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塞莉娅像是想起一件事般，拍了拍手掌。

“对了，我还有一样东西要交给殿下你呢。”

塞莉娅故作神秘地说，还朝艾儿淘气地眨了眨眼睛。

“什么东西？”艾儿好奇地问道。

“嗯……东西我收在哪里了呢？”塞莉娅忽露难色，在自己身体上下摸索起来。“不在这里啊……”她口中如此呢喃。

见到对方在自摸，艾儿表情有些古怪。

“找到了呢。”

就在艾儿胡思乱想之际，塞莉娅突然发出高兴的笑声。艾儿当即回过头去，却见两团白皙顶在自己脸前。

“这什么鬼武器？”

艾儿吓了一跳，身体往后仰去，同时一掌打出。

就打在那一团柔软之上。

“啊，殿下，你真粗暴呢……”塞莉娅脸姐好叫了一声。

粗暴个鬼！艾儿差点没有忍住爆脏话。

──至少，要在言语上配得上你的身份！

自从在母亲的魔鬼教鞭的纠正下，她已经改过了以前说话口吐芬芳的习惯，但这时候真的有些忍不住。

接着，她才发现原来是塞莉娅不知何时起身，前倾上半身凑近过来。从这个角度，艾儿完全可以看见那不浅的山沟，尤其是塞莉娅脸上还挂着恶作剧的笑容，刻意把那里挤得更汹涌。

塞莉娅胸前的规模远比不上莉纱，但依然相当可观。

这种东西突然出现在眼前，也难怪艾儿会吓了一跳，不过──

“嗯？”

有一封信。

信件在柔软两团狭缝之间稍露头角。

艾儿右手想要拿信，既然对方都这样了，她还客气那就是虚伪了。艾儿不喜欢当虚伪的人，上一辈子她已经当够了。

但在那之前──

“这是什么信呢？是写给我的情书吗？”

“这是我给殿下你的报答哦。”塞莉娅调皮地回应，“里面也写有拍卖会的时间。”

艾儿脸色瞬间古怪起来。

她知道报答是什么，但是那两团白腻的东西总是在勾引着她，勾引着她的思绪。“我打算以身相许哦！”她彷佛有这样子的幻听。

这样多不好！她不自觉露出了傻笑。

“殿下，你不拿吗？”

塞莉娅嘴角微勾，艾儿的反应一如她的预料。

“哦。”

艾儿把手猛地往信件伸去，没有想到却用力过猛，手掌直接在一片滑腻里滑了进去。塞莉娅始料未及地叫了一声，身体猛地往后一缩。

“殿下，你这样子太猴急了！”

“谁和你猴急呢？！”艾儿翻了翻白眼。

不过，刚才的手感可真是一等一呀！虽然莉纱的手感也很好，但是塞莉娅的更有一些弹性，艾儿感受到在掌心里残留下来的滑腻和温热。

虽然失去了该有的东西，但作为代价也获得某些好处呢！艾儿窃笑两声，一颗色心又开始乱跳。

她扬了扬手中的信件。

“所以，这信里写了些什么呢？”

塞莉娅笑而不语，反而拿起自己脱下的披风准备穿上。

“唉，你又要卖关子了？”

“这种也是一种把玩男人的技巧哦。”

塞莉娅戴上了兜帽，拎起了斗篷的摆子向艾儿盈盈一礼。

“如果殿下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回去了。”

艾儿盯住那封信件，目不斜视地摆了摆手。

“莉纱，送一送塞莉娅，还有去找个人护送她回去。”

“是的。”

莉纱乖巧地答应，主动地打开了房门。

塞莉娅蹦蹦跳跳地走出门口，在越过门口的一刻回头又朝艾儿露出思索的表情。

“对了，艾儿殿下，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你是故意挑这个时候的吗？”准备拆信的艾儿停住了动作，翻了翻个白眼，“所以呢，你想问什么？”

“你就那么肯定那就是你想要找的东西吗？”

确实。

艾儿无法肯定自己追踪已久的“货物”是不是就是她要找的东西。

但是，长有龙角，而且背上还被钉上奇怪的钉子的半兽少女，艾儿不认为还有其他可能性。

“有些事情，得先相信才会有结果。”

“这样吗？”

塞莉娅笑了笑。

莉纱把门关上，带着塞莉娅远离了书房。

艾儿看着两人消失的地方，轻轻叹了一口气，拆开了塞莉娅递给自己的信件。她快速阅读信件的内容，眼睛蓦地瞪大，甚至屏住了呼吸。

好半晌，她把信纸放下来，起身走到窗边。

“……塞莉娅啊，这份情报可是值很多条人命啊！”

艾儿小小的叹息落在了窗户之上，晕成了一片白色的雾气。

冬日已经快要来临了。

不知道今年下的雪，是是白色的，抑或是红色的呢？艾儿心神有些不宁。

一片薄云飘至日轮底下，稍稍遮去了阳光，像是在预兆即将到来的动荡。在这种混乱之中，如果不紧抱光明，就会深坠于黑暗之中，艾儿必须手掌那唯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