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作为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来说,是不是太稳健了些呢?

你看,在面对两位睡着了的大美人学姐,第一反应是就这么睡着了,要是感冒了那可就难受了。

想当初自己有一次感冒了近半个月才好,要是没记错的话,就是在那年的夏天,被赵红绚这个死丫头给拽到了河里,两个人还打上了一架,结果之后她每天顶着鸭舌帽笑嘻嘻的来床边看望自己,而自己则是如坐云端之上,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

那种醉生梦死的感觉可真是不想再体验一把了,那个时候的赵红绚还真是个不知轻重的家伙,现在的话……倒是好多了。

随后的第二想法才是黄色废料,不过就在大脑被黄色废料所占领的时候,他突然想起,这么做老姐会伤心的吧,天上的母上和老爹肯定会托梦来打我的吧。

果然,对于一个人来说,最难过去的一关,果然还是良心吧。

“我们不做点什么吗?”

柔软的小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赢青墨像是触了电,往一旁挪了挪。

“咱又不让你吃药,你怕什么啊~”

“这个玩笑不好笑,对于男士来说,杀伤力有些大了。”

和她接触的时候,会有种心跳放缓了的感觉,明明有时会觉得和她聊天时很轻松,但也会有眼下这样的情况。

看着她的一颦一笑,心里堵堵的,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脑中,可偏偏却是堵在喉咙里,难以表达。

赵红绚是个神奇的女孩,不论是儿时给自己带来的改变,还是她隐瞒身份与自己在医院里的接触,亦或是说眼下两人成为了同桌后的校园生活。

自己好像被她吃的死死的啊。

“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要凑近点看吗?”

女孩欺身而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他刚刚再次陷入思考的时候被拉近了。

突然能有些理解每次被千反田所突脸的折木同学的感受了,当女孩那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你看时,其中或是带着笑意,或是带着期望,在这样的目光下,‘拒绝’二字还真是有些难以说出口。

“看什么,你想搞颜色啊,爱米娅还好说,你这种的,我可下不去手。”

这样的话,她也多少会感到生气吧,能够将话题转移走就好了,现在的自己,可不敢面对这样的话题。

该说是阴影吗,还是其他的什么,这个时间段的自己,可承受不了其他女孩的心意,特别是这个在自己的心目之中如同川剧的绝活,变脸一般千变万化的少女。

她在自己的面前已经展现了不同的三个角色形象了,而将这三个形象整合成一人的时候,其震撼与复杂的心情更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眼下最能够接受的,果然还是儿时两人的相处方法吧,两人必须在互相的竞争之中,由其中的一方向低下头。

两人现在还在一起乘坐着岌岌可危的友谊的小船,至于什么时候会坠落爱情的长河,那还是交由时间去慢慢的看吧。

“真是过分啊,你等着,咱要去告诉爱米娅,让她小心你这个变态女仆控。”

“你给我等等,这就一口黑锅扣上了啊,我那是对美的鉴赏,你想想看,暗中轻飘飘的白色蕾丝和喀秋莎,白色的吊带袜,不是超棒的吗!(震声)”

赢青墨义正言辞的说着,这是绝对不能够退让的。

就像是青梅竹马这个词在自己的心目中象征着现在这个浮躁社会之中不可多得的对美好青春的诠释。

女仆更是充满了男生们对美丽异性的追求与对西方传统文化的探知欲。(错乱)

“白色吊带袜……能和我详细的说说,你怎么知道爱米娅穿的是这个吗?”

赵大小姐的目光突然就变得好吓人,恨不得当场生吃了自己的感觉。

“……那什么来着,那不是女仆的标配吗,我猜的,没想的是真的啊,呵呵呵。”

话说,自己是什么时候知道爱米娅小姐是穿着白色吊带袜来着……

想起来了,好像是前几天的时候,那一天她来接自己和赵红绚回家时,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微微掀起的裙摆露出了白色的吊带。

“下次得让爱米娅穿裤子了,真是太可恶了,白丝她不香吗!”

“您这又不是康娜那样的小粗腿,又不是爱米娅那样丰腴的美腿,实在是货比货,比不过啊。”

屁股都要挪到沙发边了,为什么赵大小姐还是离自己这么近,不应该是借着自己和她聊天的机会,趁着她分神后拉开距离吗,为什么她好像,也跟着贴过来了。

“青墨先生,你这样光明正大的讨论着自己的xing癖,是不是不太好呢。”

玄关的入口,金发的女仆小姐微红着脸,不比以往那自信十足的冷静声线,她的话语虽然没这么结巴,但还是有些口齿不清,飘忽的目光不敢对上赢青墨的目光。

这不是我家吗,怎么就不好了?

虽然很想反驳一句,但哪怕是自己这样的情商,也知道这样也太抖机灵了。

“能让我先去死一死吗。”

……

……

“见鬼见鬼,太tm吓人了,要不要给赢老板打个电话呢。”

周五的晚上六点,对于刚放假的学生来说,本该是刚吃完晚饭,准备开始愉快的晚上休闲时光,可是,对于张楚天来说今晚的恐怖完全不亚于午夜凶铃。

要问原因的话,恐怖的开始就是一张放在了他房间窗台的照片。

照片上的他正在大快朵颐,吃着刚到的外卖。

一股寒意从尾椎直冲脑髓,让他这个独居的单身男青年很是害怕。

张楚天其实是个隐性的高富帅,好吧,好像算不上高,他好像比赢青墨还要矮一个脑袋,不然在小时候也不会被其他人欺负,然后被那时还算是热血男孩的他给收作了小弟。

也就是说,某种意义上来讲,张楚天成为了赢青墨的黑历史见证者。

他的父亲是一个浪漫且优秀的商人,母亲是一个理科生,热衷于科学研究,天知道这样的一对是怎么凑出来的。

她们的好儿子就像是一个意外,只能是在学校旁找一间单身公寓过着一个人的孤独生活,真的是太……爽了!

能够在这么早的时候就获得自由,这让张楚天的堕落生活过得很是滋润,不过,万一要是出了麻烦,别说解决,他自己就已经自乱阵脚了。

“赢老板总会有办法的,真的顶不住了,我从小就怕这些的……”

张楚天做了次深呼吸,还是决定去拜托一下儿时的好友,因为两个人之间友谊程度,就决定了他不会矫情到再三犹豫要不要麻烦对方。

就像是自己总是愿意和这个算的上是伪宅的朋友分享新的番剧,一起讨论假面骑士与steam的账号一样,他从小到大也没有觉得自己麻烦过。

从抽屉里抽出了几张自己的画作,带上了手机,头也不回的往家门口跑去。

花了三四秒穿上了鞋,张楚天跌跌撞撞的跑走了。

“呼……哈……”

电梯之中,张楚天急促的呼吸着,手上一下一下的戳着关闭电梯门的按键。

“砰。”

这是轻轻的一声关门声。

在眼下这个寂静无声的环境里,却显得无比的震耳发聩。

张楚天急促的呼吸节奏突然一滞,连带着刚刚冗杂的思绪一起被切断。

这一层的邻居他都有过印象,大多都是社畜,在这个世界应该都还没下班,所以是绝对不会有其他人的。

“那到底是什么……我刚刚特地留了门没关,那玩意还这么贴心的,怕我家被偷吗?”

这个时候的自嘲完全缓解不了张楚天那怦怦直跳的心脏与发软的双腿。

不像自己的好朋友,每天都在家里健身,他这个死肥宅可是严重,刚刚的那下爆发之后,他已经有些腿软了。

手机上找到了那个写着‘赢老板’的联系人,他拨打了电话。

“救命啊,赢老板,那个偷拍我的家伙杀到我家里来了,见了鬼了,我tm看不见它。”

“——你先冷静一下,你出门的时候身上有没有画稿,赶快先看几眼,告诉我。”

电话里的那个声音还是那么的冷静,就像是平时在和他聊里番的时候那么的从容不迫。

电梯的门打开了,可是这个时间段这一片是没什么人的,当初就是为了图个安静才在这里租了房,现在想想热闹点好像也挺不错的,好歹是可以当做打黄油的背景音乐,让自己有种大隐隐于市的渺小感。

距离人来人往的大路还有着不远的路程,脚下的这条小道也许在二三十年前是人来人往的繁华街道,只可惜时代变了,新城区在北面的方向,南边的老城区虽然里学校离得近,但是距离繁华的市中心已经是远了不少距离。

“有一张上次画抽象哆啦A梦、精二的银老板,还有一个十年搓澡工。”

“笑哥哥吗?”

“嗯。”

在?为什么迫害笑哥哥?

“其他的没有了?”

“其他的好像都是白纸。”

“……你拖个一两分钟,我先做下心理准备,热个身。”

“啊?”

“啊什么啊,你老父亲我有办法了,你要实在虚,就点首bgm壮壮胆,我这里也要壮胆呢!三秒钟的时间,让你的哆啦A梦拿出任意门,我也要做好待会一瞬间冲出来的准备,不然这个距离我就是飞过来都来不及。”

这种时候,赢青墨可不会和自己开玩笑,既然他说要再拖会,那无论如何都要顶住。

张楚天再次迈出了脚步,身后阴风阵阵,竟然也是响起了脚步的声音,越来越快,好像已经是来到了他身后不远处的距离。

(突然暴涨的成绩终于是让咱有了种努力没有白费的感觉,原来有那么多人喜欢咱的书,那咱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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