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臭小子出什么事了?”听到苏伊儿哭的这么伤心,历降被吓到了。

接下来苏伊儿把优裕现在还有优月的情况说了一遍,历降听到后有些为难,在思考着。

苏伊儿看到这个平时放荡不羁一直在自己面前说大话的爸这时候突然没了声音,焦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伊儿,老爸我尽量想办法,但是如果是真的,他们兄妹二人的救命因素实在是太难找了。而且这个如果让你妈妈帮忙的话可能会有途径。当然,老爸我会尽力的帮忙去找。那个臭小子想做好人可没有那么容易,我闺女看上的人必须给我上门。”历降虽然给苏伊儿打着包票,但是苏伊儿并没有因为历降的话就有了希望 。

发觉到苏伊儿没有一点高兴,历降没有办法的摸了摸苏伊儿的小脑袋。对于这个宝贝闺女自己实在是疼爱的太少太少,就没有尽到过父亲的指责。难道闺女找自己帮次忙自己竟然没有办法帮她解决。倒不是历降不想帮忙,虽然之前历降经常乱搞,但是自从有了苏伊儿以后历降就一直很专一的对待着母女俩。可是这是关乎着别人性命的事啊,没有那么容易的。就算历降想要救助优裕还有优月,但是极有可能是一换一啊,只有跳动的心脏才能救优月,而人又不会无缘无故的多出来一颗心脏。如果没有的话优裕又会想办法用自己去救优月,这就陷入了一个死胡同。要救优裕不仅需要找到跟他相契合的骨髓,还必须要找到跟优月配对的心脏。如果是苏伊儿出了这种事那么历降就算是拿自己的性命也肯定是要救回来的,但是解救一个外人是不可能付出这种代价的。而且更是苏伊儿在说完优裕的身世是修道院家的人后,历降就更加犹豫了,因为他和修道院家还有一些陈年往事呢。所以就算是要想办法救优裕,但是历降不会有着【必须救】这个概念。

苏伊儿挣脱了历降的怀抱,虽然历降还想再抱一会儿女儿,但是苏伊儿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直接告退了。看着关上的门,历降也陷入了沉思。真是的,这个男的总是给自己惹这么多麻烦,但是为了自己的宝贝闺女就破例一次吧。历降在心中没有办法的给优裕开脱了一次。

“来人!”历降大喊了一声后,从门外走进来两个黑衣人。

“照我命令下去,命令全堂口派出所有人手和不管找什么关系,一定要找到有着HR阴性血还有现在能够移植心脏的人和他们的家属,有线索立马联系我。”历降下命令下去。

“是!”两个手下收到命令后就退出房间。

“接下来还得去和她妈聊一聊啊~”历降叹息道。就算是派人去找了,但是能不能够配对上还不知道呢。

出了酒店的苏伊儿在保镖们的拥护下坐上了回家的车,父亲这边已经寻求帮助了,接下来就是靠妈那边的关系看看能不能打听一下了。

“夫君。伊儿一定会救你的!”在车中的苏伊儿下定了这个决心,不仅仅是因为苏伊儿喜欢优裕,还有一点就是因为优裕曾经救过苏伊儿,这就是苏伊儿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对优裕的事见死不救的原因。

而在另一边,云洛跟着优谬还有艾柔柔回到了家中。三个人坐在沙发的客厅上沉默不语。

“我说优裕现在的情况真的没有那么乐观吗?”再也忍受不了沉默的云洛率先开口。

优谬蜷着身子抱坐在沙发上。

“哥哥现在的情况你应该也注意到了,发个烧而已但是却特别难好,而且还晕倒了两次。如果不是优月说的话我也不会下午让医生给哥哥做了一个血液的细节检查,但是这么看来优月说的应该是真的。”优谬虽然不想说,但却还是说了出来,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也在想办法救优裕。不管什么人,总之大家一起找的话希望总会大一些。先不提优裕需要移植的骨髓需要多么稀有的配对,优月那边的情况也是很难找。还有一种办法就是让优裕回到修道院家中,自己的血型是肯定配对不上了,但是五千花那里绝对有能够找到配对的。有一点倒是非常的奇怪,那就是为什么五千花的跟优裕相配对,就算心脏相配对但是血液怎么也像配对,如果说没有血缘关系也未免太不正常了。但就是这样,如果找不到优月的配对,以优裕的那个脾气肯定会用自己去救优月的。所以眼下不仅是找到配对,同时还要找到能够移植心脏的办法。很难,真的只能说是很难。

三个人沉默不语,气氛就这么僵硬了下去。

医院中的病房中,原本只有优裕一个人的病房现在又多了一个人。

两个人躺在床上背对着。优谬走之前给优月办完了住院手续,现在两个人都是重症病号。

优月睁着眼在想事情,优裕也在想事情,但是两个人都在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优裕想的则是如同苏伊儿她们所担心的,如果找不到配对的该怎么样救优月。而优月则是在自责不该意气用事把事实说出来,现在看来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突然优裕的手机响了一声,拿起后发现是林语诗发来的,问自己身体怎么样了。

优裕起身回头看了优月一眼发现优月没动静应该是睡着后悄悄的走出了房间。

“我到医院了。没事吧?”

看着林语诗发来的消息,优裕给她发了句让她去下面等着,然后坐着电梯朝着医院的后花园走去了。

“咔。”

优裕关上了房门后优月起身坐了起来。

“希望自己做的是对的吧。。。。。。”优月默默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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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忘记是哪天的下午,大约五点二十分时,放学铃声准时打响。虽然老师还没有宣布下课,但是班上时不时发出的窃语汇在一起,分明就是在说:“我要放学!”不过今天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也十分正常,毕竟放学后去可以去各个社团进行报名了。对于这些整天散发“青春”和“恋爱”的高中生来说,这可以说是比学习还重要的事情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班上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响,老师也有点耐不住性子地在班上走来走去,不停地看着别的班。待到走廊上传来一阵又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徐老师才宣布了放学。

我手里握着自主学习小组教室的钥匙,回头看了陆花莹一眼后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教室的位置,慢慢地挪动着脚步。东报告厅大楼的二楼,好远啊。我所在的教学楼位于校西,而东报告厅大楼位于校东。校东和校西之间隔着一条早已不流通的死河。所以要从校西走到校东,必然要经过我脚下这座古桥。这座作为校园内交通枢纽的桥,自然吸引了许多社团来这里宣传。本来就是人潮如织,现在更是被挤得水泄不通。

我在人群中艰难地行走着,时而注意地面,时而看看社团。“篮球部,天文部,轻音部……”我不断地自言自语,试图在这充满压抑的地方寻求容身之处。终于走出了人群,我赶紧做了一个深呼吸,使刚才吸入的浊气尽可能地呼出。我回头望了一眼,人群丝毫没有要减少的趋势,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青春”与“恋爱”。巨大的人海在斜射的阳光下,反射出令人畏惧和刺眼的光芒。

走到报告厅大楼的门口,附近已没有了人的气息,仿佛刚才的人山人海只是海市蜃楼。东校区只有我眼前的这栋活人基本不会来的东报告厅大楼还一栋实验楼和两栋废弃的教学楼,平时东校区基本没有什么人,只有在放学的时候会有许多人选择从东校门出去,才会有一些人。然而现在他们都在报名社团,所以整个东校区可以说是空空如也。

踏入大楼,迎面扑来了充满灰尘的空气在欢迎我的到来。我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着,像乡里人刚到城市一样东张西望。

跫然的脚步声与翩翩起舞的粉尘和昏暗的光线显得格外融洽。

一直向南走,地上的灰尘越来越多,脚印也越来越明显,在这个只有固体小颗粒的大楼里,我莫名地欣喜若狂。我像爱丽丝一样,在这个彩虹似的梦里尽情的翱翔。

我想奔跑,我想飞,但又害怕太快而引起梦的破碎。

我站在梦的边缘,抚摸着通向人间的窗户。阳光微微溢出一点温暖,透过窗户淌了进来。在这个本该使身体燥热的季节里,我感受到了来自心灵的暖流。

右手边,躺着上了年纪的楼梯。未知而神秘的空间撩动着我的好奇心,驱使着我的腿动了起来。我踏出了脚步,发出“咔呲”的声响,同时脚上传来了陷入的触感,使我的神经舒张了起来。我生怕吵醒这沉睡的老人,把脚上的力气尽可能地降到最低,仔细地端详着他。岁月的年轮在他饱含风霜的脸上辗转反侧。抬头,已是二楼。

如果说一楼是爱丽丝的仙境,那么二楼便是挪威的森林。

与一楼不停,地上的雪花似乎融化了一样,露出了地板最真实的模样。空气中有节奏地传来了水滴撞击的声音,我想要寻找他。我向远处眺望,却发现他躲在了我的眼下。我走上前,使劲地扭动他,试图让他的身姿转动起来,但他像卡伦的红舞鞋,和下面的水管连在了一起。他很倔强,不想就这么死亡,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警告人们时间的流逝。

陆花莹,我等着你的到来。我,陆葵,今天一定有话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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