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哭了哦,自闭了哦,这还要练习好几天?”阿幽躺在床上,无力的哭丧道。

“这不是正是你想要的吗?你之前不是因为看见姐姐在进步而向我闹脾气吗?怎么现在你找到训练方法,就又开始了?”阿荭讥笑说。

“但是我更想像你一样躺着睡觉也能升级啊?明明都是穿越者,为什么我就这么惨?”阿幽苦声说。

“啪!”阿荭又一巴掌拍在阿幽的褐肌肚子上面,故作恶狠狠的说:“谁说姐姐我就很轻松?姐姐我教过你,看事情不能只从一方面来看待,需要在别人的视角来分析。”

“那是你的办法,不是我的办法。就像我们打游戏一样,你是指挥,我是孤儿。我就擅长的就是用最恶意去揣测别人的心思,然后,在他准备干坏事之前就先干掉他,先斩后奏,防范于未然。”阿幽说道。

“这不是游戏世界,死了就不会复生。”阿荭说道。

“我不会让我们死。”阿幽说道。

“不,我的意思是,我们杀了人,人就不会活过来。你做好杀人的决定了吗?”阿荭打断他的话,平静的说。

“你以为我在游戏里面杀了多少人?你以为我们玩的虚拟游戏和现实世界的差别有多少?你以为你的弟弟是个会纠结这种无聊事情的怂蛋吗?遇见该杀的,我就毫不留情的砸爆别人的脑袋。”阿幽冷笑说。

阿荭一听,微微一笑,又一巴掌拍在阿幽的肚子上面,嘲讽的说:“你现在这副模样,说这些狠话就显得很没有说服力。”

“啊!痛……走着瞧。”阿幽小怒道。

姐弟俩,是沉默了片刻。

“既然你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就证明了你早就做好把人给冻成冰雕的心理准备来了吧?还问我这种问题?”阿幽看着上铺的板子,静静的问道。

“谁知道呢?你能看得透我想什么,就不是我再给你擦油,而是反过来了。”阿荭微笑说。

-

第三天。

阿幽继续和尤菲娜女仆长是在对练,专研自己的冲锋拔剑斩。

而基捞男爵则是在一旁观战,看着他们对打,从中寻找缺点,指点一二。

“不行!不行!拔剑的时机不对,太快了。”

“还是不对,挥剑太慢了!动作太大了!是个傻子都能看清你的剑路!”

“假动作,假动作知道吗?你要学会欺骗人!”

“阿幽你个蠢货!剑可不只是横砍的好吧!你就不能换个角度?劈砍!斜削!甚至是连击!你难道就不能换个剑路吗?”

不过,基捞男爵一开始还是挺有风度,但是很快就破功了,潇洒老男人的风度是荡然全无,破口大骂。

顺便一提,尤菲娜女仆长也不再是格挡反击,只是单纯的闪避,这让阿幽是少挨打了。

同时,庄园里面闹出这样的大事情,男爵回来了,还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后花园。

“女仆长原来这么厉害的吗?”

“那个缺只手的小女仆,为什么男爵大人要训练他?”

“你昨天没在,她简直就像是个打不死的小强,起码被女仆长给捅了几十次,今天又活蹦乱跳了。”

庄园女仆们在吃完午饭之后也忍不住好奇之心,悄悄来到一侧是看着男爵和阿幽几人的练剑,在一旁是悄悄细语。

不止如此,西伦大夫人和阿荭也在二楼的阳台上面看戏。

昨天看见阿幽被打得像个猪头一样,西伦大夫人也是一阵心痛,还好有阿荭在一旁解释和安慰。

接下来的,第四天,第五天,都是一样的练习,从早上练到天黑。

到了第六天……

基捞男爵已经没法子像一开始疯狂点评,已经没有什么话可以说的了,单纯的在一旁看戏。

只见阿幽是静静站立在那里,闭目养神,屏主呼吸,整个人在这一刻是宛如死物一样的沉寂,在他身边的时间流动都变得缓慢起来,

他的手指是微微一动,下一刻整个人就突然消失,

“呼!”朴素的黑光一闪,杂草被剑风给斩断。

尤菲娜女仆长的脸色一变,极限侧腰闪躲,强劲的气流,将她女仆头巾被削得飞出去,盘起来的端庄发型是散开了,齐腰长发是在风中飞舞。

阿幽保持着甩剑的姿势,贴在她身边,瞬移七步,无声无息,只有卷起来的一阵风。

“停,很好,很好。”基捞男爵拍拍掌,表情满意,赞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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