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支撑着自己的下巴,摆出了一个十分的得意的姿势。
“也的确如你所想,我还真是辍学了。”
“那!”
司机看着我,一直以来低沉的脸庞上流出一丝的激动。他抬起头,眼眸中的激动光彩也是更加浓厚。
“那你之前所跟我吐露的所谓,真相,就是你的谎言嘛!你,你从哪个时候就布下局了吗!你从哪个时候就想到可能要与我发生这种谈话了吗!你从哪个时候就打算用出这种话术了吗! ”
“你,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怀疑我了吗。。。。。”话说到一半,司机原本即将高昂起来的语调又低沉下来。
我看见司机他放在膝盖上的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
我大概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毕竟我刚才推断出来了,他是一个有些些许经验的所谓的‘蓝派’的侦探。虽然只是一些人略带偏见地分开的派别。但是从某种程度来说,这个派别分类也的确能证明两类人的各自立场。
简单来说,青派代表的就是年轻人的激进力量,他们对于经验与资历不屑一顾,对于天赋报以崇高的敬意。
而蓝派,就是相对尊重经验与资历的老一派保守的人们,他们认为天赋这种东西有些捉摸不透,甚至一些人对于天赋有些敌视。
而我面前的这个中年人,可能就是自己在侦缉上并没有什么惊为天人的才能,只是靠着经验在业界混。原本的他应该凭着自己打下手时积累的经验混到了一个相对不错的B级地位。但是,就在不久之前,恐怕海南的协会分布发生所谓的‘内乱’了吧。
理由的话,我也不是想不到。毕竟海南这里是个旅游胜地,也会接纳不少别国的侦探。手国际上相对实力至上的风潮影响较大。这两年,党派的浪潮从从大陆的中央向着四周扩散,经过两年也终于波及到海南了啊。
“我再次说一遍。你对我,有误解哦。”我笑了,换了一个姿势。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虽然我之前也说过了,但是我在你面前也再重申一遍吧。我不想参与什么派别之间的斗争,我不会去管你多大什么年龄,也懒得在乎你的主意是天赋至上还是经验至上。只要这个人能帮到我,我就回去争取这个人。无论他是丑是美,她是老是少。”
我的眼眸里闪耀出执着的光彩。我的言语中透露出我的冷静。我一副实诚的样子。这对于说服我面前的这个徘徊着挣扎着的男人很有帮助。
“。。。。。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看见男人的手狠狠地攒着。看见了他死死咬住的牙齿。看见了他低下的眸子里那抹仿徨。
我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他的意思。
一个人对另一人的看法,始终是带些许主观已经感性的。这样,即使我对着这个男人解释再多,说明再多又有什么用呢。倒不如让他自己去理解,让他自己去探索。
这样他所得出的答案才是最能符合他心意,才是最长久地能扎根于他的心底。
“就问一遍。你做不做吧?”
沉默,落寞,寂静。那认低下了头,也是他怎么敢回答我的问题。
原本已经凝固了的空气此时终于流动了起来。是我打开了窗户,让外面的景色重新映入我的视野里。
街道上面人来人往的交谈声,奔跑声,风声,车的轰鸣声,尽数传递进我的耳朵。
“看看着繁世,多么绚烂,看看这街道,多么繁荣。在看看你。”
我的目光转向男人,眸子里全部感情消失。声音的语调瞬间压抑到极点。
“你就不觉得有些无聊嘛?你就不觉得自己太过失意了吗?”
我伸出手,向着男人。
“跟着我吧。你就不想,你就不想再一次在探案报告打上一个牛逼轰轰的perfect嘛?”
就在我刚刚说完这句话之时,我就看见男人有着什么细微的动作。
果然,下一秒。
交谈声,奔跑声,轰鸣声全部消失,紧紧剩下随着汽车的加速而引起车内外流速不一致而导致风向着我呼啸而来的咆哮声。
“干!”
男人怒吼着,将身子转了过去。
有什么晶莹地东西向着窗外飞去了。
那是泪水嘛?我不知道。真是的,都多大人了。
我露出笑容,那么诡计得逞的微笑,那是我的计划有成功地经行了一步的稳健。
“你到底是在说脏话还是答应我了啊?”
“这种你明显就知道的问题就不要问我了。”
男人的甩了甩头,我从后视镜里看见他的眸子,那其中蕴含着重新拾起来的自信。
“当然要做了!你这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