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小城。

一位粉毛女仆正哼着歌晒被子,脸上洋溢的笑容让路人不禁停下脚步多看几眼。

“茉莉,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

“三小姐她多给了我一笔工...资......”说着,脸上洋溢的笑容逐渐凝固,细细的汗珠争先恐后在额头冒出。

“茉莉!”

只见背后一只手按住这粉毛女仆的脑袋,强行扭过来与自己对视。

“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多给你一笔工资,我很好奇哦!”说着,脸上的假笑逐渐消失,眼睛逐渐露出凶光。

“我、我......”

。。。磨难中。。。

“对不起!”茉莉双脚正跪着,低头道歉道,卑微的样子哪里还有刚才幸福的气息。

而不远处,和茉莉同款式女仆装的紫发大姐姐,正靠着晾衣架抛着钱袋,一脸气愤地看着茉莉。

‘我的钱!’

听着金钱碰撞的声音,茉莉默默流泪中。

“茉莉你要让我说什么好呢!居然敢放三小姐一个人去秘境,你就真不怕三小姐有什么意外!”

“我...错...了,但学校的老师...”

想尝试解释的茉莉,可是却让紫发女仆火气更大了。

“我担心的一部分里就有老师,要是有杀手藏在里面怎么办!蠢货!”

被骂的茉莉不禁缩了缩头,她现在特别希望自家主子现在回来,把自己从这只母老虎口中救下。

而本来想继续说教,但见她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不得不停下嘴巴,谁叫她是三小姐最疼爱的女仆。

疼爱到都让别人以为,她是三小姐女儿的那种错觉,要是今天她哭了,紫发女仆敢保证三小姐找自己的麻烦绝对不会少,这想想就头疼。

“罢了,下次...不!不准有下次,听到没!”

“嗯嗯嗯!我听到了,大姐头!”茉莉也急忙点头,

“别叫我大姐头!叫我女仆长!”紫发女仆暴躁道。

没错!此人正是在多罗森林与假奸商分别的,追寻哀月的女仆长。

“是~女仆长。”

见茉莉虚心地撇开眼睛,女仆长也带着有些疑惑的看了一下自己。

右腿靠左腿,背靠晾衣杆,双手抱胸,一只手抛着钱袋。

“咳咳!”

似乎意识到自己形象问题,咳了几声恢复女仆该有的端庄样子。

“不准和大小姐说,听到没!”

命令般的语气,危险的气息让茉莉害怕地缩起身子点点头。

不答应!绝对会被灭口。

“嗯!好了,别坐着了,快去把三小姐找回来。”

“是!”

“等等!”

刚站起来抬腿没走几步,再次被叫住了,弱气小心地回头。

“大......女仆长,还有什么吩咐吗?”

“这几天,你经常在外面逛,还是就在这等三小姐回来。”

“经常在外面逛。”

“是吗!那除了我以外,还见到自己人了吗?”

茉莉眯起眼睛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

“也不在这方向吗,那剩下的只有去二公主领地那条水路,才不会被人注意到,不过,她去那边干嘛?还是说她本来就是随机旅行的。”女仆长手抵着下巴嘀咕道。

“那个!女仆长你在找人吗?”

“嗯!穿着我们的女仆装,银发,身高比三小姐稍微高一些,对了她还披着那件‘小红帽’,就是把你吓哭的那件。”

茉莉听着,不禁有些委屈地憋起嘴巴,我怕鬼怎么了!有错吗!怕就是怕啊!

自己在成为女仆前是个小刺客,‘小红帽’也是主子们准备给自己的,只是带上它真的被鬼盯上一般,让她不敢再穿。

“如果有看到了通知我!对了,还有这个你拿着。”

茉莉看着被塞进自己手里的绿色瓶子,上面还画着骷髅头,里面绿色的液体还在翻滚。

一下子,茉莉的脸色铁青起来,一脸惊吓地看着女仆长。

“三小姐要是出事了,你就自尽吧!”

拍了几下茉莉的肩膀,女仆长快速离去,留下茉莉久久不能释怀。

。。。。。。

[梦尔!解释一下!]

[她头脑里被人设了好几个魔法符文,而且都和她的精神连在一块了。]

在和慕玲共餐的哀月,不由得盯了慕玲额头一眼,虽然有些在意魔法符文是干什么用的,但现在……

[有害吗?]

[没有发现,对了,这符文已经摘除不掉了的。]

哀月表示明白地点点头。

[梦尔,问个问题,一个人设的符文能被另一个人使用吗?]

[不能,等等!主人,你不会是想....]

梦尔不由得惊讶起来,哀月她说过她没杀过人(那些跳陷阱自杀的不算),也不想杀人,就连上次那个变态也是自己抢着杀的。

[你有什么好惊讶的,我的身份能让我避开吗?]

对此,梦尔还真的无法反驳。

[我只是有些好奇你这么快想通并接受。]

[快吗?呵!]

自己付出多少次死亡,才有杀死勇者的觉悟,不由得对自己嘲讽般笑了一下,然而梦尔却不知情。

“哀月,你怎么了,这蛋糕让你想起不开心得事情了吗?”慕玲关心道。

反应过来的哀月摇摇头:“没有,只是突然想起一个人。”

“嗯?师傅?”慕玲猜测道。

“不……嗯?”

话还没说完,哀月不禁思考起来,从某个角度来讲,那个疯婆子似乎还真是自己的师傅。

让哀月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的魔法、武艺、直感都是那个疯婆子逼出来的。

“算是半个师傅的敌人吧。”最终哀月只能给出这个答案,再次抬头看向慕玲:“为什么你的第一反应会是师傅?”

“这……能让我笑的不开心也只有师傅,而且我也是时不时想起师傅。”说着下意识摸了摸额头。

“是吗,那你师傅有什么特别方式训练你吗?”

“特别!emmmmm……除了比老师讲的仔细点,到没了。”

慕玲想一想的问答,显然让哀月很不满意,

“这样啊!我到是每次训练像体验死亡一般。”

嗯!真死了的那种。

“欸!这么严格吗!我师傅倒是不满意的时候,就让我头痛一下。”这样一对比,慕玲觉得自己以前受苦不算什么。

这回哀月满意的点点头,这下确认了!

这个坑师傅娃!

梦尔不禁无奈摇摇触手。

而两人都不知道的是,慕玲口中的师傅正是她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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