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客栈——

将曈儿扒光之后,白蝶便依照之前玄微子告知自己的,将自身体内纯阴的真气分给曈儿。

虽说白蝶的确讨厌玄微子,但是也并不会否定玄微子在这阴阳术方面的造诣。论着占星生死之事,华朝之中没有多少人能够比得上玄微子。

作为百花宫宫主的白蝶,虽说在医术方面登峰造极,但是医术也绝不可能使得一位死者复生。

假使曈儿并非洛音身边的人,那么现在白蝶已经将曈儿送去入殓了才是。毕竟现在的曈儿不要说呼吸了,就连脉搏都也已经不再跳动,定位死者也并非有什么错误。

但是...

“咳咳...”

就在白蝶静心为曈儿身子里输送真气之后,曈儿轻轻地咳嗽使得白蝶立马将醒过来的曈儿撑住。

两人现在都盘坐在被子之上。

“洛音?”

似乎是意识依旧非常朦胧,再加上白蝶现在与洛音也是颇为相像,在微微抬头看向抱着自己的白蝶之后,曈儿下意识便叫出了洛音的名字。

“醒了吗?”

“诶?你...”

下意识地,曈儿立马从白蝶怀中立了起来,稍稍往外一靠,似乎是有些害怕的样子。

“我这么吓人吗?”

“不...不是...”

保持着低头的动作,曈儿稍稍看了看这房间里面。

并没有发现洛音身影的曈儿立马有些不安,双手微微颤抖着捂住自己胸口。

“洛音她没...没有回来吗?那我是怎么...”

似乎是下意识就问出来的,还没有问完,曈儿就再一次闭上了嘴巴,就像是想要隐瞒什么事情一般。

不过白蝶可不傻,嘴角微微弯了弯之后,坐到曈儿的身边。

“你是问‘洛音没有回来,我是怎么醒过来的吧?’”

“啊...不...”

大概是怕生吧?毕竟对于曈儿来说,这位自称“白菀”的少女也是刚刚才认识的。而且说是洛音的妹妹,但是曈儿可不会像洛音那么呆,白蝶自称“洛冥风的私生女”什么的,曈儿也并没有信。

看着这胆小如松鼠的女孩,白蝶轻轻拍了拍曈儿的后背。

接着,从云袖之中,又一次拿出了一朵灵花,放在曈儿嘴唇下。

“闻闻看?”

“诶?”

不禁地,曈儿便被白蝶手中这朵散发着微光的雪莲花吸引,淡淡的清香涌入鼻腔。

香味恰到好处,不腻不清,不仅如此,在闻到这种花香之后,曈儿便感觉现在身子上寒意也在渐渐瓦解。

这就如同自己的母亲从身后抱住自己一般,曈儿缓缓地放松,向后靠去,而白蝶也是摊手扶着曈儿,接住曈儿。

“曈儿是吧?你的全名呢?”

“... ...”

虽说是靠在了一位陌生女孩的怀中,但是曈儿依旧是有些害怕,不敢回答。

“还是不相信我吗?”白蝶轻轻笑了笑,用手轻轻摸了摸曈儿的脑袋,“那我就叫你曈儿吧。那曈儿,洛府当时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真的是音儿她烧的吗?”

听到白蝶这个话,曈儿有些疑惑。

“音儿?”

“音儿是我的甥女。”

“诶?那也就是说,小姐的娘亲是你的...你难道,不,您难道是...”

在洛府之中呆了那么多年,曈儿也当然听说过洛音的母亲是那位百花宫宫主的双胞胎妹妹这件事情。

而现在抱着自己的女孩也确实和洛音样貌极其相似。

曈儿微微撇头回看着白蝶。

一个疑惑在心中产生。

如果说这位女孩真的是那位百花宫宫主的话?那为何又是现在这般模样,这位女孩明明看上去不过十来岁呀?照理说,百花宫宫主今年都已经快四十了呢。

就像是知道曈儿在想什么一样,白蝶直接瞪了回去,似乎在说——你敢说出来,你就死定了。

接着,白蝶轻叹一声,摆出了稍许严肃的表情,开口询问道。

“你和音儿这一路上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

“一路上我和小姐...”稍稍回忆了一下,然而曈儿却完全不能够将那些事情清楚的在脑子里面展现出来。

曈儿唯一能够记住的就是司航死了,洛音抢了一只兽妖的钱包,和遇见贝小璐了。

至于其它事情,却异常的模糊,没有起因也没有结果,就像是记忆之中空出了一段打了马赛克的画面一般。

“我不记得了...”

看着曈儿过了很久之后才说出了一句话,白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那详细的等音儿回来,我亲自问音儿吧,不过...”说到这里,白蝶捏住了曈儿的肩膀,“等会儿,你先不要给音儿说我是谁,音儿应该是不记得我了。”

这可并非是交流,白蝶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微微放出了一种杀意,就像是对曈儿的威胁一般。

而其实这么做的原因,白蝶仅仅是想要再继续近身观察洛音一阵子。

如果洛音真是那传闻和玄微子所说的恶鬼,只是刚刚将自己的本性隐瞒了起来的话,白蝶便会主动出手代替洛冥风斩死洛音。

当初丐帮贝小璐一事,白蝶便一直不想让洛冥风得知,包括洛府被烧一事也是,但奈何贝虎一根筋的全部告诉了洛冥风此事。

白蝶知道,尽管洛冥风这十多年来表面上没有展露出来,但是白蝶知道不论是之前自己的姐姐白菀的身故,还是之后洛音溺水身亡之事,都是洛冥风没有迈过去的一道坎。

为此,白蝶也经常偷偷地派百花宫弟子前去将一些自己调配的灵花拿给司航,让司航熬药给洛冥风补身子。毕竟这几十年来,洛冥风因为白菀的事情,一直不敢抬头见自己,如自己送东西过去,洛冥风也绝不会收下吧。

“冥风他...哎...”

“嗯?”

“没什么,我去下面给你拿点清粥。”

说着,白蝶将曈儿轻放到床铺上,走向了房门。

而在白蝶刚刚站在房门前准备拉开房门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以及斗嘴声。

“你干嘛非得跟到我住的客栈里啊!”

“我等你换完衣服,然后把你这身上的宫服拿回去呗。”

吱呀——房门被门外的洛音推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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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普一下冷知识。

媳妇一词是爸爸或者妈妈叫儿子的老婆时才叫的,把自己的老婆叫媳妇是乱-伦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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