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同一道人,就不用把他们牵扯进来了。”
其实我更倾向于逃避,对于未解的难题,我总是有种莫名的担忧和恐惧。比起在危机丛生的环境中利落的死去,我更讨厌的是同族之间因为猜忌和提防而导致的死亡。那真的是太可笑也太不值得了,在我心里我现在还未完全明确的身份,更像是一把存在头上岌岌可危的刀。
而且他们很明显也认识和这个身份相关的一个惯例暴露,那可真的是得不偿失。
“说实话,你对那件事有什么想法?”钱多多追问道。
“白衣乱世么。”我眯了眯眼睛,露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空气眼镜,露出只有一个的表情。
“我个人认为,不是云月仙做的,她已经当着众人的面在那个午时三刻死了,除非她没死,不然就是别人顶替冒充她,目的是...煽动恐惧。”
那雪白兔子...是云月仙洁白的衣角吗?是有人在为她喊冤吗?而那个人和墙上刻的那行字有什么关系呢?她和刻字的那些人是同一个人吗?
无数的问题盘旋在我的脑内。
“总之这件事情和江谢两家逃不了关系,所以我们更要离他们两个远远的。防止...被布局者所迁怒设计。”
钱多多点了点头,然后敬佩的看着我说,“没想到你懂得这么多,武力也那么高强。”
我有些汗颜,其实刚刚那招是我唯一会的一招,而会这招的目的通常是为了...逃命。
在入境之前,楚妘对我就行啦毫无人道主义关怀的残酷训练,按她的话说至少要把我的水平拉到平均水平以上,我真的太南了。
最后我只学会了那招,我给它取名叫“男人不能说自己快”。
其实学会这招还是挺好用的,至少她跑起来的速度已经追不上我了,除非她作弊使用飞剑。(事实上她经常这样干。)
这次的怨鬼录上很不一样,因为它的内容是时常变化着的。但无一例外的是书页页脚那瓣桃花,直到我入这个幻境之前,它还是在鬼畜的实时更新。
直到我确实进入了这个幻境之后,它才浮现出那句话。
其实我现在的形式标准(或者说是装逼方式)或多或少都在模拟楚妘的所作所为,有点尴尬的是,我似乎有些画虎不成反类犬或者说东施效颦的意味,因为我无论怎么,都还是无法模拟出她的气质。所以有的时候看起来有些可笑,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无论如何,她在我心里都是不可替代的。
江家和谢家,其中必要蹊跷,我得将这些琐碎的东西串联起来,得到真正的真相,才能走出这个困境。
这些连环密室,意味的是什么呢。
一个词在我脑内突然乍现。
囚笼。
难道不像囚笼一样么,设置了刁钻的关卡,似乎是想要困住什么似的...为什么处处碰壁呢,那些被困住的人是怎么呢...我想起了那些文字,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我脑中诞生。
如果我要验证这个猜想的话,我需要做一件及其危险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单我和钱多多两个人,是不足以完成的。
另一边,谢江雪和江焕沉默的找着线索。
“表哥,你说。刚刚那个机关...是怎么样运作呢。”谢江雪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她们是从哪儿来的?是她们打开了机关吧,绝对是这样!我要问清楚!”
江焕淡淡道:“噤声。”
谢江雪期待的看着他:“难道你想到什么线索了么。”
江焕冷漠的抛下了一个字:“烦。”
啊啊啊臭表哥!这么多年还是这么讨厌!谢江雪撇了撇嘴,决定闭嘴再也不和这个讨厌鬼说半个字。
“这...是我画的。”江焕皱眉。
“啊?”谢江雪凑过去一看,笑出声:“哈哈哈表哥,你还有这么幽默的一面啊,这真是画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啊。”
江焕看着她,眼里含了淡淡的欣赏,终于有人懂的欣赏自己画的千年古莲了。
“这坨屎居然是你画的你还承认了....哈哈哈哈太好笑了!!!我可以笑五百年。”
小王八蛋!江焕咬牙切齿。
果然,无敌是多么的寂寞,世人根本不能体会到他的艺术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