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离在接下来没有做任何试探性举动,很快吃完饭就离开了。

她走后没多久,旁边那桌的人也走了。

果然是一伙的,要是没装傻的话,可能就是另外一个剧本了,只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试探。

“会长,刚刚为什么要让我们装成情侣啊。”

“本以为遇到了明阳今年藏着的王牌,看来是我看走眼了。”

对于慕容离而言,她这不是第一次看走眼,第一次是在去年遇到秦权的时候。

“今年要是再猜错王牌可能就又输给明阳了。”

“放心,不会猜错两次的,而且今年我们不是来了个不得了的一年级吗?”

“让她对付秦权?可她不是说对校园争斗不感兴趣的吗?”

“秦权就由他的老情人来对付,一年级的王牌就应该用来对付一年级。”

慕容离将合宿的所有计划都想好了,她绝不允许这次再输给秦权。

下午的活动没有上午那么累,但还是体力活。

“劈木头?搞没搞错,我就想知道有那个学生干过这种事情。”炮灰纪律委员站在木头前面大喊大叫,但这改变不了下午的活动是劈木头这件事。

“那边的学生,赶紧劈木头,每个人十根,劈不完不许吃晚饭。”头戴方巾的大叔教训道。

看着周围的同学都对十根木头感到头疼的时候,陆意决定先装出不会的样子。

“爸爸,你什么都不教,他们怎么会砍。”一个稚气又熟悉的声音将陆意吸引过去。

“这才到哪,先让他们自己想想该怎么用斧头,如果最后一个人都想不出,我再教他们。”

原来那孩子是他的女儿,这么说我的菜会比别人多也是因为她咯。

小恩好像注意到了陆意,她踩着小碎步朝陆意走来。

“大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才过去一天怎么可能忘记,还有,谢谢昨天的菜,很好吃。”

陆意摸着小恩的头表示自己的感谢。

大哥哥地手,好温暖。

“呐,大哥哥,要我帮忙吗?”看到陆意还一根都没尝试劈,以为陆意不会劈柴,所以小恩拿起他的斧头问道。

这孩子应该没问题吧,陆意用余光看了一下那个带方巾的大叔,看到他没有制止,陆意也只能对小恩说:“拜托你示范了。”

小恩扎马步,举起斧头,气沉丹田,用力劈了下去。

木头变成对称的两半后,她把斧头还给陆意。

这下应该不会引人瞩目了,接过斧头,陆意也学着她的姿势成功劈开木头。

“哼,居然这么简单,看我的。”炮灰纪律委员看到陆意这么轻松他也有样学样,结果木头没劈开,斧头却卡在里面拿不出来了。

唉,要是劈木头这么简单,我还用的着装出头疼的样子么。

“那边那个混球,要是你拿不出斧头今天就别想吃晚饭了。”

炮灰纪律委员被吼过之后,赶紧用力拿斧头,可惜的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拿不出来。

“我还以为大哥哥地班上都是和大哥哥一样会劈木头的人呢。”

“怎么可能,在城里生活的孩子有几个劈过木头。”

“那大哥哥以前劈过木头?”

劈过木头?怎么可能,只不过掌握了原理而已。

力的使用方式对的话,就算从来没做过,也能很轻松的做到。

“以前有玩过打地鼠之类的游戏,劈柴和它很像,所以我才能劈成功的。”

“打地鼠?那是什么,地鼠那么可爱为什么要打它。”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玩玩。”

听到这两个人的对话,其他学生都傻了。

打地鼠?这谁没玩过,为什么只有你玩了可以劈木柴。

这些人如果知道陆意打地鼠是怎么打的也就不会吃惊了,锤子打到地鼠却不把地鼠锤下去,这对力的掌握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了。

“喂,陆意,你会劈柴对吧,赶紧帮我们把柴都劈了。”

听到炮灰纪律委员的叫嚣,陆意不禁在内心感叹,你为什么在这种事情上脑子动的特别快啊。

炮灰纪律委员还像说什么搅动气氛的时候,他的脑袋被人抓住了。

“你今天不把斧头拿出来,并且劈完二十根柴,你连明天的饭也别想吃了。”小恩的爸爸用力捏着他的头说。

“我,我知道了,所以赶快放手吧,再捏下去我的脑袋就炸了。”

真可怜,这就是恶有恶报么,自己还没动手这货就已经被惩治了。

陆意没有选择立刻劈完10根柴,那样的话就太显眼了。

不少学生也渐渐摸到诀窍,到傍晚的时候,除了炮灰纪律委员,其他人都劈完了柴。

“你父亲不会真准备就这样等到他劈完二十根木头才让他吃饭吧。”

“难说,按照我对父亲的了解,可能真的会这么做。”

陆意本来想回班级共同吃饭的地方,但是小恩要给他开小灶,那就却之不恭了。

“真好吃,你这手艺绝对可以媲美一线大厨。”

“嘻嘻。”小恩被夸后有些不好意思。

这不是陆意在恭维她,老实说,这些菜的量都很少,可是每一道都无比精致,对味道的把握很细。

“你是叫小恩?”陆意吃着菜,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给自己做饭的这个小女孩的名字。

“嗯,我叫穆莲恩,莲花的莲,感恩的恩。”

“很有趣的名字呢。”

“因为母亲的名字里面有一个莲字,为了记住母亲的恩情,所以父亲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所以叫穆莲恩么,总感觉这孩子对恩情看的很重呢,我真的不觉得自己帮她提水桶是多大不了的事情,可是她居然给我加菜,开小灶。

接下来一个星期应该都是这个节奏吧,但愿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被他人注意。

“那大哥哥叫什么名字呢。”

“陆意,名字没什么特别的含义,就是意思一下,随便取的名字。”陆意是这么想的,他可不觉得自己的父亲会在自己名字上下功夫。

也许这个名字有特别的含义,但陆意并不打算去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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