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洛音来到花坊旁小房中,刚刚关上门,白蝶便是转身直接扑到了洛音怀里。

“音儿哟,想我没有吖~”

完全看不出白蝶已经是三十有六的成熟女子了。

从声音,说话的语气,乃至于外貌,白蝶与洛音印象里那些爱撒娇的孩童其实并无差别。

然而不管白蝶看起来怎么样,终究也算是自己的长辈,在不甚,洛音也不可能像对待曈儿一样将其扑倒吧。

而且关键的是,自己又打不过白蝶,扑也扑不倒呀。

轻轻叹了一口气,洛音敷衍着点了点头。

“嗯,怎么敢不想啊?”随后,洛音立马将白蝶从怀里推开,“你要给我说啥?”

“这么久没有见都不叙叙旧吗?”

俏皮地笑了笑之后,白蝶往后退了一步。

周身真气放出,就如同时时光穿梭一般,在洛音面前本来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孩身子慢慢地成长起来,不出一分钟便化作了一位犹如洛音姐姐一样的女子。

如果说白蝶之前那样的模样是可爱动人的话,那现在便完全拥有着作为百花宫宫主的气质与姿色。

不过,不论是曈儿还是那残念的小祖宗,洛音身边的女孩子也都挺漂亮的,所以要给漂亮女孩子的容貌打分的话,也只有看...

洛音的视线便移到了白蝶的胸口。

不能说没有,但非常的微妙。

“真pi——啊!!!”

正当洛音准备向之前评价洛璇玑那样直接说出口的,却被白蝶一拳头打在了小腹,硬生生地被打了回去。

捂着肚子跪下来之后,白蝶直接双手搭在洛音的腋下,直接将洛音举了起来。

走到一旁的椅子上之后,然后就把一脸扭曲的洛音当成宠物一般,放到自己的腿上。

“音儿呀,评价女孩的胸可是很不礼貌的。”

“什么女孩呀!你都多少岁....”

啪——

一胸怨念使得洛音踩到了第二个雷,头顶长出来一个大肉包。

这下,就算是洛音也只得咬着嘴唇,一脸委屈、乖巧地在白蝶的腿上坐正。

皮不起来,完全皮不起来。

洛璇玑当初叮嘱自己就算是百合也要当攻的一方,但是现在,抱着自己的这个人,就算是自己尽全力的攻也绝对会被其压到身下。

这不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而是之前洛音见到的所有人的威慑力与白蝶都完全不能比。

看着洛音一脸想要报仇的样子,白蝶轻轻笑了笑,用手扶着洛音的脑袋让其躺在自己怀里。

“音儿呀,喜欢我吗?”

洛音抽了抽眼角。

“喜欢呀,怎敢不喜欢呢?啧。”洛音不满地说道。

“是吗?噗——”捂着嘴偷笑了一下之后,白蝶继续说,“那音儿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有啥能帮你的?”

“帮我说服你爹爹。”

“说服他啥?”

“让他娶我。”

“... ...”洛音微微愣了一下,“啥!?”

连忙转头过去,映入眼帘的是白蝶那迷人的笑容,虽说洛音还是比较中意之前白蝶的样子,但是现在白蝶这样的笑容也绝对不是男人可以抵挡的,就算是现在是半个男人的洛音也是被这样的笑容给迷住。

然而,当洛音看到了那翠绿色的眼瞳之时,洛音刚刚脸上不满的神情顿时消散。

“你...”

没有让洛音说出来,白蝶轻轻拍了拍洛音的脑袋。

“音儿明明是莞儿生下的,但是却完全看不见莞儿她的影子呢。”

“莞儿?嗯?那不是你之前给我说的假名字咩?”

“看来是不记得了。莞儿是你的娘亲,也是我的妹妹。”顿了顿之后,白蝶继续说着,“你不像莞儿,反而与小时候的我更像。”

在刚刚复活之时,洛冥风也当然告诉了自己“洛音”的生母似乎是在生下“洛音”的时候便去世,而之后又遇到洛璇玑还有乱七八糟的事情,洛音也完全忘记了询问自己这个身体的亲生母亲之事。

而且,洛冥风也从没有在自己面前提起过。

就算是傻愣愣的洛音,再怎么说也是活了三十多年的成年人,也当然看出了其中似乎有什么故事吧。

见洛音眉头微微皱起,白蝶也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好了,音儿,说正事吧。你那把陨铁剑到底是怎么断掉的?不会是你自己弄断的吧?”

如此说着,白蝶伸手摸向洛音腰间挂着的剑,轻轻将那把断了一半的陨铁剑给抽了出来,仔细的观察着断口痕迹。

再怎么说也是一位大门派的掌门,仅仅看着洛音手中的剑,白蝶便看出了很多不能用简短话语描述之事。

“音儿,你平时是在用这剑砍蚊子吗?”

“这都能看出来咩?”

“再怎么说我也是一派掌门呢。”点了点洛音鼻子,白蝶偷笑着,“然后就是,斩了八人吗,一人为刺杀,一人为腰斩,六人为斩首。”

白蝶看出自己用这把剑砍蚊子之时,洛音就有些惊讶了,而现在居然看出了自己这一路上杀了八个人,还准确的说出了杀人的形式,更是让洛音完全不能够理解其中的原理。

“音儿,我说的没错吧?不过,你这剑到底是怎么断的?”

回过神来,洛音却不知怎样回答白蝶这个问题。

砍自己祖宗的时候,被祖宗的胸给弹断的。也不可能这么说吧?而且洛璇玑也和自己说过,不要向其它人提起自己。

“这断剑之事看来有什么隐情呢?与那拜血教无关吧?”

就像是能够读心一样,仅仅看着洛音脸上的表情变化,白蝶便猜出了洛音心里的大概。

此话一出,不禁让洛音毛骨悚然。

——卧槽?这人好可怕!

要说之前那辛罕和六个黑衣人的可怕在于表面的话,那现在白蝶的可怕便是恐惧最为根本的东西。

——未知。

无法猜透白蝶的心思,也无法从脸部表情看出白蝶现在的情感。

再一次地,白蝶看出了洛音心里所想,开口说道:

“音儿是觉得我很可怕吗?”

“当然啊!你能读心!怎么不吓人!”

“噗——我可不会读心。”白蝶对着洛音笑了笑,“音儿,你那小丫鬟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诶?曈儿咩?她怎么了吖?”

“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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