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这些黑衣人很可能就是面前这个青年的护卫时,立即就双臂高举,开口辩解道。
同时他也在心里也暗骂了一声,自己早就应该预想到这家伙肯定会带上一些护卫,不可能一个大贵族的嫡子会傻乎乎的带着自己的女人,跑到这种地方来!
而面前那黑衣人依旧是不依不饶。
抬刀,狠戳。
直接就一刀重重的砍进了厄尔斯的膝盖窝,疼的他惨叫一声,然后身体不由得向前倾倒。
最后他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同时喉咙里也在发出吃痛时的低嚎。
“你…你们知道我身后是什么人吗?!敢这么对待我!”
他忍着痛意,怒目圆睁,咬着牙对着面前的青年说道。
“不知道,但是我敢。”
青年半蹲在地上,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扑克脸。
“哼!到时候可别吓着争着抢着要给我赔钱!”
而那厄尔斯却是冷哼一声,额头上的汗珠也是滴滴落下。
他似乎是强忍着这股来自膝盖的痛意,以及对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的愤怒。
…只是碍于目前依旧架在他脖子上的这把刀,没办法动手罢了。
而周围正在围观这一场面的群众,则是依旧在一刻不停的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有的说着黑发青年势力挺大,也有人说这家伙再大也大不过宰相。
也确实,如果只是一个大贵族的话,想要撼动目前的宰相,也确实是颇有难度。
毕竟贵族的权力早就已经被削减了不少,对朝廷的影响力也不会有多大。
自然,青年此时的举动并不被群众们所看好,反倒是认为他在给自己惹麻烦。
“说说吧,到底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让你直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这里整这些勾当?”
青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副手套,但他也不戴上,只是莫名其妙的摩挲着,不知道想干啥。
“哼,你听了可别吓破了胆子!”
那厄尔斯冷哼一声,满脸的横肉也是变得异常的狰狞与得意。
“就是这当朝宰相——罗兰-弗罗萨!你还觉得,你可以动我吗?”
他得意的昂起了头,似乎是对此感到颇为骄傲。
“宰相,是吧?”
青年把玩手套的动作停下了。
厄尔斯还以为他是被自己吓着了,突然就觉得,自己报上这个名字果然不错!
他还以为下一秒这青年就会命令他们护卫给他解除禁锢并且进行赔偿。
但是…
他接到的,却是一记又一记耳光。
“宰相,是吧!罗兰,是吧!”
没想到青年听完这话反倒是愈发恼火了,他用着那手套,一次又一次,狠狠的对着厄尔斯的脸抽打着,发出的夹杂着惨叫声的清脆“啪-啪”声甚至是盖过了身后的群众的叽喳讨论声。
…或者是说,群众们见到这一场面,都不由得停下了动作。
最后,青年还对着那厄尔斯的脸颊狠狠的挥了几拳,直到那颗头肿的和猪头无异,他才收手。
“押进天牢,等待发落。奴隶就交给当地治安官作出妥善处理。”
最后,青年甩下这么一句话,快步离去。
“遵命,陛下。”
而那两名黑衣人也是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天牢?
…陛下?
厄尔斯原本因为那一顿狠揍而变得昏昏沉沉的大脑突然打了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
那意思就是…我刚刚面对的…就是皇帝?
不...不可能吧?这绝对不可能吧?
但事实似乎就是这样啊!!
他的大脑还未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身体却是先行一步。
“陛下!我认罪!我认罪!是我不该!放我一条生路行不行,贱民求您了!!”
他哭嚎着,发出比杀猪还难听的哀嚎声,乞求着赫格尔的宽恕。
但最后却依旧是被黑衣侍卫用刀背打晕,陷入了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