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会魔法护盾？”
“不太会。”泰蕾莎诚实回答，“但我会很多别的法术。如果别人没能一直压制我的话，我会释放一些杀伤性的魔法。”
“你真的是魔法师？”
“真的啊。”泰蕾莎苦笑，“不过我学会了的魔法在我手里通常会变得很奇怪……老师说我运转魔力的方式有问题。”
“怎么个奇怪法？”
“一个普通小火球能凿穿训练场地里常设的魔法护盾。”海伦娜替她回答了。
蕾切尔倒抽了一口冷气。
不过海伦娜也很好奇——关于泰蕾莎到底会多少魔法的问题。
“其它的非攻击性的魔法，你一个都不会吗？”
“会啊。”泰蕾莎很认真地说，“我会……一些很低端的易容术。”
说着说着，她就解除了长期施加在双眼之上的法术。那猩红的眸子露出来的时候，即使是海伦娜也完全吓了一跳。
“这……这……”海伦娜没有想到泰蕾莎真实的容貌居然是这样的，“抱歉……我失礼了。请问您是血族吗？”
“血族？当然不是。”泰蕾莎眨了眨眼睛，又把法术抹回去了。双眼重新恢复了湛蓝的色泽，和普通的北境少女相差无几。“我也不知道我应该算什么……暂且算人类吧。这双眼睛嘛，我自己对着湖水照镜子的时候也觉得有点吓人；所以，为了不吓着大家，我就用法术保护起来了。”
“您真的没有尝试过喝血吗？或者有喝血的冲动？或者仅仅是……”海伦娜好奇地追问。
“没有，没有啦。”泰蕾莎感觉自己已经说不清了。毕竟，在大家看来，这种血红色的眸子基本上是东方血族纯血统的标志。
而且，由于古特兰城里没有血族的存在，大家对血族的印象基本上还停留在各种吟游诗人们描绘的故事里。
不过现在，蕾切尔学姐倒是已经不在乎泰蕾莎到底是哪个种族的事情。她只想看看泰蕾莎能放出的最强魔法……到底能有多强。
“泰蕾莎……学妹。”蕾切尔苦笑着说，“你会一些大范围的高阶魔法吗？”
泰蕾莎有点犹豫。毕竟她会的那些魔法，可能从种类上来说比较冷门。
“比如哪些？”
“比如……末日风暴。”
“不会。”
“那，幽暗天琴呢？”
“也不会。”
“呃……地裂术，地裂术会吗？”
这个泰蕾莎有点印象，但只学过原理，没有实际用过，不能算会。所以她还是摇了摇头。
“那你有能施展的高阶大范围杀伤性魔法吗？就是那种能把一大堆人都打趴下……”
“呃，有的。”泰蕾莎说，“我会‘最终救赎’，还有‘拉卡萨紫色邪阳’。”
海伦娜一脸茫然，蕾切尔满脸恐惧。
“那……那种法术，真的存在吗？”蕾切尔的声音都变了。
“存在啊。”泰蕾莎想起自己以前在赤焰山上就曾经放过几发。“你们要测试一下吗？”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海伦娜皱起了眉头。
“前一个我都没听说过；但后一个，紫色邪阳，已经是准禁咒级别的法术了……”蕾切尔说，“我以前看到的一本介绍顶级魔法的书籍上面说，拉卡萨城曾经被一发这个东西摧毁了六分之一的人口……这种法术会把施法范围内所有生物的血肉全都剥离骨骼，然后汇聚到空中，吸入紫色的巨大光球中，接着爆散开来……我一直以为是那本书在编故事……”
“我没有对人使用过，别这么看我。”泰蕾莎感觉海伦娜望过来的眼神已经有点奇怪了，“有一次我想吃点猪肉，就对五头猪用过这个法术。效果还不错，可以很精准地把肉和骨头分开来。法术最后的爆散不是必须的，你可以直接拿到一大团肉，很方便。”