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萧沫如约来到了许清源的府邸门口。

“你是……”

许清源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打开大门后,就见到了那一袭长衫甲胄的女子剑仙萧沫。

“师兄好,我是师父新收的弟子,是你的小师妹。”

“什……什么,我竟然有师妹了,那个师父收徒弟还真是利索啊。”

许清源满脸苦笑,将萧沫先请进府邸。

两人相伴行于院内。

“原来如此,师父她在这之后还去了一趟镜花水月。”许清源摇头晃脑,心里则是正偷乐着呢。

一位寒玉宫剑宗之内最富天资的剑仙被自己骗来做师妹,这怎么想都不亏啊。

许清源一边叹服这回的计谋真是绝了,一边游历着府内景观。

说来他也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回过自己的府邸了,而这一个月的成果便是他已学会了太虚剑法的第一篇章,顺带着寻得一个美女保镖。

双赢,这是双赢啊。

“师父她的剑法真是高超卓绝,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都不禁让我心头一震。”萧沫提及许清源的李恨秀身份时总是眼里闪光,“对了师兄,师父她说要我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好好照顾你,我想了一下,决定搬来你这里一起住,你方不方便?”

噗!

许清源差点喷出一口精血。

他确实是想让萧沫在很多地方上帮他一把,这也是他所说的“照顾”本意,但怎么到了萧沫这里就理解成“住在一起”了?

“这个,师兄其实……”

“师兄还有和别人一起住?”

“那倒是没有,师兄一直是一个人住在这里。”

如果不算上暂住在自己本命府邸内的苏瑾怜的话。

“那就成了,既然师兄是独居,那么就需要一个为师兄每日热饭烧水的人。师父能收我作为徒弟已经是我天大的荣幸,她临行前就交代了这么一件事,我可一定得做好。”

“?那啥,师妹,其实你不用做到这个地步……”

许清源话还没说完,只见那萧沫已经从纳戒中搬出一个又一个的行李,然后自己找了个空房间就打扫卫生起来。

这一套动作看的许清源是满脸的问号,悟道的时候这姑娘那么聪明,怎么在这件事上就转不过弯来呢?

平添一个小师妹就算了,但其实这次写作小师妹读作……人妻?

……

别看萧沫整天背着一把剑,干起活来是真的一点也不含糊。

一进许清源府邸的第一天就麻利地来了个彻彻底底的大扫除,原本府邸太大许清源就清出了一间练功房作为修炼的场所,而现在里里外外大小房间都被萧沫擦拭的光可鉴人纤尘不染。

从一天的早晨,萧沫亲自来叫醒许清源,为他端好洗脸的热水,做好热腾腾的早饭,到夜晚许清源安然入睡为止,萧沫事无巨细每样都亲自操办还做的无可挑剔。

看的许清源觉得……家里有个女人的感觉,还挺好?

至少不用考虑今天吃什么的问题,每天可以专注练功,萧沫也不只是在做家务。闲暇时间,她会和许清源比剑切磋,她的剑心刚刚恢复,正在缓慢提升自己的境界。要重回她去年时的风采大概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在这期间,许清源就是她最好的陪练。

李恨秀在离开前对萧沫说的是——目前为止,以恢复实力为第一任务,而这之后,她可以向许清源讨教剑法,因为她已经把毕生所学都传授于他。

如此下来,萧沫更是把许清源当做仅次于李恨秀的存在,一心照顾着她的这位小师兄。

原本日子过得还算惬意,直到……

这绝对是个偶然,许清源怎么也不会想到同一天,自家的大门口一下子来了三个女人。

她们几乎是同时到达,却又根本没有约定过时间。

其中一位身穿紫黑衣裙,霸气十足,刚从秘境风尘仆仆地回来,正要邀请许清源继续第二层的试炼。

中间一位,白裙飘飘,肤若凝脂,胸前波涛汹涌,气势非凡。她面若冰霜地正要质问许清源都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到底有没有认真在学寒诀,怎么一次都没去长白府邸问课。

而最后一位,银装素裹,眉间似有清泉流动,气质如兰。她一副富贵气十足的样子,却丝毫没有大小姐的架子。她是奉家父之命来传达邀约许清源过去喝茶的。

三个女人,三种截然不同的目的,在许清源的家门口正好一同撞见。她们本来是要分个你先还是我后的顺序,结果争论了半天也没得出答案。

直到大门自行打开,一位英姿飒爽眉眼如山的姑娘笑吟吟地说道:“你们是来找我师兄的吗?”

当时,三人脸上的表情不同迥异,真是一个比一个要来的精彩。

但是她们的内心想法都极为惊人的相似——这女人是谁,为什么会在许清源的家里。

“噢,小师妹,外面是来客人了吗,有问她们是要来做什么的?”

正巧,这座府邸的主人许清源刚好练功完毕出门透气,行至大门口,眼睛一瞟……

哦!在这停顿!

“许公子,她是谁,为什么她要叫你师兄。”

“许清源,这么久都不来府邸,这段时间是不是在偷懒。”

“渣男。”

等等!等一下,前两句我还尚且能听得懂,可唐熙柔唐小姐你这句渣男是个什么意思嘛。

我许清源行的端站的直,今生只爱丰胸细腰的女孩,怎么会是渣男呢。

“几位原来是师兄的朋友,那不如进来坐坐吧,一直站在外面也怪不好意思的。”

萧沫微微一笑,作出了个请的姿势。

“哼,一会儿一定要听你好好地跟我们汇报一下情况。”

双飞燕,白梅圣女依次进门,唐熙柔也紧随其后,只是在经过许清源身边时狠狠地剐了他一眼。

世间最难消的就是美人恩啊。

这一天,依旧在寒玉宫藏书阁寒宫前守门的张老突然从打坐中惊醒,掐指一算后捋着胡须微笑:“老夫果然从没看错任何人,这许小友,真乃神人也!”

张老晃悠悠地起身,步行数十步,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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