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楚寒。”“母亲”小声对我说。

“好的，母亲。”我答到。

“楚寒，以后母亲就会离开了，你要好好照顾父亲和妹妹。”

“嗯，我知道了，母亲。”我在“母亲”不察觉的情况下，尽量里她远一些。

我的心中抱满歉意，可，我却无能为力，我并不恨我脑海中的东西，这是偶然，也是必然。

随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母亲照顾着妹妹，父亲擦干眼泪，重新振作起来。

“玄。”母亲喊道。

“嗯，我……知道……。”父亲一听，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抬起头，把眼泪憋了回去。

晚上，我们准备休息，而妹妹却大哭起来，“母亲”本以为妹妹是饿了，却发现并不是，试了各种方式，但还是止不住妹妹的哭啼声。

“涵涵乖，喝奶奶。”

“涵涵乖，不哭不哭。”

“涵涵乖，……”

“父亲”被吵得生烦，看着妹妹，突然吼了一句，“你能不能别再哭了！”

“母亲”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你怎么可以吼孩子。”

“我……抱歉。”“父亲”撇过头说。

而妹妹却是毫无反应，继续哭嚎着。

我听到了动静，本想装作什么都不知，却还是止不住的走了过去。

“父亲，母亲。”我说。

“嗯。

“你来干什么，”“父亲”吼到，“我不是你父亲。”

“嗯，”我冷静的答到，“我只是来看看妹妹。”

“哦。”父亲毫不在意的回答了一声。

我走到跟前，稍微离近了些，她看见了我，哭嚎声越来越小，随后，停止了。

“母亲。”

“嗯，楚寒，抱歉，吵醒了你。”

“没事的，母亲，”我淡然的说，“我告退了。”

“嗯。”

我慢慢走出了房间，当我退到房间门时，她又哭嚎起来。

“母亲”看见了，抱起她，哄着。

“母亲”拿出了拨浪鼓，摇着，可妹妹还是毫无反应。

我想了想，走上前去，“母亲，我来吧。”

妹妹停止了哭嚎，“母亲”似乎发现了什么，“楚寒，你抱不起妹妹的，看着就好了。”

“嗯。”

她看见了我，停止了，笑了起来。

“母亲”揉了揉我的头，“楚寒，以后你会成为一个男子汉，要保护好妹妹。”

“嗯，我会的。”

“母亲”照顾着妹妹，吸烟似乎成了“父亲”的爱好，但在“母亲”面前，他还是那个好男人。

她一岁了，逐渐不再哭嚎，可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除了看见我时会笑起来，而我却不敢接近她。

“母亲”担忧的看着她，心里有了什么不好的预感。

“玄。”

“怎么了？”“父亲”揉了揉“母亲”的头。

“我们去一趟医院吧，带上涵涵。”

“好。”

他们去了医院，检查结果出来了，“母亲”预计还有三年生命，而她，天生听不见。

母亲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父亲吸烟更加频繁，也就是这时，母亲开始教我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