,玛格南立马换回忠贞虔诚的面孔低三下四的灰溜溜的跑回苏雅身边。

真挚诚恳的眼神让苏雅怎么还狠得下心去责备他的过失呢,只得把还未消的余火全都撒气到芙蕾雅身上。

自古男人出轨,女人的错,女人出轨,还是女人的错。

苏雅一把拽起芙蕾雅,一丝不挂的肉体大大方方的展示在苏雅面前,光滑的肌肤、紧致的酥胸,涂抹着胭脂的红唇下隐藏着洁白的牙齿,还有那慌乱的眼神,这些都是她勾引男人的罪证,

一个卖身子的贱婊 子真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在这乱勾搭人,也不看看是否是你惹得起的主!

苏雅抬起芙蕾雅的下巴细细的去看这妓女的样子,右边脸已经被扇得通红,越看越气随后一巴掌打倒在床又薅起芙蕾雅乌黑的长发,见到那张美得妖异的容颜因疼痛而开始变得变形时心里大为痛快。

第二下、第三下、苏雅像是着了魔一般疯狂的摧毁着那美丽女人唯一引以为傲的资本,每一巴掌都火辣辣的落在芙蕾雅脸上,泪水不屈的从眼角滚落,突然苏雅又把她拽下床踹倒在地,身上的剧痛简直就让只能撑伞躲凉的芙蕾雅差点晕了过去。

“哎哎哎!够了够了,你们家男人自己来店里嫖关我们姑娘什么事!”

遵循声音苏雅转过头看向门处站着的老鸨和一堆浓妆艳抹的妓女冷笑一声。

“一群鸡还敢在本公主面前振振有词。”苏雅不屑的一笑,“我将你们全都充军为妓,不从者一律死!”

“你谁啊你......等等,公主?”

这个词就像一颗炸弹瞬间将刚刚还在言笑扇扇子老鸨吓得连忙跪在地上。

“我等有眼不识泰山恳请公主大人开恩啊,都......都是芙蕾雅那个贱货擅作主张把勇者大人拉进店里的,我们还一直在劝来着......”

“对啊....对啊......恳请公主大人开恩啊。”妓女们本来都是昂头挺胸的大公鸡现在一下子全都变成了低头求食的小鸡崽。

“对!是芙蕾雅那个臭不要脸的烂婊 子勾引的勇者大人把她一个人充军!”

声音如此的刺耳,记得那曾是和自己十分要好的姐妹,芙蕾雅趴在地上吃力的抬起头看向前方,心中一阵凄凉,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哪里知道勇者的未婚妻是帝国的公主啊。

“那个贱女人就应该浸猪笼!公主大人不用有所顾虑,我之前跟她表面关系好知道她是个什么为人完全配得上此刑!”

“还勾引别人老公破坏人家庭,前两天不还有个女的来这闹事嘛!”

“就是就是。”

“我当年捡她回来就是看她可怜,也没想到她一个小小的妓女胆子竟然这么大连公主的男人都敢勾搭,要是早知如此就是让她饿死我也绝不会心软捡回这么个祸害。”

叽叽喳喳就像是嘈杂烦人的小鸟在围着你不停的唱歌。

芙蕾雅想恨却恨不起,因为她们有的是自己最好的姐妹,有的则是自己的再生父母......她拿什么去恨?

只是好吵,好吵,单单想要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会。

明明是安琪去叫她勾引勇者。

明明是兰婆教我的那身技巧。

明明在这里的人都和她一样不知廉耻,怎么这一瞬间就全都变得清高了?

双手撑地艰难的爬起身,嘴角还留有着鲜红的血迹,芙蕾雅扭过头冲玛格南一笑,“您还是我的勇者吗?还是我的白马王子吗。”

看到玛格南那慌而避之的眼神芙蕾雅扑哧的笑了出来,她究竟是在期望些什么?难道她还天真的想勇者忽悠她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你笑什么?”苏雅扭过头质问去,那上扬的嘴角就像是嘲笑自己是个连男人都守不住的没用女人。

“我在笑我竟然会那么傻,傻到去相信绘本里的故事。”

啪~

“你放肆......”

见到苏雅气得全身颤抖准备杀人,玛格南连忙跑过去拦住了她。

“不过是只靠着一身臭皮囊才能活下去的贱 货在这跟我神气什么!”

这具皮囊终究带给的自己是不幸,如果有机会下一世愿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只求在家相夫教子平平淡淡过完一生。

“苏雅!要是在这里杀了人传到陛下耳朵里他老人家会怎么想!既然她那们爱浪就让那身媚术在军营中施展吧。”

毕竟是自己害了这苦命的妓,玛格南还留有一点良心关键时刻救了她一命。苏雅听后气不过上前用鞋底踩向女人的小腹,痛得芙蕾雅快要吐出苦水,惨叫出声,足以撕裂时空的尖叫让整个房间内都静了下来。

待到苏雅把脚收回去,芙蕾雅才得以狼狈的抽吸着空气,奄奄一息。

“收拾收拾东西明天会有人来接你。”

“玛格南我们走吧。”

“我们也走吧别影响了芙蕾雅收拾东西。”

“是~”妓女们一口同声。

终归还是剩下了自己一人,芙蕾雅从地上爬起扶着墙颤颤巍巍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因为是店里的头牌,她拥有自己的小浴室,可笑的是这么私人的空间最终都不过是男人们寻找欢乐的地方。

打开水洒,冰冷的水浇在身上让芙蕾雅娇躯一颤,胸前的奶 子也随之一晃。摸着自己引以为豪的资本芙蕾雅摇摇头。

果然...

好运不会眷顾在我这样的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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