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木看着那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李虚,不禁开口向业如歌说道。
“你是想说李家势力大,惹不起?”
业如歌似笑非笑的看着沧木,似乎想从他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
沧木摇了摇头,对业如歌咧嘴一笑,需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竖起了大拇指。
“我是想说,干的漂亮!”
业如歌:“……”
“我他丫的早想揍他一顿了!”
“如歌,不用担心,如果李家来找你麻烦,我们会帮你的,他们想动你,也问我沧木答不答应!”
沧木拍了拍业如歌的肩膀,笑道,语气十分坚定。
业如歌听得心中一暖,对沧木笑着说道:
“好,你有麻烦也来找我,杀人夺宝,报仇撑场子都可以!”
“哈哈……”
业如歌和沧木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业羽白,业羽黑与若雪三人看了他们一眼,相视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男人间的友谊?真是不太明白呢…
………………………………………
“啪…”
“可恶,我要他们死!他竟然敢打我,那小子竟然敢打我!”
李虚被他的狗腿子们带回了客舱,此时正在房间内大发雷霆,在房间内疯狂的砸东西。
李虚双拳紧握,面目狰狞和朝他旁边的一位李家侍卫大吼:
“我要弄死他们,我弄死那个叫业如歌的小子!”
“少爷,请忍耐一下,那沧木是沧家二少爷,不可明面上动他,少爷忘了我们家族的计划?他们话不过明天的,还清忍耐一下,到明天,那沧木和不知从哪冒出的小子还不死无藏身之地!”
李家侍卫低着头对李虚用低沉的声音回道,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弧度。
“对啊!哈哈,明天我要他们葬身在这片海域!哈哈……”
李虚听了侍卫的话后猛然醒悟,想起了明天的计划,发出一阵阵狂笑。
今夜,有些人注定无眠…
……………………………………
清晨,凉爽的微风划过海面,吹动了水面磷磷波纹,也吹醒了起床后睡意朦胧的人们,凉风抚面而过,经过一夜充足睡眠的人们感觉瞬间清爽了许多。
但总些人是例外的…
…………
“哈…我去,如歌,你这浓厚的黑眼圈,苍白虚弱的脸色,虚浮的脚步,你昨晚一定是……没睡好吧…”
沧木出了客舱,走到了甲板上,在这凉风中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刚好看见业如歌也站在甲板上,看见了他整个人的状态,吓了一跳。
业如歌看发声的人,原来是沧木,仔细的从头到脚扫视了一眼,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回击道:
“你不也一样,整个人一副虚的不行的样子。哈欠…”
“唉,别提了,都是昨晚上太浪了,让若雪很不爽,结果若雪就强迫我抱她睡觉,唉,温香软玉在怀,却不能动啊,唉,被刺激的一晚上都没睡,现在困死了…”
沧木顶着黑眼圈,打着哈欠对业如歌报怨着若雪昨天晚上的“恶行”。
“你呢?又是什么情况?”
业如歌同样是顶着黑眼圈,打着哈欠,苦笑了一声:
“昨天晚上我被鬼压床了…”
“啥子,鬼压床?”
沧木听到业如歌的话后愣了愣,然后捂着肚子对他哈哈大笑。
“哈哈,上个世纪的科学证明所谓鬼压床只是你睡着后,精神还异常亢奋的表现,这“鬼压床”都把让你搞成这种虚得不行样,你是想笑死我吗?哈哈……”
业如歌听着他的笑声,满头黑线,又向他解释到:
“我昨晚真的是被鬼压床了…”
嗯,晚天晚上,羽黑与羽白紧紧抱着我入睡,把我抱得我动都不能动,这不是鬼压床是什么?
“不用说了,兄弟,一定是女鬼压床对吗?”
“你怎么知道!”
业如歌惊呆了,这家伙竟然知道昨天晚上压他的是两只女鬼。
沧木拍了拍业如歌的肩膀,对他嬉皮笑脸,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女鬼压床嘛,我懂我懂,不然兄弟你不会变得这么虚的…”
业如歌听得嘴角不断抽搐,赏了他一个白眼。
不,兄弟,你根本啥都没懂,你这句话,我都不懂了…
正在业如歌与沧木进行愉快的早晨扯淡时,业羽黑,业羽白和若雪三人组出现在了甲板上。
“嘻嘻,父亲大人,昨天晚上睡的真香啊!”
“我们今天晚上再来一次吧,爸爸,嘻嘻…”
业羽黑与业羽白一人抱住业如歌一只手臂蹭了蹭,笑嘻嘻的说道,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业如歌听得心里欲哭无泪。
今晚上还来?我怕是又要有一个不眠之夜了…
“哈?父亲大人?爸爸?这是咋回事?如歌,不解释一下?”
沧木和若雪听到业羽黑与业羽白的话后,宛如一道晴天霹雳劈在了他们身上,把他们劈呆了,沧木抓着业如歌的肩膀,一脸核善的问道。
业如歌见到沧木如此可怕的笑容,苦笑了一声,对沧木和若雪解释了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哦,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的兄弟是个变态,原来你们是上辈子的父女啊,羽黑与羽白是厉鬼啊…”
沧木与若雪皆是呼了一口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这一切。
业如歌听得脸都黑了,差点没忍住对沧木的欠打的脸上来一拳。
“嘻嘻,雪姐姐,就是这样!”
业羽黑对若雪笑了一下,突然,血色的眼睛中红光一闪,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扯了扯业如歌的衣服对他说道:
“父亲大人,有客人来了…”
说完,业羽黑右手指向了他们眼前的这片海域。
业如歌一行人听到业羽黑的话后,皆是愣了一下,然后一脸凝重的盯着眼前的海面。
他们忽然发现,海面下,不断有巨大的黑影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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