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明明是小萝莉,兴趣倒是有点老气横秋的感觉。”仟骅怜爱地摸摸头,看到了书上的八卦图,突然来了兴趣:“道长真的会算卦吗?”

“会一点。”张玲儿合上书,转过头时脸上充满了兴致勃勃的身前:“三师姐,要贫道帮你算一卦吗?”

不等仟骅回答,她又苦着一张脸:“差点忘记,掌门已经禁止贫道算卦了,说是会反噬自身。对不起,贫道不敢违抗掌门的命令,只能食言了。”

“还反噬?”仟骅觉得这是木琼琚骗她玩的鬼话,忍不住笑出声:“咯咯……呸,我咯和头……道长的说辞,倒是很像一个江湖术士了。”

“才不是那么低级呢。”张玲儿不满地嘟着嘴,眼珠子一转,笑了起来:“掌门不让我算卦。但是,我可以帮你看一看手相呀。”

“行叭,给。”仟骅带着好玩的心态,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为什么是左手呢?”张玲儿歪头,“女性是要看的右手的。”

“哦,呵呵……我不太懂。”仟骅装傻,换了右手给她:“这下子对了吧?”

“嗯。”张玲儿满意地点了下头,捧着“莫笙”的右手,细细端详了起来,眉头也逐渐地皱了起来。

“呀——”她突然受惊了一般地放开了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眼中甚至浮现了泪花,“三师姐……我……”

“不哭不哭。”仟骅连忙摸摸头以作安抚:“你是突然之间,有哪里不舒服了吗?”

张玲儿连连摇头,却止不住哽咽了起来。

不等仟骅说什么,她慌张地站起身跑向了【明天再努力部】,“我……呜呜……我去找掌门。”

“找……掌门……部长?我……闯祸了?”仟骅一脸懵逼,“我好像啥都没干啊?怎么突然就被告家长了一样?”

他迟疑了一会,决定跟上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活动室之中,张玲儿乖巧地坐在木琼琚身边,一言不发地抽噎着,低声说着什么……声音太小了,估计只有近前的木琼琚,才能勉强听得到一些什么。

木琼琚温柔地用纸巾她擦泪,在轻声劝说着,也是让人听不到具体言语的音量。

张玲儿听着连连点头,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

坐在稍远一点的虞碧宵侧着耳朵,却也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她察觉了仟骅的到来,投以愤怒的眼神,似乎认定他就是罪魁祸首。

仟骅无辜地举起双手:“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不信你可以问问道长。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就哭了。”

“碧宵,确实不是莫笙的错。”木琼琚帮忙开脱.

得到“无罪宣告”的仟骅,这才安下心走到了近前,于虞碧宵的面前坐了下来,准备探听具体因果。

“对不起。”虞碧宵轻声道歉后,起身走向了沙发床……虞琼霄的所在,给她们三个当事人一些谈话的私人空间。

仟骅从她身上收回目光,看向了张玲儿和木琼琚,说出了自己酝酿已久的猜测:“道长她……是痛经吗?”

“你在想些什么呢。”木琼琚失笑,“虽然,道长已经12岁了;但是,她还没到那时候呢。”

“啊?道长才12岁吗?”仟骅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我以为她起码15岁……原来,她是个正牌的萝莉。”

“三年起步,上不封顶!”他连忙打断自己的瞎想,回归正题:“那道长是因为什么……给我看完手相之后,她突然就哭了。”

“毕竟她还只是个小孩子,就是容易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木琼琚淡淡笑了笑,嗔怒地看向道长:“以后,你手相也不许看,知道吗?”

张玲儿担忧地看向仟骅人格,“那……”

“怎么?你想顶撞本掌门是吗?这可是违反门规的大逆不道的大罪哦!”木琼琚掐住她的脸蛋,阻止了话语,佯装生气地威胁:“你竟然还知道钻空子,小翅膀是不是长硬了?”

“姜(掌)……姜(掌)萌(门)息怒!千万不要封印贫道呀。”张玲儿吓了一跳,委委屈屈地连忙点头:“贫道一定听从姜(掌)萌(门)滴混胡(吩咐),再也不会违反。”

“这才是乖孩子。”木琼琚满意地放开了捏着她脸的手。

“谢掌门不杀之恩,贫道感激涕零。”张玲儿纳头就拜。

她们两人这一唱一和,听得仟骅人格是一头雾水,“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你猜。”木琼琚嘻嘻一笑,“猜中的话,有惩罚的哦。”

“对不起,打扰了。”仟骅人格举小手投降,“就当我没问过。”

嘴上这么说着,他心里却放不下,想着找个时机偷偷问张玲儿:[我不猜,直接问,哈哈……]

木琼琚越是禁止,越是激起他的好奇心……怎么想,都觉得张玲儿在替自己看手相,应该看出了什么古怪的东西。

所以,她的反应才会这么奇怪。

“没想到,你还听迷信的嘛。”木琼琚看破了他的小心思,“要是再把道长弄哭了的话,我也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掌门的威严。”

“切,被发现了。”仟骅撇了撇嘴,放下了自己的小算盘,别扭地说:“反正都是一些江湖骗术……道长的过家家,我才不在意呢。”

“就当是这样吧。”木琼琚不置可否,“每个人的生命之中,都会有几道坎。这种事情,不用所谓的算命,都是可以得知的事实。”

“这倒是。”仟骅深表同意,注意到了木琼琚放在桌面上的书的名字:“这是《儿歌三百首》?部长,你看的书相比道长……怎么感觉有点不符合你的人设。”

“谁还不是个宝宝呢?”木琼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倒是符合“妖女”的感觉……行事就是这么不拘一格,无法用常理来看待。

仟骅人格只感到一阵恶寒,心中的疑惑更多了。

另一边,张玲儿在木琼琚的安抚之下,很快又恢复了无忧无虑,回去天台钻研那本《周易》去了。

仟骅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浮现了一个想法:[这个道长,似乎没有“中二病”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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