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您还是黑衣组织的boss吧?”

“这倒是没错啦,所以,用我手里的解药,换取你成为我的人怎么样?”

“灰原也可以研究出解药。”兰并不接受这样的交易。

“使徒们的战争与你无关,要知道我们使徒即便是在这个世界打生打死,可是事后我们都会被复活,而你,只有一条命而已,你确定要牵扯进我们的战斗之中吗?据我所了解的情报……小丫头,你已经爱上工藤新一了吧?难道已经想要像大人一样的去体会何为失去的痛苦了吗?”

“……不想。”兰苦闷的说道。

“我也不想牵扯无辜之人,”

“那为什么还让gin给新一下药!”兰质问道。

“因为那时候,你与他没有价值。”boss冷酷的说道,然后在下一刻忽然帅气的一笑:“但是现在不同了,你也是有才能的,现在的你无疑也有着决定战局走向的实力。”

“嗯~那你应该知道的吧,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无所谓,坐在这里的只是我的分身罢了,不过嘛,如果你动手的话,我会让你见识一下组织的力量的,现在的黑衣组织可不是动画里的那种小组织了。”

“工藤新一虽然可能找不到,”毕竟那是被同为使徒的人藏起来了。

“但是你的家人、工藤的家人……这些人至今都在组织的监视之下,即便是穿越者,但是你也是很在意现在的家人的吧!”

这一点,对方仿佛已经肯定了一般。

兰无法反驳,她不擅长说谎,更何况是在这种自己的气势被全力压迫了的情况下。

只是……我的情况特殊,所以魔神大人说过了会保护我的家人的,更何况,神明分身现在还待在家里呢。

不过即便是想到了这一点,兰依旧是表现出了担心惊恐的模样。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魔鬼……要是做了过分的事情,绫子可是会生我的气的。”

已经很魔鬼了,即便你现在说不会做,但是威胁的话都说过了,威胁的效果也达到了,现在的掩饰不过是掩耳盗铃,又有什么意义?

然而兰终究是只能“敢怒而不敢言”,实力的强大是她唯一自信的地方,但是现在似乎被对方局限得死死的……

“万一现在坐在我面前的就是本体,然而我却错过了这个机会,岂不是亏死。”兰说道,虽然这么说有些显得优柔寡断、犹豫不决,但是这种说法同时也是为了展现出她的实力。

即便是受制于人,但是她也不是弱者!

“我不是原著里的毛利兰,杀人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不能做的事情!”

“哈哈,确实,从你的杀气来看,前世的你也杀过不少人吧?不过这有什么意义呢,武力终究是有极限的,权利和财富才是这个世界的唯一!”

“武力是无极限的,即便是使徒,你也比七海要弱!”

“哈,所以都说了坐在这里的是分身啊,证明什么的,难道弱小不可以是证明吗?一般的使徒,再怎么弱也都会有着远比一般人要强的身体素质,你觉得现在的我有?”

感觉上,对方确实没有这个气势,但是万一这样的话语仅仅是对方的虚张声势呢?如果这就是本体,那杀了他的话,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所谓的威胁自然也就烟消云散。

“如果你执意这么认为的话,那么只要你愿意臣服于我,那么这么分身就作为刚刚威胁你的歉礼让你杀掉也可以。”

“……”

这样的回答,反倒是令兰变得更加的为难。

所以,她选择了自己的方式,按照自己的风格来回答:“我不是智者,所以无论与你达成什么协议,被欺骗的人一定是我,所以,想要让我臣服的话,就选择最为简单的方式吧——战胜我即可,如果做不到,那么我不想奉陪。”

“哈啊,这可真是难办了。”boss苦笑道,“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毛利同学,你是第一个敢这么拒绝我的人呢!”

“那可真是荣幸!”这样说着,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两柄样式奇异的剑凭空的出现在手中,银白的剑身反射着白光,耀眼而夺目,寒意凛冽而逼人。

她已经打算动手了,不管对方是否会反抗,立场的对立使得她正欲战个痛快!

“……好吧,我认输。”boss双手举起,做出了认输架势。

“你不是个可以任人拿捏的人这一点我已经知道了,既然如此,我只好放弃之前的想法了……”

“——不必惊讶,虽然有点失落,但是你若是简简单单的就能被我收服,那未免也太无趣了一点,现在的你可是比同意我的提案之后的你更具有价值!”

“多谢您的称赞。”兰回敬道。

“不必如此,以你和园子、绫子她们的关系,我也可以算作你的姐夫了,以后还请这么称呼,另外,吾名夏木冬枼。”

“后会有期。”这样说着,夏木先生的身体在兰的面前变得淡薄,仿佛是3D投影断电了一般的感觉,最终消失不见。

而桌面上,却在夏木冬枼消失之后,忽然的出现了一个小瓶。

最终,剑算是白拿出来了。

……

七海和大叔追着远藤先生搭乘的那辆出租车,一路上坎坷波折(指红绿灯)。

终于,到了远藤牙医诊所前停了下来。

“接下来该怎么办?”

“先想办法进去,要是在门口待久了,反而会被犯人怀疑是可疑人员(警察之类的),嗯……大叔你就装作牙疼,然后我就以这样的理由去按门铃。”

“那你去吧。”这样说着,毛利小五郎忽然捂着自己的半边脸哀嚎了起来:“啊啊啊,疼疼、疼啊……”

浮夸的演技不知道会不会适得其反……工藤新一的心中是忐忑不安的。

不过,这种活计她是表演不出来的,因为就算是疼,出于少女的礼仪已经羞涩,她也会忍住。

毕竟是女孩子,大呼小叫的引人注目,且不说成何体统,单单是会引人注目这一点她自己就不想接受了。

“请问,远藤医生在家吗?家父牙疼得要命,所以……”示意了一下大叔靠近一点,喊叫、熬好之声通过门前的麦克就这么传了进去。

“可否为家父看一下?”

“……稍等,请进。”

“态度到是可以嘛。”大叔小声的嘀咕。

门口其实已经挂了歇业的牌子了,一般来说就算是人家医生赶人也没有什么不对的,而且现在对方大抵还在被绑架勒索之中,心情不好之下就算是直接骂人也属于可以谅解的范围之内。

可是现实是对方并未拒绝,反而是立刻就准备看诊了……

哇,好人!

“那是因为大叔你叫的太惨烈了。”七海吐槽道,牙疼固然要命,但是也不至于像是大叔你那样吧?

“请进……”

进去之后,远藤先生奇怪的看着本来应该是患者的大叔一点也没有之前惨叫的姿态,闲庭若信的观察着屋内的情况。

“七海,确认一下有没有窃听和监控。”毛利小五郎小声的说道。

“OK~”

这样回答着,大叔面对着远藤先生,伸手示意其不要声张,然后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名片。

“啊,您是……”

“嘘,先小声一点,你的家人是被人绑架了吧?”

“您怎么知道?!”小声。

“看来是却有其事了。”大叔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一副成竹在胸,天下尽在吾手的感觉。

“没有。”藤峰七海溜达一圈之后回来说道。

以她专业的眼光来看,这个屋里没有被动过手脚的痕迹,而一些隐蔽的不连插口的地方,则是很难长久的放置**、监控这种耗电量大的设备,所以姑且算是安全区。

“既然这样……”

如此,大叔与远藤先生讲了一下七海无意间听到了他电话的内容,故而由此推测其家人被绑架了,出于侦探的好奇和正义之心,于是跟了过来。

顺带着的,澄清了二人的关系,才不是什么父女啦!

“遇到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报警呢?”

“绑匪了说了,一旦报警的话……他们就会、就会把我儿子……”

“天真!太天真了!如果说报警会给令郎带来一定程度的危险的话,不报警才是全无希望,对于绑匪来说,在冒着暴露的风险送还人质和直接拿到钱之后杀掉人质然后远走高飞比起来,他们的选择肯定是前者。”毛利小五郎斥责道。

“远藤先生知道每年所发生的绑架案绑匪撕票的案件占了几成吗?”

“几、几成?”被毛利大叔的气势所迫,远藤圭吾先生一时之间竟然是有些失语。

“八成以上!”毛利大叔随口周了一个数字。事实上究竟如何他不在乎,他只知道,报警绝对比不报警要好,而且绑匪又不是神,偷偷的报警,偷偷的行动,难道说一下子就会暴露?

警察又不是废物!

这种绑架案根本就不会让新人警察参与好吧,而且到时候必定是重案组的警部带队,做起事来比他们这些平民不知道要便捷多少!

“毛利先生……但是,但是万一被绑匪知道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就一定会没命的!”

远藤圭太,他的还在上幼儿园的儿子,照片则是让毛利看过了,事情的经过则是下午孩子在前院玩的时候,他没有看着,然后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孩子已经没有了,只剩下院子门口的一张写着绑架和威胁之语的便条。

“既然这样,那就交给我吧!”他信誓旦旦的说道。

“之前的交易失败,所以绑匪等会肯定会再次打电话给你,到时候你就说……”

毛利小五郎安排着详细的事物,七海没有插话,这种不涉及推理的事情,他的经验远远比不上原刑警的毛利,所以现在也就只能在脑海里继续推理着案件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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