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恭悦的话,悬着的心反倒是下降了一些。这样为什么那个中年探长的手上很有一堆血迹就可以解释了。

“那可以松口气了。”

“松口气?为什么?”要是之前的恭悦听到我说出这般看似毫无人情味的话语一定会暴跳如雷吧,但是现在她不一样了,她认为我是个城府极深的人,所以她会对我的话语进行捉摸。这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你说的是有人被刺伤了,而不是能能杀害了。对吧?既然到现在这个程度还有人能够很确信地告诉你是‘刺伤’,那就说明这个人还没有彻底死亡。既然如此,那就有救回来的可能性啊。”

我目光闪烁,说出来了自己的推断。

“嗯。的确有个警员十分确切地给我说是刺伤。。。这样啊。。。那可太好了。”

恭悦听了我的推断,也是缓缓握紧了拳头,我看出她的眼底还存在这不少的疑惑。

“对了,受害人是什么人?”

“被刺伤的好像是个警察,他下班回家去保安室拿东西然后就被刺伤了。”恭悦的思绪还很紊乱,看来她并没有直接得出答案。

反正距离救护车到来还有点时间,我就先静观其变吧。于是我问道,“怎么了,恭悦?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太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把现场封锁起来,明明这时候需要优先救助受害者才对啊?也没见到有什么人被搬出来,我反倒是看见有一个浑身沾着不少血迹。。。。难道不会是警察杀人了,所以封锁现场是为了包庇那位警察,隐瞒真相以及清理现场!”

“想什么呢!”我立马给这个傻不列跌的臭孩子一个脑瓜崩。随即破口大骂到。“你把国家公务员看的多么黑暗啊?你这种想法很有问题知道吗?!没有把受害人**是怕轻微的动作导致受害人再度扯动伤口造成再次出血啊!还有封锁现场是为了防止犯人逃跑啊!”

“可是。。。”被我敲了一下,恭悦有些委屈的捂着自己的额头。“可是。。。那个警察手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他不是犯人嘛?”

“诶——”我长叹一声,这得多么愚蠢的人才会往那个中年探长身上想啊。但是我并不打算在这里吧恭悦大骂林头一顿,于是我解释道。“那个警察的手上之所以会有那么的血迹我估计是他给受害人包扎的时候蹭上的,你没看见他手上那血迹成格网装分布嘛?那里面肯定是因为握着绷带的缘故啊。”

“这样啊。。。。”恭悦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过这样引出了一个新的点啊,还不错啊,恭悦。”我看着有些失落的恭悦,还是忍不住安慰了一声。

“嗯?什么新的点?”

恭悦的眸子里中又带着一丝希冀,我感知着她那可怜巴巴的目光,于是解释道。

“一般来说我们在紧急处理刺伤的时候是不会轻易把凶器取出来的,为的也是不让凶器造成二次伤害,可是这里的探长却是帮受害人给缠上了绷带,这说明一个可能性:极有可能,现在受害人的身上并没有凶器存在。也就是说凶器,可能现在还被犯人拿着。所以,他们才优先封锁了现场。就是不让犯人逃出来。”

“哦!那可太好了。你我过来的时候也没有人走出来,那说明——”

“犯人还在隔离带的里面。”我抢先一步说道。

被抢了台词的恭悦倒是没有显得多么不高兴。她只是微微皱起眉头。“可是,难保犯人在受害人被发现之前就溜走了啊。”

“这点,应该不会。”我十分的肯定说道。

“为什么?”

于是我指着那停在隔离带里面的面包车,说道。

“那些警察,刚才个跑到那个面包车上拿出来用来延长的隔离带。而你看,这个面包车的上面还没有挂上警灯。这说明这些人应该不是正式的出警过来的,而是碰巧就在附近。所以他们没有搭在正式的警车甚至连警灯都没来得及挂就急急忙忙的把四周都封锁起来了。所以很大一部分可能,就是这个被刺伤的警察就是跟那些封锁现场的警察是同一拨人。”

“什么!真的假的?!”恭悦看着我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惊讶,“那个车距离保安室也就几十米远啊,你的意思是那个警察就这么过来取东西几分钟的时间里被人砍伤了?!”

“只是大概推测罢了。”我摇了摇头,苦笑的说道。然后我收敛起笑容,换上认真的表情。“不过按照我的这种推测来说,那情况可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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