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卡莎莉娅,你把我带到哪去呀,我还没看见那几个家伙受罚呢!”芬慕不满。
卡莎莉娅跟泰薇雅一直带着他往教会城里赶,一直跑到审判教区的范围内才停下来。
“这是为你考虑,虽然多少也有为自己的教区争取利益的成分在就是了。”卡莎莉娅在前面带路,熟悉地穿梭在大街小巷之中。
“什么意思?”芬慕问道。
卡莎莉娅很是头疼,这家伙难道就不知道男性被祝福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会引来多大的关注吗?怎么光顾着报复对面了,但是她也没办法说什么,因为卡莎莉娅也很想整死学识教区那些瘪三。
“听好了,刚刚的消息传开之后,其他几个教区的人肯定会蜂拥过来找你确认情况的,各个教区的情况很复杂,其中有一些极端分子是非常非常非常排斥男性与神明扯上关系的,就是天生觉得高人一等的家伙,而且这些只是一个例子。
你也不用太纠结刘易斯的事,学识教区里肯定有想拉拢你的人,这些家伙会不惜一切代价搞死刘易斯的,这些贵族成分多的教区就是这么复杂。”
芬慕冷静下来,自己刚才的法阵判定确实挺惹关注的,留在那里太久的话,滋生的麻烦只会多不会少。
往好了想,就是教区来拉拢他,往坏了想......他也不知道会怎么样,芬慕对于教区的了解还是太少。
“所以你把我带到审判教区?话说你不是救赎教区的人嘛,这样做算不算二五仔行为。”
“我只是一个临时被调去救赎教区的圣职人员而已,而且我对审判教区了解得多,这里挺好挺纯粹的,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的,对吧?”
卡莎莉娅看向泰薇雅,只不过后者还是那副漠不关心的神情,半响才讷讷地点头,“嗯。”
如果外界传的疯子教区里,其实都只是泰薇雅小姐这样的人,那么芬慕觉得还是能接受的。
顶多就是性格有点孤僻寡言,不算什么大问题。
不过假如一整个教区都是这样的人......那跟精神疗养院有什么区别吗?
光是想象,芬慕便不寒而栗,他连忙像卡莎莉娅确认道:
“卡莎莉娅,泰薇雅小姐是不是比较沉默寡言的类型,还是说对我有意见?”
即便是当着面这么讨论泰薇雅,她仍旧是置若罔闻,保持着不变的〇冷淡表情。
“别这样说,泰薇雅只是对治疗看得比较重,对其他事不怎么上心而已,是可以信任的人。”
在小巷里走了好一会儿,芬慕感打包票,自己肯定找不到返回的道路了,卡莎莉娅到底是怎么记得住这些迷宫样的羊肠小径的。
但是好在这种想法出来没多久,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前方是一所隶属于审判教区的小教堂。
教会城真的很大,即便是划分成了六个不同的教区,每个教区内部仍旧很大,除了各自的中心教会外,还会分部有小教堂在教区各处,方便市民礼拜。
“我等一下去审判教会汇报一下情况,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你就现在这里休息吧,东西齐全,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就跟泰薇雅说。”
抛下话后,卡莎莉娅又抄捷径走小巷,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泰薇雅走在前面带路,步姿没有故意卖弄**,但是走动时,紧身裙下的翘臀仍旧是不停地强调着存在感。
“是个好人啊!”芬慕感到心安。
泰薇雅经过大堂时,从柜子里取出提灯,现在的时间是小修女们入睡的时间,泰薇雅经过走廊时,正好能寻夜检查是不是都睡觉了。
在把芬慕带到客房之后,她就去寻夜了。
坐车的疲惫加上刘易斯带来的麻烦,他的精神也有些疲惫,更不用提没有了师傅在旁边陪睡之后,他的睡眠质量急剧下降的事情了。
拉上窗帘准备入睡时,泰薇雅却用钥匙打开了门锁走进来。
一片黑暗中,芬慕能见到她直勾勾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甚至说有点诡异吓人。
“泰薇雅小姐......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给你治病。”她的回答异常简洁干脆。
“什么?”
“治病,你说你自己有病,请告诉我详细病症。”
噢!这是说在古尔堡被刘易斯带人包围时的事情。
当时他为了留住泰薇雅,就说自己有病,虽然感觉怪怪的,但是直觉告诉他,假如自己当时不这么说的话,泰薇雅真的会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之后也就不会有【不贞者戒律】的事情发生。
他为当时的无奈欺骗而内疚,心虚地解释道:“......其实,我没有病,真的没有病,当时只是迫不得已。”
“不,你有病。”泰薇雅咬定这一结论,“正常人不会说自己有病,你当时却说自己有病,说明你肯定有病,至少你的脑子有病,我会帮你治好的。”
不由分说地,泰薇雅穿上丝绸质感却意外有弹性的白色手套,伸手到裙子里掏出了一把斧子,缓缓走向芬慕。
芬慕想起当时被她粗.暴地拖行在地上的断腿伤患,头皮发麻。
“喂喂喂!冷静!我知道我哪里有病了,我脑子没病,刚刚只是难以启齿,不敢说而已。”
泰薇雅刚准备抬起的斧头放下,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后,点头道:“患者的确会出现隐瞒伤情的情况,请信任医生,将受伤的身体交给我来处理。”
看起来是稳住了?
芬慕松了口气,脑子飞快转动,胡诌道:“其实,我得了童贞病,这个病使我长这么大了,还是童贞男一个,而且很有可能一辈子都是童贞,堪称是诅咒的不治之症!”
童贞......病?
“我懂了。”泰薇雅扔开斧头,解开胸.口的纽扣开始脱衣服,“我现在就帮你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