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大衣根本阻挡不住从墙角里渗出来的寒气,从袖口、衣领钻了进来,缩在口袋里的手毫无知觉,就像是菜市场里冻僵了的猪肉。
我咳嗽了一下,让干涩的喉咙稍微缓解一下疼痛,但是这让我的喉咙越发得如被刀割了一般。
“见鬼。”我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单词,这是我离开了家……不,是离开了那个房子之后,说出的第一句话。至于我为什么逃离了那里,这真的要从头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