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我感觉他在我怀里塞了什么东西,然后头也不回的的走了。
拿东西温温热热的,而且还不停的动,在我想起来询问克斯的时候视野突然就黑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灵儿再次醒来,但这里却已经不是斯卡村外难民的暂居的地方,而是一间由石头砌成的小屋子。
这里四周封闭,只有一扇中间镶了三根手臂粗的铁柱的小窗户和随风摇曳的有蓝色蜡烛,无形之中给这里添加了一丝恐怖的气氛。
我这是...在哪?
我刚想起来查看情况,但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拴上了一根细铁链…
“我这是……穿越了?不对啊…前一秒我还在……干嘛来着?”
想要回想起之前我做了什么事却毫无线索,脑子就像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一样,成了浆糊。
记忆被打的散乱不堪,我只记得自己好像是…是在电脑前睡着了?
不过之后好像和谁一起进行了两个月的旅行,那个人好像是大叔模样…
啊啊啊!不管了,不想这些破事了!
看看这是那里吧!
娇小的身子在这间石室里兜兜转转,发现石室只能人我走几步的大小,下了床走几步就到了那扇小窗户,右手边的铁门似乎是朝里开的,深沉的痕迹在地面上从床沿划到墙根。
这该死的铁链限制了我的行动,让我帮你靠近铁门的范围。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那里能扯断这跟细铁链。
嘿咻!
嘿咻!
不行啊……不对,要相信自己!
哈!
嗤……
不断的拉扯下,细铁链却越来越烫,最后我不得不放手以免我的手掌。
哐当!
铁门被十分暴力的打开,一个头顶足以撞到天花板的壮汉拿着一块烤焦的烤肉走了进来。
他的手臂几乎有我的两个大腿这么粗!
这是吃姚明长大的吧!
完了完了,这么壮我打不过他的吧?万一他是基……不对,我是男是女来着?
“嗯?”
我看到高如黑塔的壮汉头顶上有一对毛茸茸的黑色耳朵,思维突然被打断了,我不禁愣了一下,然后盯着他的头再次看到他身后耷拉着一根黑色大尾巴时,他忽然朝我大喊:
“怎么?没见过黑狼人吗?背叛者?”
粗狂且夹杂这沙哑的嗓音在这个封闭的小房间里简直震耳欲聋,干什么!吼这么大声干什么!你耳朵聋了吗!我反正快聋了!
不过,背叛者是什么?指的是我么?
不过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我在哪,那个大叔驴友跑哪去了,我能不能出去才是最主要的。
“和我一起的…大叔哪了?我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他就忽然打断了我,他那个能让大地颤抖的嗓音再次响起。
“哼,都把你给卖了还想着他呢?!不愧是种族之耻!皇族之耻!!!”
妈呀!聋了聋了!耳朵一直嗡嗡的响。
皇族?我难道是皇族然后做了某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嘶…难道我之前那个大叔模样的人私奔了?!我品味是不是差了点?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忍着疼痛的耳朵和这个耳膜杀手说道:
“我是谁?皇族之耻是什么意思?”
“呵”他冷笑了一声,把烤肉直接放到我所在的石床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连自己的种族、荣耀都忘记了,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这一声,简直把我耳膜都震破了,不过他这么愤怒,看来我还真是个身份不低的…亚人?
接靠近人类的亚人被称为背叛者吗?还是说我没穿越之前就背叛了他们?
哐当!
铁门被关上了。
我回想着黑狼人的话语,从这么零散的信息中得到了这么多有价值的线索,太不容易了,我真聪明!
嘛,现在该为逃跑补充补充能量了。
我看着一旁的烤肉,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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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亚人历1959年、帝国历2066年。
就在昨日被关了将近一星期的我终于被名为斯洛克的黑狼人给放了出来,虽然被拷上了脚镣,但还是终于能走出小黑屋了。
但,外面却没我想象的那么美好,以为这里居然是一个十米多高的圆形地下水道!
人类恶臭的粪便在中央“尸”横遍野,在加上这具身体天生灵敏的嗅觉,我不禁想吐了
“嘿,皇族就是娇气,这点气味都受不了”
斯洛克一手拿着连着我手铐的链子,一边不断的鄙视我。
说实话,我都不知道皇族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说皇族关我灵儿什么事?
这几天我想起来我似乎叫灵儿,嗯……好像是为了应付谁才随意取的名字,这不重要。
斯洛克把我带到一个转角后,昏暗的下水道突然就亮堂了起来,这里有无数长着各种各样兽耳和尾巴的人,他们脸上都洋溢着一种悲愤之感,好像谁都欠他们钱一样。
“嘿,那个就是...”
“别指着,晦气”
“斯洛克真是的,干嘛要把这种败类带出来,让她臭死在里面不好吗!”
“就是,看见就恶心,你说她堂堂一个皇族为什么会是…”
走过窃窃私语的两个黑狼人时,克洛斯瞪了他们一眼,他们立刻拿着手里采购物资的篮子,跑的远远的。
“这是哪里”
当我问出这句话时,克洛斯明显停顿了一下,身后的黑色大尾巴微微动了一下。
“黑狼族地下城”
我和他继续的走着,我就像古时候被游街示众的囚犯一样,被这里的黑狼人给唾弃。
“我到底做了什么,你们这么恨我”
我一直想不起我做了什么天大的事情,让斯洛克和这些亚人这么的憎恨我,不过现在正好是提问的好机会。
“你知道你是谁吗?”
“谁?”
克洛斯歪着头对我一笑
“曾经黑狼国的公主大人哦”
在宽大通道的前面,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对视着,污水从他们的叫下流过,四周都是盯着他们或者盯着她的亚人,她似乎成为了肮脏之地里的明珠。
(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