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之后,衣娜凭借着超高的狩猎技术射杀了一个女歹徒,并和其她村民合力杀了另外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并捉住了最后一个女人。当然,代价是惨痛的,有五个村民因此而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并且还有八个人受了伤。

衣娜眼里含有泪水。她气愤地揪住女歹徒的衣领,大声道:“你们头领呢?她在哪里?”

女歹徒满脸狠劲,吐了一口血在衣娜的脸上,说道:“杂碎,你们死定了,竟然敢杀了我们阳山寨里的这么多姐妹,我们寨主一定不会放过你们这些瘪三的。”

衣娜擦去脸上的血,整个人在听到阳山寨的时候显得无比愤怒。

“啪啪!”衣娜连续扇了女人两巴掌。

女人肩膀上中了一支箭,身上也有几处被锄头锄中的伤口,在被衣娜扇了耳光之后,嘴里溢出了几口血,身子瘫软了下去。

衣娜用力揪着女人的衣领,如一头受伤的野兽,低吼道:“果然!你们果然是阳山寨的人!说!你们把小王爷藏在哪里了?不说我现在杀了你!”

阳山寨是附近一座山里的寨子,也是杀了衣娜母父的土匪窝子。

衣娜抽出一支箭头,抵在女匪的脖子上,逼迫着女匪。她用的力气有些大,女匪的脖子被划开了些许肌肤,红色的血液流了出来。

女匪就好像不怕死一样,死死的瞪着衣娜。衣娜也不知道女匪为何不怕死,气的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一些。

女匪闭上了眼睛。她的脑海里闪过了自己那些生活在寨子里面的家人,不甘心的流下了眼泪,却依旧不说。

“衣娜,杀了她!”

“对对,杀了她,为死去的乡亲们报仇!”

“杀了她杀了她,衣娜杀了她!”

几个村民拿着火把围在衣娜四周,没人会在这个时候同情女匪。今晚好些村民死在了女匪们的手里,而且以前也有好多村民被她们杀了。

衣娜脑海里闪过母父那温暖的脸庞,禁不住用力把箭头刺入了女匪的脖子里。

女匪挣扎了几下,死了。

浓烈的鲜血喷洒在衣娜的脸上,气味向四周散开。离的近的几个村民也被溅到了几滴血。女匪死了,却没有人感到多开心,反而都沉默了下来。才十六岁的衣娜就已经经历过了很多苦难,她一时间看着女匪的尸体发起了呆。

一会儿后,夏小沫在余命雨的扶持下急匆匆走进人群,来到了衣娜身边。火光下,夏小沫扫了一眼死去的女匪,再之看向衣娜。

衣娜好像陷入了母父死去的悲伤中,蹲在女匪尸体面前发呆。

“衣娜,你没事吧?还有你恩公呢?”夏小沫急切却温声问道。

衣娜瞬间回过神。她看到眼前的女匪瞪大的眼珠子,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夏小沫双手搭在衣娜的肩膀上,侧身一手抹在女匪的眼睛上,使她闭眼,说道:“她死了,不过这不怪你,是她自作孽不可活,你不必太过自责,还有小王爷他人在哪里呢?”

衣娜稳了稳情绪,向夏小沫解说了方才的情况。

“阳山寨。”夏小沫嘴里念了一下。

“小王爷他一定被那个刀疤女给掳到阳山寨了,大家和我走,我们一起去救小王爷,救出小王爷了必定重重有赏。”夏小沫急迫说道。

村民们犹豫了起来。

阳山寨可是土匪窝子,有上千人,那是这些村民们敢去的地方啊。

衣娜向夏小沫说明了情况。

夏小沫心中骇人,沉默了。

跟在夏小沫身边的余命雨看了看夏小沫,脑海里闪过母亲嘱咐自己的那一句“雨儿,跟着她,千万别让她出现意外了,就算是赔上你的性命”。

“夏姐姐,隔壁村里有官员正在谋划着要除去阳山寨的山贼,她领兵近200人,不如你以小王爷的身份命令她立即发兵阳山寨。”年龄只有15岁的余命雨并不知道夏小沫的确切年龄,但是她还是尊称夏小沫为姐姐。

“真的?”夏小沫在绝望中找到了一丝希望,紧握着余命雨的手。

“嗯。”余命雨点了点头。

衣娜犹豫了一下,说道:“恩人,那个官员她不是好人,我先前要加入她们的队伍去剿灭山贼,但是却被拒绝了,而且她带着士兵在隔壁村里呆了半个月除了吃喝玩乐就没有操练过士兵,更没有要剿灭阳山寨的其它行动,所以我怀疑她是不是和阳山寨的人有什么勾搭,恩人你现在去的话我怕你有危险,当然我会和恩人一起去的。”

余命雨对夏小沫点了点头。

夏小沫没有浪费时间,也顾不得其它,说道:“小王爷现在很危险,你们快点带我去见她们。”

她们一行人返回村子,立马有人拉来了两头骡子和一头驴。夏小沫骑上了一头骡。

……

山脚下,微弱的月光透过稀疏的林叶,一座被夜色笼罩着的险峻山峰露出了暗影。它高耸的身姿隐藏在黑暗中,如一头远古巨兽。

“九当家,我们快、快到寨子了。”一个女匪气喘吁吁说道。

虹姐是阳山寨的九当家。她右手上的弓箭还没取下来,但是血液已经停止流出。

“你、你背我上山。”虹姐已经没有太多力气自己爬山了。

“啊?”女匪也累,但还是老老实实蹲下身子。

白杨被另外一个女匪拉着。

正当这个女匪又要再次吃白杨豆腐的时候,白杨闪电般出手。

“咔嚓!”

骨折的声音在静悄悄的山脚下很清晰。

“啊!”要揩油的女匪惨叫一声。她的右手直接被白杨给拧断了。

“不错不错!你的惨叫声不错!”白杨的脸隐藏在黑夜里,让人不知道他此时是什么表情。

“别停!再叫大声一点吧!”白杨话音刚落,女匪的左右脚竟然诡异般的骨折了。

染着暗红色的骨头从女匪的双腿侧漏出来,可怖至极。

女匪的惨叫声戛然而止,瘫软在地上呜呜痛呼。

虹姐和另外一个女匪都蒙圈了,浓郁的血腥味正刺激着她们俩的神经。

什么鬼?发生什么了吗?

是的。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快的虹姐和另外一个女匪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同伴突然间就惨叫、濒临死亡。

刹那间,虹姐的脑海里闪过自己第一次要去砍夏小沫脑袋的时候,刀锋莫名其妙偏离了方向的这个诡异事件。她好像察觉到什么,全身害怕的颤抖起来,用左手指着白杨,哆嗦道:“你、你做了什么?”

白杨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哈哈笑道:“你问了我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现在要杀了你们,并且还要屠了你们的老巢!”

“咔嚓!”

一直呜呜痛呼的女匪眨眼间断了脑袋,死了。

对于未知的恐惧,也是对于死亡的恐惧,另外一个女匪惊叫一声,抬脚要跑。

可是她还没有跑多远。

“站住!”白杨冷冷说道。

女匪的身子犹如被定格了一般,停在原地。

虹姐也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失血过多累着了,她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指着白杨,发疯喊道:“鬼!鬼啊!你是魔鬼!”

“魔鬼吗?我是魔鬼吗?”白杨喃喃自语。他好像失去了记忆一样,根本记不起自己是谁。

“鬼!有鬼啊!救命啊!有鬼啊!”虹姐被白杨的神秘力量给吓到了,她不顾右手上的伤口,惊慌失措的爬向山峰。

白杨看到虹姐的挣扎,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他竟然在黑夜里看到附着在自己手上的一团黑色的影子。

影子在白杨的意念下向外蔓延开来,很像奈良一族密传的影子束缚术,可是却不是,它更像是提线木偶的那些线。

黑色的影子变成了线条,牢牢抓住了虹姐和另外一个女匪。它在这方面更像是线线果实,可是又不尽相同,具体到底有什么不同,此时处于混沌状态的白杨也不得而知。

白杨念头一动。

另外一个女匪走向了虹姐。

“小萍你要干嘛,你快停……啊!”

名字叫做小萍的女匪拔掉了虹姐手上的弓箭,虹姐惨叫不已。

小萍一脸惶恐无措。

“不,不是我,虹姐,我没有要拔掉你手上的弓箭,我没有!啊,我、我身体又不受控制了,我……”

“小萍,你干嘛,你快停下!”

虹姐眼睁睁看着小萍抬起了脚。她要踩在虹姐的手背上,那只正在流血的手上。

“啊!”虹姐惨叫。她躲不开,小萍也没有如她所说一样停下来。

不单单如此,小萍还一直踩着她的手,没几下,虹姐昏死了过去。

“切,没意思。”边上的白杨残忍说道。

小萍崩溃了,痛哭着。

“你烦死了。”白杨抱怨了一句。

下一刻,小萍的哭声停住了。

白杨走向了山路,昏死的虹姐就好像被人用绳子绑住拖在白杨的身后一样。

一阵凉风吹过,原本站着的小萍身子向前倒,脑袋更是先于身子直接掉落在地上。

可怖至极!

这也太残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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