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时间相比,任何东西都是微不足道的。

曾经有一位王,他掌控着时间,通晓着过去和未来的一切。

被称为最强的王。

白银之王。

然而,他却一剑毁掉了赋予自己强大的时间王权的石板。

随之产生了三个人格过去,现在,未来。

三个人格分别代表着三种能力,让时间回到过去,让现在的时间暂停和去往未来。

最后是过去这个人格赢了。

未来的人格随之消失了,而现在的人格却在消失之前诅咒了过去。

让这个王永远停留在了16岁的样子不变,受到了任何伤害也会立刻复原。让他永远不会死亡。

由于打破了石板,也导致剩下的过去能力消弱,只能让事物回到过去,但不能对任何生物使用。

有关他的记载却是一片空白。

现在的他是白之王

——该隐·迪亚洛歌·乌修尔。

————

该隐漫步在路上。

只不过,这里与别出不同,四周出奇的荒凉。方圆百里看不见一点活物的气息。

这里便是黑域。

封印着黑之王的地方。

道路两侧的树木黑黝黝的,一片树叶都没有,四处还时不时冒着淡淡的雾气。

要是在立着几块墓碑就更有气氛了。

该隐下意识的哆嗦着。

“不管来几次这里还是那么吓人啊。”

嗖嗖嗖!

前方飞来几只黑色箭矢。

该隐扭动身体躲过了暗箭,不过还是有一只插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好痛啊。”

该隐将黑箭拔出,伤口顿时复原了。

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一座硕大的宫殿中央。

“呦!好久不见,这么久过去了你还是没变啊,明明一千多岁了还装萝莉。”

该隐朝着前方王座上坐着的人挥着手,有礼貌的问候。

不过那人似乎无视了该隐,对他的一举一动都视而不见。

“对着虫子说话会降低我的智商。”

“那你不还是和我说话了。”

“自言自语罢了。”

该隐对王座上的人笑了笑道:“怎么了?这次不给我个见面礼吗?”

那人摆了摆手。

“没兴趣了。”

“哈哈,以前见面你都会先杀我个一千次的,记得第一次拜访你的时候,你气的足足杀了我三天呢。”

“这是想想我真是太愚蠢了,居然花起自己宝贵的时间在一只蟑螂身上。”

坐在王座上的人放下架子,两人开始对骂,这已经不算正常交流,根本就是小孩子在吵架了。二人的争吵让周围的骷髅魔物朝着里投以奇怪的视线。(虽然它们没有眼睛)

“那两人什么关系啊,怎么可以让潘多拉像个孩子似的。”旁边的骷髅们窃窃私语。

“你是新来的吧,那个银发的男人叫该隐,当初就是他把主人封印起来的,要是没有他主人早就占领全世界了,那我俩现在已经吃香的喝辣的了。”

“啊,那主人不是应该很恨他吗?为什么会和他说话还感觉很开心。”

“那不然呢,那叫该隐的根本就是只蟑螂,怎么杀都杀不死,你说气不气?后来只能和他心平气和的谈了呗,久而久之关系不就好了嘛。”

“哦,所谓日久生情呗。”

“额……”

不巧此时两只骷髅兵的谈话被潘多拉听见了,她轻轻地手一指,一道魔光射出,两只骷髅顿时骨灰都不剩。

“你还是老样子,对部下这么凶。”该隐笑着捏起一粒**,那是刚刚两只骷髅兵剩下的。

该隐手中白光乍现,两个骷髅兵出现在他面前。

“对部下好点知道不?”

潘多拉啧了一声露出严肃的表情。

“你来找我不会只是来和我谈心的吧,有什么事就感觉说出来。”

“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哦,你想出去吗?”

潘多拉瞄了一眼该隐微微说道:

“你会轻易放我出去?说出你的条件吧。”

“很简单,”该隐竖起两根手指道:“第一,你只能分出十分之一的魔力出去,第二,到了外面你必须听我的。”

潘多拉表示点头同意。

随后她懒散的从王座上离开,将自己九成的魔力注入了王座上的宝石之中。

“可以了吧。”

潘多拉瞥了一眼该隐。

该隐点点头。

……

结界边缘,该隐轻轻地触碰着金色的结界,当他的手指碰到结界的一瞬间,结界裂开了一个小口子。

该隐朝着潘多拉伸出手。

“干,干什么!?"

“牵着我的手啊,不然我怎么带你出去?”

“老娘长这么大还没有那个男人敢碰老娘的手的,不可能!”

“谁想牵你个一千岁老太婆的手啊。”

“你好意思说我?你多大岁数了心里没点数?”

就在潘多拉一个不注意下,该隐突然牵住了她的手,把她往外拉。

此时潘多拉满脸通红,语气结结巴巴的。

“你……竟然,竟然……牵老娘的手……!一定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直到将方圆五公里的土地破坏干净后,两人才逐渐调解。

“有一件事情我一定要问你!”

该隐突然摆出很严肃的表情,及时是天塌下来他都不一定会这么严肃。

“怎,怎么了?”

潘多拉心支跳加快,说话支支吾吾的。

“你今年多大?”

“哈?!”

“我问你多大岁数了。”该隐再次强调。

“1514岁。”

突然间,该隐的表情变得愉悦起来。

“哈哈,我1515岁,我比你大一岁,所以你得叫我哥。”

“你找死!!!”

有经过很长时间后,两人才消停。

……

“我们现在去哪?”

该隐在前面走着,潘多拉在后面跟着。两人活像一对兄妹。

“去冒险者公会。”

“去哪里干什么?破坏掉吗?”

潘多拉不解的问。

“你可千万不能破坏,万一你在城里引起了什么骚动,把王引来怎么办?”

潘多拉冷笑着。

“王?别看我现在只有十分之一的魔力,真要打起来我也能换掉两个王级别的。”

该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正想着当初是怎么把这种家伙封印住的。

“早知道让你分出二十分之一的魔力出来了,你这思想太危险了。”

该隐回过头,潘多拉早就已经不见了。

——

小巷子里,一群青年正围着一名少女。

每错,那名少女正是——潘多拉。

“呦,小妞长得不错,给爷笑一个。”

绿色杀马特将潘多拉逼到墙角,发出阴阴的笑着。

“这位大哥,您也不错。”

潘多拉露出了妩媚的笑容,一只手抚摸着杀马特的脸颊,另一只手藏在身后,泛着淡淡的紫光。

此时,该隐突然出现,将潘多拉拉走。

“喂!放开我,我要回去干掉他。”

“行了吧,多大人了还勾引人家小青年。”

“我不管,他要对我图谋不轨,我不能让他活着。”

该隐拉住她的手道:

“当初你答应我要一切听我的我才带你出来的,现在你想反悔了?”

话落,潘多拉微微低着头,不做声了。

“我们现在先去冒险者公会登记成为冒险者,然后我们再去找个旅店住下。”

……

冒险者公会

“我们是来注册冒险者的。”

“这里可不是小孩子该来的地方哦。”

前台的大姐姐俯视着两人,亲切的说道。

顿时间,公会里一阵哗然。

潘多拉贴着该隐的耳朵小声说道:

“我可以毁了这里吗?”

该隐轻轻地摇摇手,随后从腰间扔上来一个钱袋,通过上面的开口可以看出钱袋里装着满满一袋金币。

大姐姐看见钱马上一转了说话的态度,变得客客气气。

随后吧台的女侍端来一颗水晶球,示意让该隐触摸这颗球,以测试魔力。

该隐摸了半天,球一点反应都没有。

“该不会是坏了吧。”

该隐问道。

“不会吧?”女侍夺过水晶球,当她的手刚一触碰水晶球,只见球的中心突然冒起淡蓝色的光芒。

“您是紫之国或红之国的人吗?”

女侍疑惑的问该隐。

该隐摇摇头。

“不会吧,怎么会连一点魔力值也没有。就连刚刚出生的婴儿都能让它亮起来啊。”

“哎,算……算了,换个方法测试吧。”

女侍从吧台底下搬出一颗沉重的石板,这是专门为了测试红之国和紫之国人用的。因为这两国的人天生没有任何魔力值,靠的是斗气。”

该隐朝着石板打了一拳,那一拳软绵绵的。

“那个……您是没有认真打上去还是没有吃饭?”

“我确实很认真的打了上去啊。”该隐如实回答。

“不会吧,我家七岁大的儿子都比你力气大。”

女侍伸着脖子,推了推眼镜,一脸茫然的看着该隐。

“您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平算,因为你无论是魔法还是力气都比一般人……不,一般小孩低太多了。”

“我真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了。”

潘多拉在一旁捂着嘴笑着。

“还是我来吧。”

随后她走上前去。

“这位是?真漂亮的孩子。”

女侍笑着说。

“这是我妹妹,她也是来注册的。”

潘多拉瞪了一眼该隐,也没有说什么。

女侍苦笑着将水晶球移到潘多拉面前,显然也不抱有多大期待。

就在潘多拉将掌心碰到水晶球时,水晶球的光芒照耀着公会的每一处角落。

在座的人纷纷站起,都想一睹吧台前大佬的真容。

随后却发现是一位十几来岁的小姑娘,纷纷上前去,抢着让其加入自己的队伍。

女侍急忙用手帕擦了擦脖子上的汗问道:

“小姑娘,请问你是哪一国家的人?”

潘多拉吐了吐舌头道:

“和我哥一样。”

“是,是吗。”

“你们在这里等等,我上去找下会长。”

随后女侍便跌跌撞撞的朝着楼上走去。

一会下了个女仆装的女人,彬彬有礼的说:

“会长请你们二位去楼上。”

二人便跟着女仆去往了楼上,楼上十分宽敞和简约,只有一个檀木书架,书架上摆放着密密麻麻的的书籍。

南面靠窗的位置,那便是会长的办公桌。

会长坐在办公桌前,双手合十顶着下巴,正安静地打量着面前的二人。

“你们就是玛奇亚说的一个魔力远远超于普通人的天才和魔力和力气远远低于普通人的……天才吗?”

该隐感觉会长的话里带着刺,听着浑身不舒服。

“我是这个冒险者协会的会长,我叫莱特。”

该隐笑着说道。

“我是小白,我旁边的这位是我妹妹小黑。”

“那么接下来我们可以谈谈关你们的段位的事吗?”

随后,二人进入了长达三个小时的攀谈,潘多拉则是在一旁睡着觉。

……

“真不愧是你啊,居然让那个会长强行为你加了个新段位——塑料。笑死我了。”

该隐哼了一身,并没有理会身旁的潘多拉。

现在的该隐十分生气,凭什么同样是王,为什么她可以被评为史诗级,而自己却是个塑料级。

“不过你为什么要用小白这个名字注册,还把我用小黑这个名字去注册。用原来的名字不好吗?”

“没什么,安全起见嘛。”

“怕什么,这个世界上还有谁等打得过我?有谁能干掉你?”

……

接着,就是找旅店的时间了。

不过,这个时间点应该没有旅店会让他们投宿了。

“没办法了,睡树上吧。”

该隐搓了搓手,准备爬上附近的那棵树。

“啧,只有你这种死虫子才会睡树上,我堂堂黑之王怎么可以睡的这么低贱。

潘多拉轻轻地手一抬,半空中突然出现一道裂缝,接着从裂缝里冒出一张床。

“我靠,怎么做的,教教我。”

该隐将腿挂在树上,望着潘多拉问:

“这是什么魔法,教教我吧。”

“没用的,这是王权,黑之王权,可以破坏和连接其他虚空,在这一开始我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于是我便将我的卧室的位置和我的位置相连接,这样我可以随时拿出我想要的东西。”

“那你岂不是可以随时回去?”

“不,毕竟现在我的魔力只有之前的十分之一,加上永恒之域会破坏周围的空间,导致我现在传送的只有死物,活物不行。”

“还有,就算这是个魔法我愿意教你,你也学不了,毕竟你可是个天才嘛。”

后面“天才”两个字说的格外刺耳。

“那个……”

该隐低声说道:

“能不能……”

“不能!”

潘多拉一口回绝道:

“你肯定是想说让我把床劈成两半,分一半给你,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大半夜肯定会来对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于是我想好好了怎么对付你了。”

潘多拉拍了拍手,地面上顿时涌现出了四只骷髅兵。

“给我盯好树上的那家伙,一但有情况立马通知我。”

骷髅兵点点头,潘多拉着才安心的睡去。

“我才不会对你怎么样呢,哼!”

该隐也睡意渐涌,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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