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有些结巴地喃喃着，影绝对她伸出手。
有些犹豫地拉住那只手，宇青冥站了起来，影绝为她整理了身上的衣着，然后丢给了她一张纸条。
“等你正式离开学院时，去这上面写的地址，我在那里为你安排了你接下来的事情。”
这么说着，影绝拍了拍宇青冥的肩膀，与她擦身而过，等到宇青冥回头看去，影绝早已不知所踪。
站在原地，她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有手中的纸条，她捏地更紧了些。
……………………
晚上，当宇青冥站在龙望夜家门口前，她心中的纷扰还是没有散去。
但当月儿对她冷冷地下令后，昨晚的回忆便立刻取代了她全部的想法，让她对月儿的恐惧从脚跟开始蔓延到全身。
强忍住打颤的牙齿，随月儿走近房间，她明白，为她提升力量的“调教”又要开始了。
2月17日，周三，上午七点半。
“嘎哈……唔……嘎哈……嘶……”
全身赤条地趴在试验台上，宇青冥口中发出几近嘶哑的喘息，那喘息的声音仿佛诉说着她这一整晚到底遭受了如何的摧残。
此时的房间中空无一人，因为半小时前月儿便已经出去准备龙望夜的早餐了，而她也在前不久才恢复点意识。
——地狱！
对宇青冥来说，没有什么比地狱这个词更能形容这个房间，想到昨天为了能提升自己的力量，月儿对自己做的事，她就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快就恢复了意识。
全身没有任何知觉，就仿佛是一条被刮干净鱼鳞，剃干净鱼骨头的鱼肉，不管接下来会被怎样都无法反抗。
而一边挣扎着想要尽快掌握身体的控制权，昨晚月儿在调教自己时那无机质的微笑便再次出现在脑海，她咳嗽着，但就连咳出胆汁的喉管她都没有任何酸涩的感觉。
为什么自己没有死呢？
是了，因为自己还要为龙望夜办事，这是当初说好的。
为什么，是我呢？
尽管这个问题的答案龙望夜一早就回答了，但宇青冥还是忍不住一遍遍地问自己。
但这些都无关紧要了，她最初对龙望夜抱持的一点点对抗心，早在第一天的晚上就被月儿连同自己的身体一同玩坏掉了。
耳边听到开门的声音，视线转去，进来的正是月儿。
看着还趴在实验台上，口中吐着胆汁胃液的宇青冥，月儿脸上带着明显的嫌弃与阴郁。
来到因月儿打出现而恐惧异常的宇青冥身边，她伏下身子，在宇青冥耳边说道：“等会儿主人要来查看进度，我不希望到时候这里还像现在这样脏乱，要是等到主人进来，你没把这里舔干净的话……”
说着，月儿的手便抚向了宇青冥光洁的臀部，轻声说道：“我就要好好地打一打，你这不听话的孩子的屁股了，懂吗？”
“啊……啊啊！啊！”
根本说不出话，全身除了被月儿摸着的臀部外没有任何知觉，双眼留着泪，宇青冥一边喑哑着一边努力想点头，对此月儿面带笑意地点点头，在手抚摸的地方轻拍两下，说了声“加油吧”后便走出了房间。
那房门一关上，宇青冥便拼命动着不听使唤的舌头，一点一点蠕动着靠近自己的呕吐物，她明白自己时间不多了。
一想到等龙望夜过来后，若自己没有完成月儿的要求，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她的眼角便愈发不争气地流着眼泪，鼻子也冒出鼻涕，毫无尊严地动着舌头去舔着自己的胆汁胃液。
而随后，似乎是在她那自绝望中诞生的意志的驱动下，她渐渐找回了舌头附近的感觉，她心头狂喜，毫不在意自己舌头的酸痛，拼命在试验台上舔舐着，一遍又一遍。
很快，她从头部到肩膀附近的知觉回来了，她像个蛆虫一般左扭右扭，将试验台舔地七七八八。
就在快要彻底完成的时候，一道开门声像是她死刑的宣判音，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不敢看向门口，她就这么维持着伸出舌头的样子，静静地趴在试验台上。
她明白，自己完了。
而正如她所预料的，当她悄悄转过头，她看见龙望夜就在那里，以看着杀好的猪一般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似乎随时都准备为自己评判一个价位。
龙望夜身边的月儿则安静地站在他身侧，微笑地看着自己，那笑容没有为宇青冥带来半点安慰，只有极致的绝望。
看了宇青冥好一会儿，龙望夜对月儿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是没问题了，她现在的灵能实力，恐怕都能在现如今的S级佣兵中成为佼佼者。”
对此月儿点头说道：“是的主人，但我觉得只是这点程度恐怕还不够……我觉得有必要再调试一下，做好万全的准备。”
宇青冥瞪大了眼睛，找回知觉的嘴想要说不，但到喉咙的话却在月儿的目光下再也说不出口，就连摇头都不敢，只能扭曲着脸，双眼泪雨滂沱。
而龙望夜摩挲着下巴，随后点头说道：“嗯，就按照你说的，再调整一天，然后让她去做任务前的准备。”
在听到龙望夜也答应了月儿的话后，宇青冥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瞟了一眼昏过去的宇青冥，月儿对龙望夜鞠躬道：“主人，月儿接下来还要处理这个人的事，恐怕无法与您一同去学校了，请您先行一步吧。”
龙望夜扭扭脖子道：“嗯，别迟到了。”
“是。”
说完，月儿便送龙望夜出了门。
…………
“唔……嗯？”
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宇青冥看着周围。
依旧在房间里，只是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没有趴在试验台上，而是被绑在了一个三角木马上。
手脚被绑在底部，自己赤条条的身体曲着，而手中拿着一根抽打用的鞭子的月儿正一边把玩着鞭子一边微笑看着自己。
“唔……唔！？呜呜！”
见到月儿的瞬间，宇青冥全身冷汗直冒，想要说些什么，但她却发现自己的嘴被一个**塞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而月儿一边欣赏着着扭动挣扎的宇青冥，一边慢步走到她身边，再次伏下身，一手抚摸着她那被高高抬起的臀，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我说过，不听话的孩子，我可要打，屁，股的。”
这么说着，便站起身，拿起一个眼罩戴在满眼泪水的宇青冥眼上，然后静静走到她身后。
一边看着面前那还在努力挣扎的光洁圆润的两瓣肉，月儿双眼迷醉地低语。
“虽说我也是个，没办法忍住欲望的贱人就是了，呼呼~”
一边说着，抬起手中的鞭子，对着右边的臀瓣狠狠一抽。
啪——
一声悠远又响亮的声音发出，而宇青冥则是全身一颤，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
“唔唔唔唔！咕……库……唔唔！”
看着全身紧绷弓起的她，月儿脸上依旧迷醉着，轻声说道：“可别那么快就不行了哟，毕竟十分钟后我就一定要准备出门了，你要是这么快就不行了我可是还要再追加惩罚的。”
这么说着，手中鞭子对着先前抽出的一道血痕边的位置再次落下。
啪——
“唔唔唔唔唔！唔！唔！”
又一下。
啪——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咕库唔唔！”
一下又一下。
啪——啪——啪——
宇青冥承受着这些，用崩断自己牙齿的决心咬着**，不敢失去意识，她怕若是这么快就晕过去，月儿还会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
十分钟的时间，在这房间里显得格外漫长。
…………
终于，似乎时间到了，月儿取下了宇青冥的眼罩，解开了她的束缚，揉着手腕，用一贯冷漠的视线看着她，说道：“把这里打扫干净，然后离开，哦对了，想来你昨天应该见到了我们的人了吧？嗯？”
听到月儿的问题，宇青冥恍恍惚惚的，点了点头，这时月儿继续说道：“见到就行你应该接到了相关指示了，等明天一早，对你最后的‘调教’结束，你就去听从她的安排。”
宇青冥依旧是没有任何热情与意志地点点头，浑浊的双眼仿佛没有任何灵魂寄宿其中。
但月儿不管她，吩咐完后，便离开了房间，准备前往东区上学。
空荡荡的房间中，宇青冥依旧趴在三脚架上，没有任何生气一般，连泪也流干了。
————
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穿好衣服，打扫好房间，再离开宅子的，宇青冥直到现在还在南区的街头闲逛。
昨天办完离职手续的她，此刻除了将自己教职员宿舍的行李打包带走外，没有任何事情需要做，她就这么自顾自地放荡自己的精神，在街头流浪。
走到地铁站，她搭上地铁，出于习惯地来到了西区，来到了战斗训练场，走进了与龙望夜第一次见面的这个考试房间。
她关上房间门，慢悠悠地走到房间的正中间，抱着腿坐了下来。
“嘶——！”
刚一坐下，屁股上便传来强烈的疼痛，她一边痛苦地揉着，一边从装了自己行李的储物灵器中拿出一个枕头，轻轻地坐了下来。
总算是平静下来后，她对着空白的四周发呆。
一边发呆，她一边想着——
为什么是我？
回顾这几年的人生轨迹，她再次问道：为什么是我？
然而没有人给她答案，她就连知道原因的资格都没有。
抬起手，她看着自己的掌心，然后猛地一用力。
顿时掌心中一股她从未拥有过的灵能喧嚣而出，化作纯粹的冲击力以她为中心扩散，撞击在房间的墙壁。
房间立刻发出强烈的报警声，虽说宇青冥在攻击手段上面的灵能运用很差，但只是单纯的灵能冲击都能产生这般效果，更别提她只是用了点力气罢了。
龙望夜没有骗她，她现在的灵能实力，寻常的S级佣兵她根本可以不放在眼里，这是她过去梦寐以求的力量，但是如今到手后，她却显得有些怅然。
“……为什么……是我……”
她喃喃着，眼角不知多少次地再次流出眼泪，她肩膀颤抖着，咬牙啜泣着，将脸埋进抱着双腿的手臂，哭声阵阵。
她太贪心了？
还是太自大了？
都不是。
她其实明白的，她没得选。
不管是听从龙望夜也好，拒绝龙望夜也罢。
就算是背叛，她也根本不够资格。
仅仅两天就让一个只有S级学员实力的她变成S级佣兵都望尘莫及的存在，龙望夜的力量可见一斑。
回想起那天晚上，她向龙望夜提出的要求，心头便悄悄涌现出一股悔意。
可她没有后路。
从一开始，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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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后，会暂时停止主线的内容，发布一些支线人物的间章，请各位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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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ltiny·testtary 2019/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