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我的少年组围棋也是有全县第十四名的(战术后仰),我写下棋写得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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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逛间,楚纣走到了始皇的门前。
嗯,因为上次喝醉了酒之后,他一不小心就做了些糊涂事,导致现在楚纣有点没脸见她。
这特么真是畜生事啊!
“莱莱的,喝酒误事这道理真就在我身上屡屡灵验啊,早些年误了一次,后来在军营了喝庆功酒也误了一次,结果隔了那么多年,回神台后放纵了一会又喝了点家乡酒,结果真就又误事了......”楚纣暗暗嘀咕着,都想让常曦帮自己检查一下是不是啥时候被人种了「喝酒必误事」的词缀了。
邪门!
他刚准备起步离开,房间中却传来了女人那威严自显却柔和了不少的声音。
“是纣儿吗?”
“......嗯。”看来以后我得学学佩芷宝贝,藏着存在感再活动比较好。
他眼角抽搐地推开门走进去,关好了之后,坐到政面前,她正自己跟自己下着棋,楚纣稍微看了看棋局,貌似是进行到了死局,而政正在寻找着破解之法。
来到神台之后,政这位曾母仪天下......不对,威仪天下的年长女性,也渐渐放弃了秦国服饰,那套玄色金边的抹胸天子服早就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现在她基本上也是循着内心的新奇感去穿,时不时也会问造物少女们推荐,让她们给挑些合适的衣服来穿,除此之外,她日常生活都是学习神台中储蓄的各种学识。
因为与光团融合过的原因,她也算是半个神台人,学起来那是飞快,见到母后进度的语嫣一度自闭。
楚纣看着她此时穿着的一身医生白大褂,整个人怔住。
确切地说,是女式套装加白大褂,内里穿着米**西装,领口露出一抹雪白和幽深的事业线,下身包臀套裙,丰满美.臀将套裙撑得紧致,仿佛稍稍一动就会绽裂开来,时常令楚纣移不开目光的双腿穿着顺滑细腻的肉色丝袜。
他对这身打扮有种......怀念感。
太像了......
女人头也不抬,眼睛专注在棋局之上,思考间,莲足上的白色高跟鞋随着小腿的晃动都上下摇动。
半响,她才留心到楚纣傻站在原地,抬眸看了眼,很快就知道了他突出到难以掩饰的异样。
楚纣这才回过神来,慌张地手捂,离远了些坐下,纠结地说道:“之前,我喝得有点醉,认错人了,抱歉......”
政叹了口气,心中思绪复杂,那个光团给她带来的影响有很多,而有些羞于启齿的想法更是难以撼动地扎根在她的意识中。
她以前曾自信能够克服她,但时间久了,她自己都分不清哪边才是自己真正的想法。
“朕......现在不需要用这个自称了才对。我没有怪你,没有阻止你,也是我的错。”
犹如病症般的意念再度涌上她的心头,政并了并双腿,准备喝口凉水平静一下。但茶水入喉,那股辛辣的味道方才令她反应过来这是酒!
神台的酒想让人醉,那一般就是没法阻挡的。
她的身体被暖酒醺得开始变烫。
“......来下棋吧。”
女人扬手一挥,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各自回到旗盒中。
“呃?”楚纣咽了口唾沫,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嗯,下棋。”
围棋在着眼点上有“金角银边草肚皮”的说法,指的就是这开局占角的重要性。
楚纣自知自己在她面前与雏鸟无异,根本就是个臭棋篓子,为了不让棋局结束得太早,他走得十分稳健,开局本应每人各占两角,而楚纣专心一角,主动让出一处。
于是,在四声轻轻落子声后,棋局的开局之势便定了下来,楚纣的三子偏居一隅,安心设防,而政的三子各占一角。
她在棋盘上的三点毫不设防地任由楚纣琢磨品味,揣测意图,却稳居上风,不露颓势。
“加油。”政不自觉地露出宠溺的眼神。
棋盘虽小,可见真功夫,合纵连横,计策上的技巧和底蕴上的真枪实干浓缩其中。
政的三子连成一个三角,交相辉映,上面两点进攻防守齐进齐退,楚纣尝试孤子落在其中,想用技巧占据些上风,打出一片落足之地,挽回自己在开局气势上的颓败之势。
但很快就陷没在一种。政没有故意针对,只是轻描淡写地从容应对,楚纣已经不能自拔,若是再将注意力放在两点连成的大气象区域,只会越陷越深,后方失守。
他只能从长计议,舍弃落在她的地盘上的棋子,而政也不赶尽杀绝,任由他的子留在自己的两点区上,毕竟这些棋已经算是死棋,若是将他那颜色的棋子清得干干净净,不免打消他的战意。
楚纣将着眼点放回自己开局固守的一角。
这种流氓式的打发是他在对付语嫣的棋局时琢磨出来的,从一角慢慢深入她的腹地,因为固守得很死,语嫣常常没法吞掉这条大龙,只能赶紧落子围堵,将他的入势控制起来。
现在楚纣就要故技重施,我不管能不能赢你,但是我这条易守易攻的大龙肯定能到你的草肚皮上搅乱风云,恶心你的一番。
但楚纣错了,毕竟语嫣师出其母,政的厉害较之语嫣有过之而无不及。政她霸道一世,这种风格也令她的棋路极为霸道难缠。
在语嫣那里都能无往不利的大龙棋法,在政这里却吃了大亏,她的棋路很窄很不可思议,兼具霸道的攻势与柔和的引导,仿佛在将他导向溃败的末路。
这个中的美妙难以言明,楚纣一边下棋一边细细品味,感悟颇深,如醍醐灌顶般身心畅快!
但他很自信,流氓惯了的棋法让他信心满满,虽犹豫间已经七进七出,但楚纣最终还是壮起胆子深入其中,势要在这逐鹿中原之地占据一席之地,让她永生难忘自己这个棋骑圣!
同时他也在不断寻找着女人的棋路中的破绽,只是这种迫切影响了他的判断,最终一个不慎便被杀得片甲不留,整条大龙被截留她的腹地,不得动弹,成为死棋。
苦心经营了许久,一朝一泻千里,功亏一篑。
楚纣喘息着,没想到政都喝得醉醺醺的了,自己还下不赢她:“呼——”
“不用急的。”政安慰着抚摸他的脸,对他研究出来的老流氓棋法也很是感兴趣,“还能来么,我给你七次机会如何?”
“再来!”楚纣重振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