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受的瞪大了眼睛,全身每一个细胞无一不在颤抖,眼珠已经充满血液,强大的力量冲击似乎要将他吞噬,他再想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砰——

胸口像是被沉重的重锤所锤,他一口鲜血从嘴里吐出,鲜红的血液在火焰中迅速消失殆尽,他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

砰——

第二锤直接到来,刘傅宇被强大的力量击晕眩而去,身体随着重心倒在地上七窍留血,他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特殊的状态。

“哼,杂碎,你明知他进不去却要让他进,你可比我更加狠毒。”饕餮看刘傅宇直接晕倒在地,挥动前爪扑向咒烈鸟。

咒烈鸟的爪带着火焰直冲,两兽相撞又是一阵波动,“我相信他可以。”咒烈鸟停顿了会儿,“总比你这个老匹夫想要利用他冲破封印来得强!”

她尖叫又是阵轰鸣,两兽爆发出的能量可谓是无比强大,若不是有结界恐怕这方天地早已沦陷。

这一战倘若被旁人所见,恐怕又是大跌眼镜,这是史无前例的战斗,或许只有在上古时期才能再看到如此精彩且力量强大的战斗。

就在两兽争斗,刘傅宇逐渐从晕眩中醒过来。这短暂的几分钟里,两股力量的较量已经结束,现在的他全身上下都是暖暖的。待他再次进入结界,并没有任何反应。

他爬起身,虽然全身无力,但还是逃命重要。方才睁眼时看到咒烈鸟还在为自己拼命,就知道一切还没有结束。

周围都是棺材,他有些害怕却又不得不继续走下去,这些棺材方方正正的,做工十分精致,每一个棺材上都被镶嵌了小篆,其中只有一小部分能看懂。

每个棺材都刻有号码,从一开始一直延续,他也想不了这么多,咒烈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只能尽快找到门,不然后果不敢设想。

他第一个来到的地方就是那个巨大的碑前,碑低有三个香炉持续不断的冒着烟,他搞不懂为什么会一直冒着烟,但是每个香炉旁都有三个大字——

静、宁、神。

每一个字看上去都平淡无奇,但下一刻便会感觉奥妙无比,仿佛拥有天地的力量,刘傅宇摇头揉眼,这什么东西这么恐怖。

他每个香炉都摸了一边,什么反应都没用,离开这里继续寻找。

来到碑的后面,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密密麻麻一大串文字,刘傅宇只能看懂这里是一个墓地,专门埋葬一些人的地方,其他的文字他根本都没接触过。

这时,他望向碑低,那是一个棋盘,棋盘上布满了黑白旗子,然后有一个白棋静静的躺在地上。

刘傅宇捡起白棋子,脑海里突然一阵波动,“这应该就是门,也就是传送地点了。”他想着,一般情况只要将白棋放在指定位置,便可进行传送。

但这个指定位置在哪?刘傅宇对围棋没有过多见解,他只记得小时候看过父亲下围棋,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接触过,虽然看得懂却不会下。

此时的黑子占了巨大优势,将白子层层包围。

围棋就像战场,如今白子被黑子杀的溃不成军,用一颗白子如何化解此局?刘傅宇看着手中的白子不断沉思,偌大的一个棋盘,光靠猜怕是万万不可能。

砰——

身旁开始震动,震的刘傅宇不安,他向外看,咒烈鸟此刻被饕餮按在远处的石柱上,看起来撑不住多少时间了。

要尽快破局。

刘傅宇紧紧握住那枚至关重要的白子,眉头皱成一片,陷入沉思。

霎那间周围空间急剧,仿佛被时空拉扯形成一条又一条星河模样的线条,从他的身后急促略过,随后眼前的景象令刘傅宇所惊叹。

他瞳孔放大,在他眸子里的是一个风云变幻的战场,只是这片战场处于一个 巨大的盆地里。

战场上刀光血影,尸横满地血流成河,一个又一个小方阵矗立在战场的各个角落,刘傅宇好像在哪见过这个阵型。

棋盘!

自己来到棋盘之中了!他反过来看自己,现在的他全身上下一套盔甲,手握一方军令旗帜,赫然一副古代的将军的样子。

他仔细看盔甲上面的纹路,那是前秦时期才使用的花纹,但制工却远远超越先秦水平。每一道细小的纹路都镶嵌有力却又不失美感,这等精致做工恐怕现代都不能有所极。

他很喜欢这盔甲,但是他要更加关注此刻的现场,如果他没有想错,自己最后这一面旗帜,便是棋子最关键的一步。

从棋盘变换到战场,刘傅宇更加的迷茫,人人皆知的道理却变成了真实场景,这难免受让人接受不了。

两军交战,双方持对阵趋势。每个士兵手握长矛,像屹然不动的山峰,他们双眼怒视前方,气势凶猛无比。

大战一触即发,刘傅宇手握军令旗,大汗不断的往外冒,他深知一旦军令传达,战场必然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不仅仅是他们的命运,同样也是自己的。

他在最高的山峰跳看而去,一片大军连绵,虽然他知道这些都是假象,但是 这一切却这么真实,手握百万大军的感觉真的很震撼!

刘傅宇再看看山头,才发现身旁还有一人,只是他穿的盔甲与自己的有所不同,整个盔甲老旧发黄,材质做工都较为粗糙,显然是远远差与自己的盔甲。

他见刘傅宇看自己,便拱手上前问:“将军何事?”他低头在刘傅宇身前,非常恭敬。

将军?

刘傅宇略有一惊,他的前半辈子都没有被人这么称呼过自己,这还是第一次。看来这个人应该是军队的副官之类的。

“我军现在伤亡如何?”他问副官,看着战场上浩浩荡荡的士兵,继续沉思这一战如何胜利。

副官低头思索片刻,每个字都铿锵有力:“报告将军,就目前为止,我军在交战中,伤七千五百六十一人,死七万两千一百二十人,所剩五十二万人马分散在七十于队伍,还有一万人等待您的指挥!”

刘傅宇听得仔仔细细,看来最后这一万人就是他最后的棋子,他又看战场又陷入迷茫。

错中复杂的战场,像两天巨蟒纠缠在一起,他看不出有什么好计策。

“你认为此战该如何?”他问副官,他虽然游戏玩的多,但是真实的战场可不像游戏。一步错步步错,更何况现在还与自己的生死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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