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事我就回去做俯卧撑了。”

见红谷瞠目结舌半晌不说话,单于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留恋的意思。

而红谷也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离开,半天合不上嘴。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身为百人斩我还没这么憋屈!”

待单于离开以后半晌,红谷才气愤地跺着脚发泄不满

“不就是一个白潇嘛!等我把你们两个都迷得团团转,要你们在床上因为我打架!”

一拳砸在树干上,红谷冷哼一声也离开了。

待重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凤舞歌才长舒一口气。

啧啧,想不到竟然还能撞见这么有趣的一幕。

凤舞歌看着红谷离去的方向咋舌称奇,这森林算是没白进。

“怎么样,我就说不是所有男人都花心吧。”

看着同样站起来的敖天,凤舞歌得意一笑。

“嘁。”

对于敖天不爽的反应凤舞歌也没在意,眼角忽然瞥见一丝金光与一点寒芒

“这是……‘此世不存之无敌大金霸’和‘震慑女子羞辱男子威武巨棒’?”

将被灌木丛掩盖了光芒的两件器具拾起来,凤舞歌有些诧异

刚才被巡天宗这出出轨好戏吸引了注意,凤舞歌竟然没发现熊大熊二的武器就在身边。

又四处看了看,没发现他们兄弟俩五大三粗的身影,凤舞歌才确定这俩器具是被兽潮冲到这边来的。

持着金雕与巨棒,凤舞歌竟然隐隐感到几分心意相通。

但比起巨棒,显然金雕更喜欢凤舞歌,甚至主动蹭了蹭他的侧脸。

见到熊大熊二之前先拿着吧,正好手上没有趁手的兵器。

这么想着,凤舞歌将两件灵器收进挂坠。

“敖兴,我们就在这生火过一夜吧。明日一早我帮你找那个马夏菊。”

“……嗯。”

见敖天乖巧地点头,凤舞歌用灵力扫出片空地来,将地上的杂草灌木聚在一起。

清脆响指一声,焰尖便陡然窜起。

敖天坐到火堆旁,默默用树枝将衣裳撑起来烘烤,有些犹豫地看向凤舞歌

“我叫人撕你嘴,为什么你能反过来帮我?”

敖天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不解

“修仙界有了仇恨,不是应该互相残杀么?”

“额……看你憨憨的,不忍心吧。毕竟这世间少个憨憨就少个笑点。”

凤舞歌想了想,觉得自己说的没错。

眼前这个少年娘里娘气的,确实是个憨憨。

“滚呐!你才是憨憨!”

敖天气愤地一记粉拳砸在凤舞歌身上,效果微乎其微。

“在广兴城,为了将军府的宝贝我可是让你差点死了,这你也能原谅我吗?”

“‘晓’是你叫来的?”

凤舞歌一惊,顿时谨慎地盯着敖天

“什么‘晓’,我不清楚。”

“欸?”

没想到敖天好看的眉梢一皱,旋即似乎回忆着什么

“不过跟我一起到广兴城的兄长确实有叫我接应几个披着红风衣的人。”

“当时我兄长有急事,就让我拿到将军府的栀子树苗以后帮忙接应一群红衣人。”

说着敖天的脸上浮现气愤的神色

“将军府的人扣死了,一个树苗宝贵得很,叫他们给我个树苗都不肯,我才找人偷偷潜入要偷些树苗来。”

听她这么说,凤舞歌想起来将军府的人似乎确实很珍视后院那棵参天的栀子树。

想来是没见过那么稀奇的巨型栀子树,当作宝贝吧。

“之后你不是和他们有冲突,身受重伤险些死亡吗?”

但听着敖天的描述,凤舞歌顿时有些疑惑,他在将军府可从来没遇到什么偷树贼。

“难不成那帮人是被将军府的守卫打退了,唬我来的?”

见凤舞歌一脸的疑惑,敖天也歪着小脑袋

“看样子……应该是的。”

凤舞歌看着敖天一脸好骗的样子,点点头。

“什么?!我回去一定要把那帮骗我的人丢进猪圈里变成猪!”

看着敖天气呼呼的模样,凤舞歌陷入了沉思。

总结一下

他眼前这个少年找人摸栀子树树苗,可能是被人打退了或者什么原因,随便编了个名字向敖天撒谎。

而这个少年就认为自己坏了他的好事,让他没得到将军府那珍奇的栀子树树苗。

而真正叫来那群“晓”的,就是这个少年的兄长。

“看来要找时间,见见你的兄长了。”

凤舞歌眯起眼眸,眼中闪过锐利的神色。

“什么?你要和我见家长?!”

一旁的敖天听见凤舞歌的喃喃自语震惊地瞪大了美眸

“猪头!”

“不是,我们两个大男人见家长有什么好生气的??”

被一顿粉拳招呼的凤舞歌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敖天又生什么气。

忽然,从腹部涌上一股热流,凤舞歌看着气得脸颊通红的敖天有些失神。

盯着敖天那红润小巧的粉嫩唇瓣,凤舞歌竟然觉得是那么有吸引力,是那么撩魂。

猛地甩了甩头,凤舞歌惊觉自己可怕的想法顿时有些心惊,旋即想起那个小屁孩说的话

“那个果子可不是好东西,他一个人受罪就足够了。”

难不成这红果果其实是……春-药?!

似乎印证了凤舞歌的想法,一股股热流从腹部直上,将他的大脑彻底放空

“你,你怎么了?”

敖天一边骂着要跟她见家长的凤舞歌,忽然发现他的面色不对,失神地盯着她一动不动。

“我现在,得了不摸欧派就会死的病!”

“你有病啊?!”

“rua!”

随着凤舞歌怪叫一声扑上来,敖天发出凄厉的悲鸣。

…………

清晨的鸟啼唤醒森林,露水渐渐滑落叶片,打在瘫软在地上的敖天脸上。

她那白皙秀气的面庞毫无反应,完全一副被玩坏的模样。衣物凌乱尤其瞩目

“我竟然……摸一个男人的胸摸了一晚上……”

凤舞歌抱着自己的脑袋坐在一旁,满脸的懊悔与自责

“话说他的胸是不是有点软……”

很快凤舞歌便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对不对一定是我记错了,男人的胸怎么会软呢。”

因为红果果的原因,他只记得昨晚对敖天发泄了一晚,其中细节一点也不记得

“敖兴……你没事吧?”

缓了片刻,凤舞歌觉得虽然两个男人互相揉揉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还是问问他怎么样好一些。

但敖天显然觉得这很是一回事,已经完全一副任人欺凌的呆滞表情。

忽然,她抬起头,一对美眸死死盯着凤舞歌,眼里放出的光芒是那么兴奋。

凤舞歌忽然想起一件事。

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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