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双目无神，直到听见那声“咔嚓！”还有小姝戛然而止的哭闹才瞳孔骤缩，一时面如死灰。

“你在恨我么？”宁灵慧轻吐兰香，一手绕在青年颈后，另一手轻抚着他的头发问道。

青年说不出话来，颤抖的双眼始终不敢回头望向自己的身后。只是隐约间能够嗅到一股淡淡的芬芳，但那的确是鲜血的甘甜……

宁灵慧温柔地安慰着怀中的青年，任凭他的泪水打湿自己的衣襟。她欣然微笑，纤细右指轻挑起青年的下巴，美眸含情凝视着他的通红的眼睛。

“你若恨我，我便任你处置，你若害怕，我便允你返家。如何抉择……你自己决定吧。”

青年赤红着双眼迎着宁灵慧温柔的视线，她的话音如同魍魉之声，明知是蛊惑人心，却又让人倾心向往。

就像是飞蛾扑火……

“我……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小姝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青年望着宁灵慧的眼睛，原本颤抖的双眼似乎也因为那美眸中无尽的温柔而渐渐平静了下来。

看着面前带着哭腔的青年，宁灵慧嫣然一笑，提起丝滑的绸缎擦了擦他眼角的泪珠。

“人生一世，孰对孰错，哪里又能凭借这肉体凡胎来判断？即使是仙人遗落尘世，也不能妄下评论。”

说罢，宁灵慧美眸微闭轻轻倚靠，静静地躺在青年胸前听着那有力的心跳，一双藕臂不经意间已是绕上了他的腰间。

“那么……你认为我杀她是对的，还是错的？”

青年没有说话，他稍稍低头，瞥了眼自己怀中柔弱无骨的美人，眼神已然与先前截然不同。

甚至有那么一刻，他宁可相信宁灵慧是对的。如此一来……自己也能得到解脱。

寂静了许久，被惊醒的鸟儿又在树冠上恢复了宁静。

……

“你走吧，灵慧知道留不住你……”

宁灵慧苦笑轻语，冰凉的玉手撑在青年结实的胸前……

青年抬起头来，他默默地望着宁灵慧的眼睛，原本失魂落魄的眼神竟是恢复了些色彩。

之后……

他揽上怀中柳腰，将宁灵慧轻轻推倒水面，压在了身下……

“啊~”

缎带飘飞，玉腿外露，宁灵慧惊声轻呓，俏脸微红，诱人妩媚。

二人的身影于月前勾勒出模样，青年一手揽在宁灵慧腰后，一手扶在水面，双眼微闭，略显生涩地吻了上去……

“唔~”

唇舌交织，宁灵慧俏脸泛着红晕，嘴角牵起细细银丝。

“你当真会爱我？”

青年目光空洞，虽有神采但已然不再有曾经的魂魄。

宁灵慧故作羞赧，点了点头于青年耳畔柔声道：“自然当真~”

青年苦涩轻笑，双目微闭，泪水溢了出来……

“你撒谎……”

说罢，青年解开了宁灵慧腰间的缎带，右手攀上了那修长饱满的玉腿，埋头在温香软玉中至下而上贪婪地嗅了起来。

月前的身影上下起伏，不可描述的姿态间，微微的喘息绵绵不绝……

娇喘与轻呓飘过水面，花蓓在草丛后将这香yan夜景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