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带着玖依去买衣服呢?”德纳坐在餐桌前看着专心恰饭的玖依想着,他趁着帮玖依洗澡的功夫已经偷偷记录下了玖依的的三围。

只是过程有些领他难以启齿,男人嘛男人嘛,该有的反应总是会有的,更何况玖依还喜欢在某方面挑事。

蛮恶劣的,在被O的边缘疯狂试探,最后真的挑起火来还不打算负责,虽然说她也一直是胆战心惊地怕德纳的暴起就是了,但是玩火是真的快乐。

谁又不喜欢玩火呢?能做到进退自如的话不就可以随时随地想玩就玩了?

玖依是这样想的,她这样就很厉害。

说不定哪天失手就被德纳强推了,那就有够她受得了,那个时候哭都来不及。

“如果买回来的衣服她不喜欢的话就遭了,还是先问问吧。”德纳一片深思熟虑后决定询问玖依的意见。

“要一起去买衣服吗?”

“不不不不用了,我只需要在主人的家里,这两件衣服完全足够了吧。”她的声音有些莫名的颤抖,她低下头不敢去看德纳的脸。

“怎么又是这样啊…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出门呢?”德纳不明白玖依为什么对外出有种莫名的抗拒,他一脸疑惑地看着玖依。

“……明明洗澡的时候该摸得都摸了,主人自己替我去买也没问题的吧。”似乎对德纳洗澡时毛手毛脚的行为很不满,她嘟着嘴说。

“……我没有!你别乱说啊!”勇者也是要面子的,听到玖依直接把自己的所作所为说出来后德纳颜面有些撑不住。

“主人还在装傻,你是男人吗?要敢作敢当啊。”

“好吧,就算是这样,内衣我也不方便一个人去买啊”

“那就不买了,那东西穿着也不方便,还是说主人其实是喜欢看我穿内衣的样子吗?”又开始了,她又开始了。

“………你可是女孩子啊,好歹有点自觉吧。”听到玖依一脸正经地说出这种虎狼之词,德纳的脸挂不住了,原来自己已经被当做是变态了吗?

“奴隶不就是用来做那些事的吗?我难道不也是吗?”

“我没把你当做奴隶啊!我一直把你当做是家人啊”

“那又是家人中的什么呢?小猫小狗也可以称作家人。”玖依稍稍歪着头说着,看上去有些困惑。

德纳说不出话来了,他觉得和玖依相处特别心累。她的自我认知令德纳难以猜测。

“你又把我当做什么呢?”见德纳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玖依又追问着。

“算了。”德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自己把玖依当做是什么,只是给她扣上了一顶家人的帽子。

宠物?妹妹?女儿?老婆?姐姐?妈妈?最后两个是可以直接排除的,那就只能在前四个里面选了。

到底是哪个呢?德纳自己也不秦川。

“看吧,主人您都说不出来!”

“…”德纳沉默不言。

“不过只要您想要,我扮演什么身份都可以哦,无论怎么粗暴的对待都没问题。”她又补充着,用细嫩的小手拍了拍自己残念的胸口,仍然是没有任何波动。

德纳仍然沉默着,一直在用深邃的眼睛凝视着玖依,她被德纳看的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坚持着与德纳对视。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

我哪里说错了?玖依不解,正常男性听了这种话不应该很兴奋吗?为什么德纳一点反应都没有?

德纳首先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

“真的不愿意出门吗?你这个年纪应该多接触一下世界。”

“我才不要出去,您瞧瞧您瞧瞧,这个东西多显眼啊。只要让其他人看到就会被不平等地对待,我居然是这个神奇物品的持有者之一,真是太幸福了。啊,对不起,主人,我稍微有些激动。”玖依用力扯了一下脖子上的项圈,感到有些不舒服又换成用手指着它。

这个项圈是奴隶契约的标志,除非将奴隶契约解除否则是不可能摘下来的。如果试图强行摘下项圈只会触发奴隶契约对奴隶的惩罚。

当然也有一种比较特殊的方式可以让奴隶选择隐藏项圈,只不过那个方式仅仅存在于故事之中,没有任何人知道它是真是假。

“你不开心的话我现在就能解除契约。”

“不要。这样就好。就算没了这个项圈我也不会去街上,所以主人您没有必要解除契约。只要不让我出去我做什么都可以。当然你大可以用契约来命令我,如果你不怕我反发的话。”

没有去顾忌德纳的想法,也没有考虑自己这样说的后果,她现在只想要摆脱掉外出的命运。

她有说过自己会遵守主人的一切要求,但只有这一点她是绝对不会让步的。

就是这样,只要牵扯到外出玖依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上一次玖依也是因为外出而自闭的。

玖依正在悄悄后退,但是动作太明显了。

德纳上前紧紧地抓住了她白嫩的手臂然后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他觉得如果放任玖依自闭下去可能会养成出什么奇怪的属性。

“主人!不要啊!”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那样说主人,我以后不会再犯了!让我做什么都好,所以放我回去吧……”玖依像小孩子一样大喊着,声音里充满绝望与恐惧,不过现在这个场景总有种莫名的喜感就是了。

然而德纳并没有理会她。

虽然说不忍心强迫玖依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但是为了她的未来着想德纳又必须逼着她去做。

“我再也不玩火了啊,主人放过我吧。求求你惹。”她又喊道。

此时玖依已经一只脚踏在门外了,她用没有被控制住的左手用力地抓着门槛试图反抗自己的命运。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毕竟她现在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赏玩用狐娘,而德纳才是真正的硬汉。或许可以给德纳一顶带有裂口的白色帽子。

那么可爱的狐娘打一拳一定会哭很久吧。(?)

因为怕受到她所以德纳不敢用太大力,但德纳还是轻而易举地把她拽了出来。

“不要……啊……”被德纳拽出门后玖依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完全听不清。

“这是为你好。”德纳对生无可恋两眼空洞的玖依说。

为你好,或许真是这样,但玖依并不觉得。她就像是一个正处于叛逆期的少女一样,那德纳呢?像是一个在教育女儿的父亲。

见玖依一直低着头不出声他叹了口气。

“唉…别怪我啊…”

ps:

大叔教育翔太郎,脑子突然冒出这句话,太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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