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当然就是月儿和登风了,之前尹克西来到营帐里,登风和月儿都藏在床下。尹克西还没有细察,霍都就冲进了营帐中,这霍都不顾青红皂白就和尹克西动手,最后尹克西退去,霍都也跟着追了上去。

登风和月儿二人就利用这短短的时间换下兵士的衣服,走出了营帐。后来忽必烈传令严查整个营地,登风月儿略一思索,最后藏在了金轮法王的那个营帐里。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都没有想到登风和月儿二人竟然藏在金轮法王的营帐里,金轮法王自己更是万万没有料到。而且金轮法王地位尊崇,一般的兵士也不敢去他的营帐搜查。

金轮法王的营帐里一片混乱,显然是刚才争斗造成的,两人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登风心中兴奋,道:“刚才真是好险,若是霍都稍稍搜查一下,我们都逃不出去。”月儿对他微微一笑,道:“这里也不是很安全,若是金轮法王回来就糟了。你先莫要说话,我要运用九阴真经上的解穴功夫解开穴道。”

登风点了点头,月儿会九阴真经,登风也修炼恨天诀多日,当下两人都暗暗凝聚功力,慢慢的冲击穴道。不过两人的内力早已消耗殆尽,穴道一时半刻间很难冲开。

登风过了很久才微微感觉到有一丝气感,然后这一丝内力慢慢壮大,终于这股内力强大到足以冲开穴道,登风脸上露出欢颜,身形微晃间穴道全解。

登风转头看去,发现月儿仍在闭目打坐,靠了过去,在月儿身上轻点了几下。月儿感觉全身一松,被封的穴道也全部解开。

月儿惊疑的看着登风,她没有想到登风竟然比她先一步解开穴道,自己修习的是武林绝学九阴真经,登风修习的恨天诀到底是什么?不过现在没有时间询问登风,二人又抓紧时间稍稍打坐恢复了一些内力,心里清楚必须要离开了。

登风在金轮法王的营帐里搜索了一阵,找到了被金轮法王拿去的玉蜂针和解药,两人听了听帐外的动静,趁没人注意悄悄离去。

这二人虽然眼下内力只恢复了少许,但是现在天色全黑,月儿的轻功高明,登风经验丰富,最后竟有惊无险的走出了这片营地。

月儿略一思量,道:“登风,我们往北走!”登风点了点头,明白她的想法,也是道:“忽必烈和金轮法王必是在我们南下的路上布下了重兵。”

月儿对他微微一笑,无比的妩媚,登风看得有些发呆,月儿轻哼了一声,登风才反应过来,脸色有些发红。黑暗中,他没有看到月儿现在的脸色也是有些微红。

当下两人一路往北行去,果然一路上没有碰到蒙古兵,两人专找一些山野小路行走。一路上不时说些闲言碎语,月儿有说有笑,登风深感如沐春风。

他从未想到自己竟然和月儿的关系变成现在这样,月儿身着蒙古服饰,绝世美貌中带着一股蒙古人的野性,登风感觉这逃亡之路竟是无比的惬意。

月儿心里也是无比的舒服,登风性子活跃,自己和他很谈的来。而且这些天来两人相依为命,心里对彼此多少都有了一些依赖感。

月儿此时宛如一个小女孩一般,她许多年来都没有这么快活了。以前在古墓和小龙女在一起的日子很是沉闷,每日里谈论的不是武学就是自己自娱自乐,以她的性子,其实很不喜欢那种生活。而且当时她还要负责教杨 过,虽然大部分事情都有小龙女负责,但她也少不了费神。

月儿心里隐隐期盼这逃亡之路越长越好,最好能永远能这样自由自在的。她心里高兴,脸上越发的笑颜如花。

走了一阵,月儿的身子突然一顿,停了下来,右手捂住小腹半蹲在地上,美丽的脸上有汗珠流下。登风发现月儿没有跟上,转眼才看见月儿竟然蹲在地上,赶忙跑了过去。

登风扶起月儿,问道:“你怎么了?”月儿皱眉道:“我的小腹好痛。”原来月儿十余天前刚刚来了月经,经过这一阵子的将养,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白天多喝了几杯酒,这一路又毫不停歇,月儿现在又感觉身子有些不舒服。

现在这里离蒙古人的营地还不是很远,两人心知不能耽搁,事急从权,登风当下便将月儿背在了身上。

这一下子肌肤相碰、气氛更是暧昧。月儿初时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渐渐放开,两只玉手也紧紧的搂着登风的脖颈,脸颊贴着登风的头部,在登风的耳边窃窃私语,偶尔起了恶作剧,甚至往登风的耳孔微微吹风,弄得登风耳朵发痒。

登风被她弄得有些意乱情迷,身后不断有两个圆球在摩擦,耳边又有美人调皮吹风,自己的双手还抓着美人圆润的臀部,登风感觉自己的鼻血都快流下来了。

月儿的身子极是柔软,这时她好像也不痛了,在登风的背上扭来扭去。其实月儿现在确实已经不痛了,她也知道和登风这样有些越礼,但是心中却怎么都不愿意下来。

天色渐渐亮了,但是天空却有些阴沉沉的,登风月儿就在这暧昧的气氛中不断前行。

尹克西、潇湘子等人也离开了营地,潇湘子和尼摩星都一脸冷意看着尹克西,他们都怨恨尹克西今日欺骗自己。

回人马光佐倒是一脸的笑容,他手拿一把镏金宝刀,不住的摩挲打量这把刀,这刀正是刚刚尹克西送给他的。

尹克西先是向潇湘子尼摩星赔了一礼,然后道:“今天的事情确实是兄弟不对,不过眼下只有捉住月儿才最重要!我们若能把月儿逮住,忽必烈王子必会高看我们一眼!”

潇湘子和尼摩星一声冷哼,两人心中都清楚这个道理,不需尹克西提醒。马光佐问道:“如何才能逮住月儿?”

尹克西微微一笑,道:“你们可曾想过,月儿或许并没有南下,她说不定现在正在往北行去。”

听了尹克西的话,潇湘子脸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尼摩星则是一脸的不信,马光佐奇道:“月儿不往中原跑,去北方做什么?”

尹克西道:“你们不知道,宋人一向诡计多端,而且我看那个女人也是个古灵精怪之人,以她的智慧一定能猜到我们在南下的路上布下重兵,她肯定是往北逃去。”

马光佐张大了嘴,潇湘子却是微微点了点头,尼摩星则是问道:“那你刚才怎么不对忽必烈王子说?”

尹克西心里暗骂尼摩星愚蠢,但却仍是笑道:“这只是我的猜测,万一不对,我岂不是犯了大罪。再说,这种事情我们四人知道就行了,到时候我们立下大功,岂不是妙!”

尼摩星还待再言,潇湘子道:“好,我们就去北方!”潇湘子也不理会众人,径直往北走去,尹克西笑了笑的跟上,马光佐看了尼摩星一眼,也是大步跟上。

尼摩星看见三人都往北去了,脸色一呆,过了片刻也跟着往北行去。

天空中乌云密布,虽然天色已亮,但是却让人感觉无比压抑。

登风背着月儿一路往北,此时二人的内力都还没有恢复,登风走了几乎整整半夜,此刻感觉腿部酸麻,有些疲惫不堪。而月儿此时已经在登风的背上睡着了,不知做着什么美梦,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

又行了一阵,天空中竟然飘起了小雨,月儿被淋醒了过来,待发现自己还在登风的背上,心中大羞。

登风感觉月儿身子扭动,知道月儿醒了过来,他用手紧了紧月儿的臀部,把月儿的身子往上微微托起。

古人云男女授受不亲,指的是男女不能互相亲手递受事物,登风和月儿现在何止是“授受”,但是二人都只是默默感受这种暧昧情怀。

雨越下越大,登风道:“我们先去找个地方避雨,一直这么逃下去也不是法子,我们应该好好歇息一些、恢复功力!”月儿轻笑了一声,在他的耳孔里吹了口气,道:“好!”登风又是一阵痒痒,赶紧稳住了心神。

这里是一片丘陵地带,登风寻找了一会,找到了一个小山洞,月儿先钻了进去。

登风又找了一些树枝挡住洞口,两人往里走了走,发现这个山洞竟是极长,两人找了一个干燥的地方坐下。

到了这里,外面的雨声若有若无,只有彼此的呼吸响在耳边,登风和月儿都是心中狂跳,过了一阵,登风才稳住了心神,道:“我们还是先恢复功力吧!”月儿脸红的点了点头,两人一起打坐恢复。

过了不到一刻钟,登风和月儿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来,他们的内力还没有恢复一小半,但是现在他们都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

来人正是尹克西、潇湘子、尼摩星和马光佐,只听尼摩星大声嚷嚷道:“我们好不容易才在这条小路上找到他们的脚印,现在竟然下起雨来了!”

马光佐也是叫道:“是啊,现在雨水把他们的踪迹全部冲走了,现在怎么办?”

尹克西和潇湘子也皱起了眉头,两人对视一眼,尹克西道:“我们分头追,他们急于逃跑,内力必然还没有恢复,现在正是他们最虚弱的时候!”

潇湘子点了点头,往左边的一条小路走去,尼摩星是往右边的方向走去,尹克西转头又去查看来时的那条小路,马光佐摇了摇头,往前方径直行去。

登风月儿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忧色,他们的内力只恢复了些许,要想对付这四人很不容易。

但是现在逃跑更不是办法,两人本就疲惫不堪,若是再耗费力气逃跑,被发现后就再也没有抵抗之力。

登风深吸了一口气,稍稍调息了一下,让自己的状态保持在一个较佳的状态,然后对月儿道:“我们还是以逸待劳吧!你猜第一个找到我们的会是谁?”

月儿美目流转,过了片刻,道:“一定是尹克西!”登风奇道:“为何会是他?”

月儿笑了笑,道:“第一个抓到鸡的一定是条老狐狸!我昨天观察这四个人,潇湘子最是阴险,尼摩星和马光佐不值一提,唯有尹克西不动声色、隐藏的极深,他绝对是一个老狐狸!”

登风心中佩服,没有想到月儿昨天只是和尹克西见了一面,就将他的性情摸了个透。

月儿看见登风脸上露出佩服的神情,朝他吐了吐舌头。月儿和登风在一起,渐渐恢复了自己本来活泼的性子,越来越是活泼开朗。

月儿顿了顿,又道:“不过老狐狸都有一个毛病?”登风问道:“什么毛病?”月儿道:“疑心病,我们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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