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附身于郭浮城的时候。
第二次,是附身于我。
第三次,是脱离我之后委托我然后来到的。
第四次,是现在。
有点奇怪,第二次的时候没有我的指示,她为什么要来海南。我仔细思索了一下逻辑。
哦对,在恭悦附身我的时期,她应该被恭叔揪出来了。她在海南有附身过的对象的事情应该也被恭叔拷问出来了,而且恭叔正好在海南也有点业务,所及就是顺便带过来了吗。但是恭叔自己应该是无法见识恭悦太长时间才对啊。哦,对。白娅,她不是侦探协会的人嘛。而且还是个级别较高的B级探员,自然也应该解决过有些关于异常的案子吧。
这样一来就说的通了。
恭悦在海南发生过异常现象,恭叔正好在海南有事务,带着过来。然后恭叔雇佣了B级的侦探白娅来解决恭悦的这茬子事情。
解决了一个矛盾。我不禁松了口气,如果推理出现问题。我估计有得吧所有的线索重新拼凑到一块在整理一遍。那工程量有点麻烦了,不过所幸。我的推理目前来说还算正确。
不过一切是不是真相我还得从恭悦嘴里套一套。
感知着手臂上传来的柔软以及那份热度,这一些仿佛都在刻意提醒着我,不要去问。
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肯定不会去问啊。
不过,我想,这一次的事情,恭悦应该会主动告诉才对。
就当我是痴人说梦吧,无所谓了。
“小伙子,你是怎么能成这样的伤口的?”
虽然能感知到医生那带着些许怀疑的目光,但是我没想过他真的会问出来。
“手滑,手滑。”
我讪讪笑着,自然地把这个话题糊弄了过去。
“手滑能能成这样?那你可真是个狠人!”
医生眼眸中的不可置信再度浓厚了一分。他指着我手上那有些深邃的伤口。“这可是贯穿了虎口的伤势,你手滑能能成这样?开什么玩笑呢?”
医生先是看了看依偎在我身旁的恭悦,然后视线又往我身后的白娅身上撇去。他的瞳孔微微缩小了,好似是明白了什么。只听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小伙子,你是不是。。。。”
医生并没有把话说完。但是我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我身旁跟着两个美少女,一个依偎在我身上,一个站在背后一脸凝重地盯着我。我的手上还有明显的伤口。这个医生肯定能看出来我的伤是被刀刃直接贯穿而至的。所以,他大概想的是:我脚踏两只船,被发现了。我们争吵起来,然后有人动手了,伤到了我。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随即换上一副有点自嘲带着些许自卑的表情。
“医生,您看我这样,像是能脚踏两只船的样子吗??你也太高看我了。就是单纯的误伤罢了。”
“这样啊。。。哈哈,小伙子,是我有些刻薄了。”
医生看着我眼眸,他自然只能看到我所表现出来的真挚。于是他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后脑勺。看来他也默认了w我的话语。
一个一看就是死肥宅的小年轻,能把到两个美少女。不可能,不可能。
人们总是下意识地认为自己本能判断出来的事物是正确的。他们不去怀疑,不去询问、只是盲从着自己所认为的理所应当的事物。所谓败者始终是败者。胜利者始终是胜者。
不过,我倒是挺想知道到底什么才是评判胜利与是失败的标准的。
我一向不怎么在乎输赢,一般来说我只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就好。
“既然如此,那我就要好好地夸奖你一下了。”医生站了起来,将一个药单递给了我。他露出微笑,言语中透露出一点点钦佩。“你在上药消毒的过程中别说喊疼了,连哼都没哼一声。尽管我上了麻药,但是你的伤势可不是仅仅凭着麻药就能将那份疼痛完全抹去的。不得不说,你的意志力很强啊。好了,记得吃药啊,下个礼拜记得过来复查。”
“哈哈,我也就在逞强上有点能耐了。谢谢您了。”我也站了起来。我对着身旁的恭悦轻轻说道。“走了。”
“嗯。”恭悦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我们便在医生那还带着些许疑惑的目光走了出去。
我们走出了医院,这时,一直跟在我们身上默默不语的白娅终于开口了。
“呐,少年,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