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早在他们决斗开始时就已经离开了。她总会在父亲回来后去一个地方静思——自己的出生之地,一个尘封的房间。

推开门,她果然就在那里。坐在自己出生的床上,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月亮。

“你来了,也知道我在这里。”母亲说到,“你还是学会了如何去察言观色。就像一个仆人。”

“这句话用来形容你自己吧,死了这么长时间,毒舌还是没变。”莫西勒斯冷冷地说到。

“真是残忍,竟然对自己的母亲说这种话。”女人说到,但是被没有听出来伤心的语气。

“所以,你为什么喜欢来这个地方?”

“这里是你的出生之地,是我也是你的痛苦开始的地方。我想来回忆一下,你和我是如何堕入罪恶的。”

“罪恶?好像这只有你这么做过。”莫西勒斯说到。

“真是将自己彻底的排除在外了啊。”母亲说到,“你处死自己兄弟姐妹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么高尚吧。”

“我们各自彼此彼此。”莫西勒斯说到,“所以啊,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你,为什么父亲在最后的关头放弃进攻了。”

“啊,我就知道你会感到疑惑。这在你父亲嘴中,叫做‘猎人的忠言’。是一个只有猎人家族和后代在遇到危急关头才能得到的忠告。一般都蕴藏在几句话中。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忠告就是第三句话:‘Exiet venare gatus verti acte mori’。它的意思是:‘去猎杀吧,当你被要求去战斗并且献出生命的时候’。还真是悲壮,你的一生就要为了比别人而挥剑了。”

“所以,为什么父亲会停手?”

“哈,这可是一个很简单的原理。如果你是他的话。在于你决一死战的时候得到了一条有关你的未来是一个为人服务的猎人。你又会作何感想呢?”

“为了别人而猎杀吗?这就是我的忠言。”莫西勒斯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后,她睁开眼睛直接将剑架到了女人脖子上。

“别的我不知道,反正你必须死。”

“你有什么打算,关于自己的未来?”女人问到。

“那就按照忠言上的去做。这是我在危机之境得到的消息。绝对不可能过于无用。你的愿望就是父亲回来。现在你的愿望实现了,请你再次死吧。”

“我的愿望是你的父亲死。不是他能回来。”

下一秒,母亲消失了。

莫西勒斯慢慢地下了楼。看了看这间房子。

她将烛台打翻了,烛台制造起了火。

浓烟覆盖。莫西勒斯离开了。

……

几年后,佣兵的队伍里,便又多了一位强悍而沉寂的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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